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乔北苼捏紧了拳头,垂下头咬了咬唇,带出几分血色,唇色娇艳欲滴。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你那点姿色的老女人夜少看得上眼?”莫小菲的语气里颇有几分自得,说着又朝夜阑靠了靠。

乔北苼弯腰捡起地上的酒瓶,纤长的手指将方才被酒瓶带下的发丝撩到耳后。

鲜红的菱形耳坠的背景是修长白皙的脖颈。

眼睛在莫小菲身上浅浅打量一眼,突然笑了。

她正愁没台阶下,居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胸大无脑的女人,没想到夜阑也看得上眼,还真是饥不择食。

“你算什么东西,能代表夜阑?”不轻不重一句话,却触到了莫小菲的痛点。

莫小菲的脸色五颜六色:“你!”

乔北苼转向夜阑,他没说话,嘴角却噙上了笑意,像局外人在看一出好戏。

乔北苼眸子明亮而皎洁,微微弯起像天上的月牙儿。

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藏着显而易见的讥讽,像极了夜阑发怒时的神情。

他的桀骜喜怒,一颦一笑,她到底是学了个七八分。

“夜少,这是您的人,我自然不能拂了面子,那这瓶酒,我喝还是不喝?”

莫小菲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止一星半点。

在这诺大的云城中谁能替夜阑做决定?

谁也不能!

果然。

莫小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夜阑推开的,动作不大,却将她的尊严推碎了一地。

夜阑站起身来,懒洋洋的鼓着掌朝乔北苼走近。

他的手拂过她的脸颊,脸凑近得连乔北苼脸上的毛孔都能看个清楚,眼神在她额头上的红肿停下:“疼么?”

“疼。”

“疼就打回去。”他拿起桌上的红酒瓶,放进她的手心,朝身后拥住她,握住她的手,朝莫小菲的方向砸去。

莫小菲睁大了眼,脸上爬满恐惧,不可置信的望着夜阑的方向喃喃:“夜少......”

乔北苼的手被他包裹着,手掌微微用力。

红酒瓶偏了角度,撞向莫小菲身后的墙壁,鲜红的液体溅了莫小菲一脸。

“恩?”夜阑微哼,有些不满。

“算了。”终究还是可怜人。

乔北苼转头,环上他的脖颈,轻声的讨好道:“我已经达到目的了不是吗?”

夜阑当年说过,做一个商人,能达到目的,过程和手段都不重要。

夜阑挑眉看她,心底微凉,是他差点忘了她接近他,本来也就是为了她的目的。

以前是,现在也是。

一直都是他自作多情,见不得别人欺负她想帮她出气。

夜阑勾唇,说的话却是讽刺:“乔北苼,我教出来那么多女人,还是属你最懂事......”也最绝情。

乔北苼脸上的笑一僵。

夜阑的话像是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她也不过是他万花丛中过片刻停留的一朵。

乔北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保持住脸上差点僵掉的笑,眼圈红得更显妩媚,勾住夜阑的纽扣眉目张扬笑得得像个妖精:“那是自然,毕竟我运气好,跟在夜少的身边最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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