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车上,我的思绪会很活跃,我的创作灵感会源源不断。在这漂泊中,最贵重最难忘的是陌生年轻异性的体温。这体温来自车上并排坐着的两个人。过了二十岁的年轻人,就是与父母,也很少肌肤相碰产生持久的温热,更何况是萍水相逢的异性路人。在宿舍,温暖,无所事事,我就靠着我的嘴皮子,在哪吹牛胡说八道,那不着边儿说那,就这大多时候还会引起些笑声、惊奇,在宿舍就净干些这。在宿舍阳台往下看,看见一对情侣,像是董卓跟貂蝉复活了,男的脸宽体肥像头河马,女的婉约的腿像是没骨头,脸又白又嫩,我一看就来气,扯着嗓子喊韩扬,喊着让他来看看现在的女的都什么眼光。韩扬没来,董卓和貂蝉也走了,没一会儿,我的羡慕嫉妒就也消了,还自问人家怎么就没眼光了,难道跟了我就算有眼光,分明就是嫉妒。嫉妒那脸蛋那身段。我从来都不知道该写什么,只知道想写什么。别人的没意思没什么事干是真没意思真没什么事干,我至少还有小说网店是可以给生活垫垫底的,我是在这两件事都不想干的时候才会没意思。人生的苦痛与幸福,刚降临在人的身上进入人的心里,像是刚吃了一顿很饱的饭,当时的感觉是最多的,随着时间消磨,食物会消化,苦痛和幸福会减弱直到消失,这就是生活。我退学了,他们还在上学,我没上课,他们去上课了。我坐在宿舍的阳台上,晒着太阳,心里没有恐惧,没有压力,这感觉挺好的。等退学程序全走完,我就真的与单位体制规矩拉开距离,我的心里再也不用为此苦闷煎熬。同样是坐在教室里,同样是等老师说无穷无尽的话,但心里不烦闷了,还觉得很享受,只因手里拿着退学申请。全人类的生活像是地球上的所有水,只有极少数是在沸腾、疾驰,大多数都在近似静止的移动。老师们劝你不要退学的理由几乎一样,什么时间精力,他们看见的都是利益,始终不肯把感情放在第一位。对于我这样严重厌烦机械重复的人来说,生活极易无聊寂寞,对身边的人也一样。动物世界里上演的生死较量,大都是为了一口吃的。人类的勾心斗角,和动物们大致一样。进入这个星球,我竟然变的强大了,这很让我意外。无论是体格还是智力,我跟地球人都差很多,可强大的竟然是我。地球人早已过了力量决定命运的阶段,人与人的差别在于思想,但可悲的是人类的思想竟然像机器芯片,是在复制而不是创造,成千上万个不同的人思想竟然是一样的。下午吃完饭我跟同学打台球晚上可能还会去打乒乓球没风的话去打篮球早上吃完饭那会儿我又有了一个写小说的创作冲动,这个冲动来自我想拍一部关于农村真实生活的电影这个冲动让我在哪儿想啊想想啊想,一边想一边笑,想了好久我才回到现实,现实是我没钱去拍这个电影,短暂停留以后我又想,我不能拍,但可以写啊,所以就有了这个创作冲动,写一个电影,从制作到上映的过程。我今天又找到了五家公司合作,这几个公司卖的东西都是我想卖的,其中有一家我最喜欢,是买壁画摆件的,创意个性的摆件。高中同学,几年以后再联系,各自的处境生活多种多样。在以前看的书里,多是感慨感叹,比如路遥在《平凡的世界里》发出这样的感叹,生活像个圆,不管从哪个点出发,都会经过或回到原点。几年过去了,书里的生活成了现在的生活,书里的人物成了身边的人物。对此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好感叹的,觉得很正常,就应该这样,像是看见一碗水从高处倒下,水花四溅,然后每股水都有自己的流向。这些水不管流向哪里,最终的命运都是一样的,都要蒸发掉,消失掉,生成新的水蒸气,像那些看着自己儿子娶了媳妇生下孙子然后死去的老人。新生的婴儿,新的水蒸气,再次相聚,再次降雨,活人的生活,放大放长了看,也像鸡生蛋蛋生鸡一样,是个机械的重复。(第一章忘了因为昏沉)做为神冰大陆里最大的王国石青王国的储王妃,红影的美冠绝神冰大陆。柔软的白色王袍里,包裹着一副最美的身躯,最幸福的女人。王袍所到之处,留下的是干净温暖的香味。石青国国王的独子鸿烈,是石青国不容置疑的未来国王。鸿烈从南巫国归来,像往常一样先去了红影的住所,之后径直进了王宫,与国王狂功议事。石青国国王狂功虽然已经八百多岁,但从他充满霸气的眼光,向四面八方张扬飘逸的艳绿色长发中可以看出,八百年的光阴并没有让他衰老多少,反倒使他有了老谋深算的狂傲,习惯随意决定别人生死的暴戾。当国王狂功第二次听见王子鸿烈决意让出王位过普通王侯的生活时,向后飘飞的艳绿色长发瞬间变的鲜红无比,根根长发上甚至能看见微弱的红光。