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就心灰意冷,明明早就要放弃,明明在跳入水坝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对傅守言死了心。

可为何在这一刻,仍是抱着期盼,仍是控不住爱的花火,死灰复燃。

心底暗暗动漾着,许安乔眼睛紧紧的盯着傅守言,生怕自己错过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也怕听漏了他的每一个字音。

然而,傅守言却只是神情淡淡的,对南儿说:“夜深了,我让司徒先送你回去。茶罐一事,我会给你个交代。”

南儿很不甘心的摇头:“不!守言哥。你不给我说清楚,我是不会回去的。而且,我为什么不可以留在老宅这里过夜,你为什么总要把我撵走?是不是因为她回来了?所以你……”

傅守言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南儿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渐渐意识到自己得寸进尺了,越了界线。

“对……对不起,守言哥……”自知触犯了傅守言的大忌,南儿只能柔柔弱弱的啜泣起来,换取傅守言的心疼和原谅。“我,我这就回去。”

傅家有规定,不是傅家人承认的未来孙媳妇或孙女婿,都不可以在老宅留夜。

“不准走!”许安乔骤然把南儿给喝住。“你欠我的账,还没算呢。”

南儿站住,暗暗咬牙:“许安乔,你摔破我的茶罐,搅乱爷爷的寿宴,还回来纠缠守言哥,这笔账,我都还没跟你翻,你竟敢说我欠你的账!”

呦嗬,挺能蹦哒!许安乔清冷一笑:“这位南儿小姐,你倒是很理直气壮嘛。剽窃了别人的作品,还能这么理直气壮,说谎话不带喘的,你可真是勇气可嘉啊。”

“你,你胡说什么!”南儿的脸色瞬间变白了。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比我还有数。”许安乔声音懒懒散散,却字字槌心:“你剽窃了我的作品,让我们华夏公司失去和徐氏茶园的合作机会。你自己说说,这笔账,我该怎么和你算?”

若不是发现自己的茶罐设计稿被南儿剽窃,害得华夏陶瓷制罐厂拿不到和徐氏茶园的合作项目,她也不可能回到傅家和傅守言照面,也不可能会让南儿自导自演陷害她摔破茶罐。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声音开始在发颤,底气俨然没有刚才那么足。

许安乔的笑容渐渐冷下来,嗤道:“若不是这件事关系到我们公司的利益,我倒可以睁只眼闭只眼,让你去作作秀。只是可惜啊,你却智商欠费,自己在作死自己。”

说完,双手横在胸前,眼睛里带着轻蔑的笑意,目光抛向旁边冷着张脸的男人:“傅守言,这就是你痴痴念念的白月光啊?其实,也不怎么样嘛。脸蛋不行,身材不行,智商不行,人品更不行。”

许安乔那副恣意挑畔的小嘴脸,让人看了真是超级不爽。

总之,傅守言就是超级不爽。这个牙尖嘴利的该死女人!真是太欠!没有一天不惹他生气的!

旁边的南儿,气得咬牙切齿,死死咬着牙根,恨不得要把许安乔往死里咬!

“许安乔,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剽窃你的作品了!栽赃可要有证据,不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妄论的!而且,那幅茶罐设计稿可是我自己熬了十几个通宵画出来的!我从来就没有剽窃过你!”

呵呵。

许安乔忍不住笑出声音:“这位南儿小姐,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剽窃的是我的茶罐设计稿了?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吗?”

“你,你……”南儿气得面目狰狞,继而,泪眼婆娑的看向傅守言:“守言哥,你不要听许安乔乱讲,她是故意要害我的。这一年以来,她诈死玩失踪,我怎么可能剽窃到她的作品!守言哥,你一定不能听信她的谎话,她就是见不得你宠我,见不得我们幸福!”

“妙啊,说得真妙啊。”许安乔忍不住想要给白月光鼓掌。

隔了一瞬,许安乔又说:“如果你真的没做过,那敢不敢让你的守言哥哥去调查呢?到时就可以给你洗白了,反正,你守言哥哥那么宠你。一定会想尽办法给你洗白的。”

瞬间,傅守言的脸色黑得可以滴出墨。那个南儿的脸,却愈来愈苍白。

而许安乔呢,仍然笑得像只千年的狐狸。

傅守言真想把给她活活掐死!牙尖嘴利!无法无天!肆无忌惮又欠的该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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