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平喃喃地说着,眼睛里面噙满了泪水。

海子和这一对恋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然而,他却被一种力量所征服。

“那老人若是知道,他应该成全你们,毕竟你们是相爱的,强扭的瓜不甜,他这是何必非要把你们拆散,那未免太残酷了吧。”

“我们都是穷学生,我又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没法照顾,耀海兄弟,我的人生真的是很失败。”

“你们就没有想到,远离这个地方,毕业后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求职,让那个老人永远也别找到你们,我就不相信,一个老人,纵然有通天的本事,要想在这茫茫的人海中寻找你们两个,能那么容易么。”

“舒卉要真是那样的女孩,那就不是舒卉了。她说过,既然已经答应人家,而且,还用了人家的钱去救命。从那时候起,她就得信守承诺。即使那老人家不来寻她,她也会想尽办法,找到那位老人家。”

听到周建平的这句话,海子的心怦怦地跳得更厉害了。那个舒卉所说的老头,不是别人,正是他孙耀海本人。

“我怎么觉得,你是一个书呆子,那长得清秀水灵的舒卉,怎么也是这么一个不开窍的女孩呢?这年头,信守承诺,居然还会有这样信守承诺的人。”

海子有些不屑一顾地说着,心里却是在想,海子啊,你怎么这样傻,居然还教人家去违背对自己的承诺。

舒卉从各种痕迹中,要找到自己不难,可是,自己现在和姚灵姗都已经那样了,自己即使愿意跟舒卉在一起,姚灵姗也不会答应吧。

姚灵姗回到宾馆,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的闺密打电话。

出门开会的前几天,电话打过去,海子不管在做啥,哪怕是还在公司里面披阅文件,都会赶紧放下自己差事,和她温存一会儿。

“你到底死哪去了?给你打了这半天的电话,你居然敢不接,你居然敢不接我的电话,你这是欠扁,真是欠扁!”

电话接通,姚灵姗就近乎咆哮地说道。

“我的陛下,你息怒,你息怒好不好,你这嗓门,隔着电话,我都听着有些害怕。”

“好,你给我听着,赵芷茹,你有啥事的时候,我给你跑得屁颠屁颠的,姐们到了这用人之际,你就给我拖泥带水,说吧,孙耀海死哪去了,居然有三天不接我的电话。我,我都快要气疯了。”

“我已经替你跑了十几趟公司了,我亲自跑到孙耀海可能呆的每一个角落,没找着,真的,我一直没有找着。我问过了好些人,甚至还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去侦察,结果是一样。你要找的海子,人间蒸发了。”

“真是急死我了,若不是这会还得开五天,我简直是脱不开身,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也得把人找出来。”

“人都埋三尺了,找出来,只怕也没用了吧,呸呸呸,你怎么说出这样吉利的话来。明天,最迟明天,姐们替你去问问孙董。别人不知道,他这当爹不会连自己的孩子在哪,都不知道了吧。”

赵芷茹说道。

“你,你早干什么去了,你早就该去问问海子的爹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想到,你呀,就是对我的事不上心,不过脑子。”姚灵姗很生气地说道。

“我的陛下,你就体谅体谅我吧,这段时间,我忙得像个陀螺,还得抽出时间去替你找人。好了,我都快散架了,我的陛下。”

赵芷茹坐在客厅里,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本城的新闻。

突然,一个画面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山路的悬崖下面,找到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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