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们这就开始东西,成不?“沈月先看着申君兀的背影略有些胆颤地问道。

“嗯,我把人叫进来。“申君兀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冷冷地扔下了一句话,而后便沿着廊下离开了。

待到申君兀从听竹轩带着碧瑶生前的日常用物回来时,正值宁唯熜正和符瑶、淮江府尹他们几个人在分析涉案的好色之徒极有可能攻击的下一个目标。

“你们要的东西我带回来了。“申君兀指了指几名随从带回来的东西边说着边走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你方才去听竹轩可有听着什么诗会之类的事情?”宁唯熜想起来问道。

“你倒是灵通得很。原本只想见沈姑娘取东西,但她说取东西出听竹轩此类事情做不了主,就把花娘叫来了?”

“花娘来了你还能把东西拿走?”符瑶不禁开口问道。

“原以为不能,可谁知她却说东西晦气,让我赶忙拿走,这不就带回来了?中间花娘让沈竹青帮着去打牌赢钱,沈竹青不愿,花娘便说起这诗会,好像事关她当东主的收益。”申君兀一五十地说了出来。

“原本还想去听竹轩劝劝沈姑娘不要参加今次的诗会,但若是与她听竹轩东主的收益相关的话,怕是不好劝了。”符瑶开口对申君兀道。

“为何要劝她不要参加?”申君兀不解道。

“方才我们几个碰了碰,觉着这个有色之徒并非随意挑选侵害的女子,皆是些在淮江府有些名气或是为人所熟知的女子。”符瑶解释了一句。

“原是如此。”申君兀点了点头,“若真是这样确实不好劝说。方才花娘只是提了一句,沈竹青就不得不跟到楼下去打牌,若是让她弃赛,怕是连花娘也会出来拦上一句。”

“哪待如何是好?”淮江府尹问道,“若是将计就计,让沈竹青把凶手印出来,怕是花娘更是不依了。”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时,符瑶想了想,开口道:“不如,我来替她如何?”

话音刚落,大家不由地看向她,宁唯熜更是心头一紧。

“你如何替她?”申君兀问道。

“诗会还是让沈姑娘去,这夺魁自然也是由她来夺,但这‘引狼入瓮’的事儿,就我来好了……”

“不行!你这出得都是什么主意?!”符瑶话还没说完,就被宁唯熜狠狠地批了回去。

符瑶有些懵,没想到他竟突然间发起这么大的火,料想他是怕思虑不周伤了沈竹青,心里头顿时有些委屈。

申君兀自然知道他这么火大是为了什么,淮江府尹则一头雾水地站在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气氛一度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境地。

见大家都不开口,符瑶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爷先消消气!我之所这么想不过是因着咱们时间急迫得很,不想耽误更不想让贼人得逞。

如今申君兀和淮江府尹把遇害的三名女子生前用的东西悉数带来了,若是能从中找出些什么方好,若是找不出,那便只能使这招险棋才行了。”

“既如此,那便先从这些东西查起,还得过个好几天才到下月诗会,你说的法子后续再议。”宁唯熜说着,指了指被摊在地上的东西对淮江府尹道:“寻几个人把这东西搬到后头厅堂里去,让符姑娘好好看看。”

淮江府尹应下,招呼站在廊下听令的几个人上前来帮手。

符瑶认识宁唯熜这么久,还未见过他这么武断的样子,丝毫不容商议。见事情按照他的安排进行下去,宁唯熜满意地点了点头,迈腿准备离开的时候转了个身子看向符瑶,一脸严肃地嘱咐道:“需要什么人或是物什尽管开口问府尹拿,而后好好地从那些东西入手查办,旁的莫要再想了。”

“是,符瑶记下了!”符瑶微微退后一步,稍稍行了个礼道,低头不敢看向宁唯熜,生怕自己又说错什么。

“嗯,那就好。”宁唯熜说完,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符瑶低着头,微微抬着眼睑看着宁唯熜的脚步迈出了厅堂的大门,方才敢抬起头来看向他的背影。

申君兀亦准备离开,符瑶喊住了他:“申先生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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