浓烈而馥郁的香水味充斥着整个鼻腔混扎着包房里的烟味,叫乔北苼胃里直犯恶心。

乔北苼抬眼,正对上刚才那红唇女人的脸,精致的画着妆,脸蛋倒和这些妆有些违和的乖巧,看上去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

乔北苼对这张脸有点印象,是最近网上刚翻红的小明星,铺天盖地的广告代言,想记不住都难。

原来是傍上了夜阑这颗大树。

翻江倒海的恶心在下一秒就要呼之欲出,乔北苼一把推开夜阑向门外跑去。

音乐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安静得连颗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见。

主动推开夜阑的女人,在云城这可是第一个。

夜阑的手落空,脸上转瞬即逝的诧异变成了戏谑,抑制住自己差点追出去的步子,翘起二郎腿,手指在膝盖上有意无意的敲打着。

“把换气扇打开。”

“哟,被妹子抛弃郁闷了?”向陵笑。

“热。”随手捏开了两颗衬衫扣子,夜阑答得漫不经心。

而另一边,乔北苼跑出门去,一张脸发白,在洗手池边干呕了半天却也没能吐出东西来。

她向来闻不惯这些浓郁的味道,没想到这种时候也没能忍住。

乔北苼一想起夜阑那张脸就觉得头疼,只怕这回才是将他得罪惨了。

烦闷的按了按太阳穴,重新走回了包厢。

门再次被打开,原本喧闹的屋子变得鸦雀无声,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吐过,那混杂的香味似乎淡了些。

夜阑的眼神细细的临摹着乔北苼的轮廓。

明眸皓齿的一张脸,碎发落下几缕在耳边显得更外柔软,额头饱满鼻梁却不够高挺,巴掌大的小脸除了眼睛整个五官都小巧得很,嘴唇抿紧,像在紧张。

夜阑眯着眼睛透过朦胧烟雾看她,恍然想起当年似乎也是在冬柯公馆,有谁说过乔北苼这额头,一看就是旺夫的像。

当时他揽着她,瞧她眯着眼笑得像个得了坚果的仓鼠,腮帮子鼓鼓的,小嘴也伶俐得很:“夜少本身福气好,可不是我的功劳。”

乔北苼立在门口,被他浮浮沉沉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也不敢揣着夜阑的心思,只硬着脖子道歉:“对不起,夜少。”

对不起?夜阑眯起眼来。

他等这句对不起,可整整等了五年,没良心的小东西。

“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当表子还要立贞洁牌坊?”莫小菲双手搭在夜阑肩上,眼神鄙夷的瞧着乔北苼,像瞧个笑话似的。

乔北苼一直盯着夜阑,自然敏锐的察觉到莫小菲说完话试探的望了一眼夜阑的神色。

夜阑不发话,脸上一片风清云淡。

乔北苼额头上猛地一阵疼痛袭来,被砸得后退两步。

酒瓶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传出一声闷响。

莫小菲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更外嘹亮讽刺:“夜少向来都不喜欢不识趣的女人,你干了这瓶酒,指不定他还能再赏你几分颜色。”

“噗.......”不远处的几个小嫩模似乎和莫小菲关系不错,配合的笑出声来,向陵看见夜阑轻握的拳头,直皱眉,心底为莫小菲有些惋惜。

夜阑让他带乔北苼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懂了,夜阑是打算给乔北苼一点教训,可也没轮到别人动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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