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乔真是后悔死了,后悔自己言语尖酸刻薄的把傅守言惹毛了。

她被傅守言软禁在老宅三天,出不了大门。

至于寿宴那夜的事,也不了了之。傅守言说他会查个清楚,而那个南儿只好兢兢战战的回家去等着傅守言给她“洗白”。

想洗白?

门都没有!

纵使傅守言要护着白光月,许安乔也会搬出傅家长辈们出来镇压的!

她蛰伏了那么久,辛辛苦苦策划了一年的复仇大计,就被南儿这么给搅乱了,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白月光!

如果拿不到和徐氏的合作项目,她就无法接近徐良蔚,无法接近徐良蔚,她就得兜兜转转又回来求助傅守言。

不!她不想要再那么委屈求全,那么没骨气窝囊废了。她要靠自己把徐氏夺回来!

猛猛晃了一下脑袋,许安乔斗志爆发,紧紧握住拳头,势必要自己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当得知傅守言已是徐氏茶业的第二股东时,许安乔那股斗志,瞬间被击溃个粉碎。

兜来兜去,她还是得靠他!

“傅守言!我刚刚听小叔说,徐良蔚邀你入股了锦绣徐园,为什么你没告诉我!”

从后花院回来,许安乔就气势汹汹的跑进房间,双手暴戾的拍在傅守言面前的茶几上。

震得桌上的茶杯猛地一晃。

傅守言清冷的掀起眼睛看她,“你失踪了一年,我上哪告诉你?”

“你!”许安乔一时被噎住,“你就是故意要瞒着我的。像傅氏集团入股锦绣徐园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媒体报道?明摆是你故意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

这一年来,她可是一直在关注着徐氏的动静。

“让你知道了又能如何?你不也是一直藏着躲着,生怕我找到你?”淡凉的反问,让许安乔心尖一蜇,竟有些难喻的疼痛。她好像看到傅守言眼里凝着一丝凄苦的伤悲。

“许安乔,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你诈死玩失踪,就是故意要让我背受谴责和愧疚对吗?要不是抓到了老刀和二叔公,说你其实还没死……”

“我死了,你不就开心了吗?你不就可以和你的白月光双宿双飞。”傅守言的话还没讲完,许安乔就讽刺的抢住他的话题。

嘴上说得恣意,心里却是在滴血。

傅守言气极:“许安乔!到现在你还这么犟气顽固,你知不知道你失踪的这一年里,长辈们有多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我……”

“够了!傅守言,我这次回来,可不是回来和你谈情说爱的!我对你早就死心了!从你选择了白月光开始,我就对你死心了!我不会再死皮赖脸的赖着你了!我对你,根本就不稀罕了唔……”

满腔的怒火还未发泄完,猛地后颈一疼,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就狠狠的砸了下来。

许安乔差点窒息:“傅守言,你这个王八蛋,衣冠禽兽。”

茶几上的杯杯罐罐被扫落一地,许安乔双脚胡蹬乱踹。

“还想不想要把徐氏明正言顺的夺回去?要是想,就讨好我!要是再惹我不开心,我就让徐氏成为傅氏所有物,赠给我的南儿!”

“你敢!”许安乔气极败坏。

“那你就试试,看我敢不敢?”

话语虽轻,可威慑力却十足。傅守言既然说出口,就绝对说到做到。许安乔纵使再犟,也不敢不认怂。

如今,傅家的权势全握在傅守言手上,他要是想让谁在钦阳市立足不下去,就跟捏只蚂蚁那般轻易。她真的要谨慎行事!

权衡了利弊,许安乔只好憋屈的乖乖就擒。

见她安静了下来,傅守言这才很温柔的把她揽入怀里,让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心口处。

“许安乔,还疼吗?”

突然的柔情蜜语,让许安乔懵懵一愣。

“这里……还疼吗?”感觉怀里的女人有些僵硬,傅守言的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胛骨上。

许安乔猛地一个瑟缩,手脚渐渐发凉。这个位置,她曾替他挡过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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