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群也是纳闷,看到女子独醉亭中,没忍心叫醒她,可这亭子好像有魔力,才半分,自己就睡死过去。
朱雀带人感到真是像独孤群叩拜,继而说,王爷酒醉可能冲动,而锦舒身为云家大夫人,竟然跑到合欢亭来勾引王爷。
来人!关到问庭院!
锦舒知道问庭院就是柴房旁边一个专门拷问犯错的丫鬟仆人的地方。
云成已经离开,自己好像连道别都没有。
这些女人个个不简单,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独孤群大吼,“有我在,谁敢动他。”一众人不知何意,不知如何行动。
本王要娶她,在云成回来后,我会下旨让他休妻,听到了吗?所有人只得应声。
独孤群暂时不想被前院大臣知道他的冲动举动,怕被皇上哥哥骂,于是临走前交代一声“谁敢动她,我加倍奉还!”
锦舒脸上顿时一抽,真是个善于把事情搞复杂的无知王爷。
众人听完此言后,瞬间惊讶这王爷可是玩性不改,皇上多次指婚,都不同意的。
一众女眷,越发气狠世上最好的两个男子,竟然都要霸占,门都没有!
锦瑟、鲁杨听到消息赶来,虽然他们并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就犹如在场一般。
锦瑟声色并行的说道“我这个姐姐呀,以前在府里的时候,连小厮都要勾呢,要不然她作为一个无母的庶女,何故如此狂妄先是抢我婚约,而后硬要逼我爹立她为嫡女,简直是不把祖宗规矩不把皇上圣旨放在眼里。”
云一如听到这些也是越发厌恶,鲁杨母女心底闪过一丝快意,弄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丫头,呵呵。说罢对着一旁的何芝眨眼间,何芝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由于陆续有客人要走,朱雀也不想家丑外扬,立刻喝道都散了。
只低低和锦舒说,门规在进门前,为娘都跟你说了,违背受的惩罚,你也该知道……
锦舒心里打鼓,想要花儿和蝶儿帮她去做事。
听花宴都是花儿在帮她忙碌,已经累坏了,锦舒让她回房歇息。蝶儿倒是趁自己婚期请休了几天,今天正好归来。
先回房再说吧,她摇摇头往东厢房走去。
“蝶儿!”一推门,锦舒就惊叫起来,蝶儿和一男子赤裸裸在她床上!
“蝶儿!”一时间锦舒不知怎么教训蝶儿。
蝶儿顿时慌乱,除了说小姐我错了,就是跪在地上只是哭泣。男子就是云府厨房小厮大牙,也像是被吓得不知所措,低头不语。
锦舒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刚要找人抓住大牙,蝶儿就抱住她的腿,喊道“小姐,不可呀,蝶儿会没命的,蝶儿还有娘要照顾!”
锦舒本就不想带上蝶儿,只问他擅闯夫人房间,欲对蝶儿行不轨之事。
看到吓得发抖还有些想保护男人的蝶儿,锦舒无奈叹了口气,让蝶儿去后间洗刷,她要单独问大牙。她让大牙先穿上衣,而突然门开了,大牙顺势把锦舒扑到了床上。
“啊!大娘子你?”来者正是何芝。
没错,她立刻喊来小厮把房间围住。
今晚的锦舒注定得不到安宁,云一如更是直冲过来把小厮踹倒,大喊拖出去乱棍打死!
小厮竟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蝶儿在房间里吓到失禁,她不敢出去,对于丫鬟小厮,都会被乱棍打死,她娘的身体不好……小姐对不起了……
大牙是何芝从娘家带来的,大牙接触她时,就总是说花儿对不起,我爹娘都病了。
锦舒慌忙说:“蝶儿可给我作证,是大牙不守规矩冲进来欲行不轨!”
可惜此时惊恐过度的蝶儿已经从后窗逃走了。
朱雀已经对这个所谓儿媳妇没有耐心了,她今晚看到了云成的眼神,这是个会扰乱人心智的女人。
蒸面刑,她淡淡吐出。女子无德,失妇范,重者骑马,轻者蒸面。
听着好听,可残酷无比,骑马即用麻绳磨下体,蒸面就是烙脸毁容!蒸面即用特制刑具烙脸,包括灰、木、石、铁,分大、小两类。木制与拇指同粗。
将军不在你们不能执行!
朱雀笑道:“那就八百里加急看将军怎么说?”
满府都期待着这蒸面刑,毁掉这蛋清似的脸竟让大家都很爽快。在大家眼里,将军不可能替她说话的。
七天过去,小厮拿手谕回来了。
大意就是自己还没到地方,这边就乱套了,肯定是夫人有失职之处,由她自己做主好了,可罚抄写经书。
朱雀简直不能相信,云成会写出这样的信,大为气恼,说道,将军的意思就本夫人失职了,怎么处理不必问将军了,执行蒸面刑。
“主母不要这样,将军只说让我抄写经书啊”
“但他说让我自己处理,经书只是他的建议”
这时朱雀拿出云成随身玉髓,锦舒的头一阵疼痛。可是她不知道她的信差连长安都没出。
问庭院行刑,锦舒被四个小厮压住。锦舒大喊“将军会来回敬你们的!”这一句话倒是吓到了朱雀,虽然他请示了皇上,但是不知将军是否真的动心了,以往他都全听她处置的。
其它三个娘子围观,穿的甚是风光。何芝笑道“你不知道吧,十四爷昨天去了金凤楼,你不过是他一时脑热,真以为你能让男人癫狂啊!”
蓝墨跪求朱雀手下留情,被何芝一把推开。
何芝的话也有道理。
那就用木棍吧,不像炉铁那么强,也不像沉烟只是烫。后面万一,也会不好收场。
呲呲的火声浓烈的气味和白皙无暇的脸庞,小厮吓到手抖,愣是没有烙到脸正中而是偏向了脸侧。行刑中,锦舒睁眼平视,愣是没出一声。
没有听到嚎叫,缎纹婉和何芝,甚至云一如都很不痛快,对着锦舒哼着走了。
为何那么努力逃出了无法喘息的狼窝,此刻又入了虎穴,锦舒心痛到泪水止不住滚下……
一只温柔手抚上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