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上凝脂的肌肤露出来,在车灯下白得反光,她的发丝飞舞着,整个人狼狈不堪,却硬生生没有后退一步。
刹车声响起,车轮与地面摩擦,划出漆黑的弧线。
向陵暴躁的按下副驾的车窗,嘴里还叼着烟,一看到眼前的人更是克制不住的骂骂咧咧道:“有病吧你,为了找老情人命都不要了?”
被车灯刺过的瞳孔散光,眼神黑暗与光明交杂,缓了两秒乔北苼才看清眼前的人。
抿了抿唇,对上向陵的眼:“抱歉,但我有急事,要见夜阑。 ”
向陵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诮,“乔北苼,五年前可是你自己要走的。”
夜阑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他们都看在眼里。
乔北苼这个女人,是真不简单,连夜阑都在她手里翻了船。
乔北苼嘴唇发白,执拧的重复着:“我要见他。”
“嘁,他现在在里边快活着呢,你以为他愿意见你?”
“向陵,就当是看在若桑的份上,你帮我一次。”
向陵骤然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像嘴里突然被塞了只苍蝇似的难看。
仔仔细细的盯了乔北苼半晌,没说话,转身拨电话去了。
电话那头的人早有准备,一听到乔北苼的名字,没有半点犹豫:“带她进来。”
冬柯公馆一如既往。
迷人且颓废。
是他们这群公子哥儿这些年来聚会玩物的固定聚集地。
音乐声炸响在耳边,斑斓的光在烟雾上漂浮。
连带着人群中央的夜阑都在乔北苼的瞳孔里扭曲了颜色。
他身边的女人穿得露骨,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知在跟他耳语些什么,夜阑的余光瞟到乔北苼,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笑得眉梢都展开了,在那女人腰上掐了一把。
乔北苼看在眼里,心底止不住的酸涩,垂下眼帘将那抹失落藏了个干净。
“哟,阿陵带了新的妹妹来。”
不知情的人吹着口哨打趣。
向陵连忙摆手:“别埋汰我,人是来找夜少的。”
这下子口哨声吹得更响了,夜阑身旁的女人看着乔北苼挑衅似的环抱住夜阑的脖颈,笑得欢畅,夜阑也没有推开的动作。
伸出一个手指,对着乔北苼弯了弯,跟唤条哈巴狗似的。
乔北苼站在原地,被一道道目光盯着,进退维谷。
“过来。”夜阑看她没动作,不耐烦起来。
乔北苼看着四周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心下了然。
她当年不是没见过那些主动上门找夜阑的女人,女人对他们这群人来说,从来只是玩物。
而现在,她也不过是主动夜阑这众多主动找上门的女人之一罢了。
夜阑愿意要她她就应该感恩戴德,什么尊严都不值一提不是吗?
乔北苼认命的苦笑起来,在她决定回国时就应该有这个觉悟,现在又在矫情些什么?
一步步走过去,在夜阑面前停住,隔着一米的距离。
“呵,”夜阑注意到她的防备,轻轻笑出声:“离那么远,怕我吃了你?”
乔北苼硬着头皮,往前再挪了两步,却被夜阑一把抓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