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唯熜摇摇头:“八成是丹房里的东西,四下找找。”
申君兀听了宁唯熜的话,四下翻着,却未有所获。
正在二人情急不已之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哈哈哈哈,郡王还真是不负所望啊!”
宁唯熜和申君兀顺声望去,只见邹天启一改平日府身恭敬的姿态,微微昂着头看向他们。
“邹公公今日看上去‘风采‘大不一样啊!’宁唯熜将圣上交由申君兀照看,而后起身看向邹天启。
事情到了这一步,诸多猜测都已尘埃落定。原本不过是在既有的基础之上推测出邹天启是最终的凶手,然而证据并未全然集齐,邹天启便沉不住气了。
“邹公公今日将我们找来,不知所为何事?”
”不知郡王有没有兴致与我玩个游戏?“邹天启说着,信步走到几步之外,将最靠近自己的帷幔扯了下来,之间符瑶浑身被紧紧捆住吊在了离地三尺之处。
宁唯熜眉头紧促,看着此时神情痛楚的符瑶,心头一紧。
”邹公公想要如何?“宁唯熜问道。
”一个宁唯照一个符瑶,看看你想选哪个?若是选他,“邹天启指了指榻上那人,我便把丹药给他,此女便直接从上头摔下来,生与死就看造化了;若是选她,那我便丹药全都扔进丹炉里,让他就这么痛不欲生下去。怎么样?想好了么?”
宁唯熜看着神色自若的邹天启,问道:“邹公公为何想着与我玩这个游戏?”
“不为何?只是在这宫里头呆久了闷的慌,极少捧着你这样的对手,难得过过瘾罢了。”邹天启说着,将吊着符瑶的绳子有往上抬高了半尺。
“邹总管今日这般,就不怕圣上醒了治你个死无全尸之罪?”申君兀一时气愤,对着邹天启喊到。
“圣山?知罪?”邹天启冷哼了两声,“哼,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过了今日,这位榻上的恐怕就跟废人差不多了,而这江山估计也该易主了。”
“易主?邹公公这是投到了谁的麾下效力,据我所知,这大启朝如今能撑起这天下的,也没谁了吧?”宁唯熜觉着奇怪,放眼看,除了他的父亲兴王宁克服剑以外,这天底下尚无谁能得百官拥护、得百姓爱戴。
但他却从未听闻父亲说起邹天启投至麾下一道效力的事情,邹天启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宁唯熜,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无非是想说宁克剑有登极之势。但你别忘了,这些年到底是谁在帮着宁唯照打理这太初宫、打理着这个天下!”
邹天启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笑话!”邹天启的话让宁唯熜再一次感到不可思议,“大启朝将算再不济也还轮不到一个阉人来执宰天下,这话就是说出去连信都不会有人信,更别做了。”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名震京师、破案神速的宁郡王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了呢,看来是我高估你了。早知道就陪几位多玩几天,是我太心急了。”邹天启说着,敛了敛脸上的神情,“不过,能让你陪着我看这江山改天换日,也不是为一种乐趣,毕竟这大启朝我能看上眼的也没几个。”
“邹天启,你到底想干什么?”宁唯熜正言低喝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已。”
“好大的口气!你也不看看你是否拿的走?”申君兀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