国王狂功亮白色的眼珠上布满了蜿蜒缠绕的血丝,金黄的八字眉随着脸上肌肉的扭曲变成了倒八字眉,鸿烈眼前的国王狂功,因愤怒变的狰狞不堪,像一条张牙舞爪的孽龙。“你以为我不知道每天面对着强装的笑脸刻意的逢迎会让人恶心,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妻妾嫔妃都在尽力利用我稳固自己的地位。鸿烈!我为有你这样勇敢聪明的儿子而骄傲,可你,可你不应该这么善良。这天地间的有些事是从来都如此的,你改变不了什么。”说完这些话,国王狂功的发色和眼光逐渐恢复正常,他后退几步,两手按着黄褐色的古质木椅扶手坐了下来,表情略显无助。“我始终是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的,我已经拥有了爱情,也拥有亲情,这些都是真的,所以我不想去当那个王,活在虚情假意里太久,我怕我也变的虚情假意。我想过个真实的人生,真实的爱,真实的恨。”“没有权利,没有财富,你怎么得到爱情维护亲情,你这是自取灭亡自毁前程。”“我不信,我要试试。”鸿烈银白色的长发被疾风吹的几乎与地面平行,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身体也看似一动未动,但他却是在极快的向王宫的出口移动着,其速度之快,在神冰大陆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神冰大陆上,有资格练习灵力的人,全是各个王国的王室成员。奴隶、商人,如果被发现私自练习灵力,会被全家处死。灵力的修炼,非常简单,只需三本基础的入门书即可。三本书学完就会成为灵士,灵士的灵力高低全凭个人造化,意念越高灵力越强,意念越低,灵力也就相应很低。意念,也就是人一念之间下定的决心,做出的选择。在成千上万的人群里,人与人的差别都是来源于思想的差别、意志的差别。每个行业,每个家族,每个国家,都是有优劣的,这些优劣看似很大,其实都是从细小的因素中蔓延发展出来的,最初的差别并不大。王国里那些世世代代都是奴隶的家族,想练灵力的想法都不能有,更别说强大自己的意念。听说要去雾云山,红影高兴的不行,当日就和鸿烈飞向雾云。出了王城,红影说想坐船,想慢慢的去雾云山,不愿把好的时光像燃烧中的一张薄纸那样快速耗尽。听完红影的小声诉求,鸿烈看着面前无边无际的高大原始丛林,露出浅浅的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微笑,这微笑像靠岸的湖水荡起的轻波,只有靠近湖水熟悉湖水的人才会发现。红影的眼光从鸿烈冰晶一样剔透的脸庞转移向对面浩瀚的森林,她心里正在高兴,她知道她刚才的请求一定会被应允的。鸿烈的双眼不断变红,两颗眼珠像是两颗烧的通红的铁珠。眼眶边的血管凸出体外,鲜红的像是皮肤上一道道不停向外渗血的裂痕。他冰晶一样的脸庞下出现熊熊的火光,火光经过他冰一样的脸庞折射,变的更加炽热鲜红。在鸿烈火一样热烈的眼光逼视下,那些高大粗壮的原始森林如同放进火海的一颗颗小草,急速的枯萎燃烧化为灰烬。树木燃烧为灰烬,灰烬堆积之处地裂成河。宽十五丈的河面上,没有一丝水纹,整条大河仿佛是镶嵌在丛林里的一长块翡翠。河面上凌空出现了一个船头,像是从透明的空气里硬拉出来的,接着船身船尾陆续出现。整条船是用古朴的白玉制作,从远处观望会以为是一个巧匠雕琢的白玉模型,但若近观,就会发现它真的是一条船,各处都是温润的白玉铺就打造的船。船头露天的空地处,摆有玉桌玉凳,洁白的玉桌上,放着一对暗黄色的玉质石杯。石杯虽是暗黄色玉质,但透明的能看见里面液体的高度。石杯旁边,是一只紫色小圆壶,圆壶的紫色很鲜艳,在白天的光照下发出一层光晕,覆盖在壶的周身表面。红影长袍飞舞,欢喜的飞向玉船,留下满脸火红明显很是疲惫的鸿烈。红影在得到鸿烈巨大的付出后,总是这样,在感情上从不会对鸿烈有什么表示。同是王室成员,同样很早就成为灵士,红影不会不知道每次鸿烈用灵力给她变幻出喜欢的事物废了多少力气与感情。尽管鸿烈意念奇强,但若没有炙热的感情作为动力,十个鸿烈也不会有如此惊世核俗的灵力。为了心爱的人欢喜愉悦,近乎疯狂的发掘自己的潜力,这就是感情的力量。在鸿烈到达玉船船头时,红影含满兴奋与新奇的双眼正在欣赏着两岸的风景。鸿烈坐在另一个玉凳上,左手自然的放在玉桌边沿,安安静静的看着红影布满笑容的脸庞,这就是他最大的满足。巧夺天工温温白玉的宝船,水中含影绿如汪洋的绝美景色,在他心里比不上眼前锦袍里的人百分之一的美。“红影!喜欢这河这船这景色吗?”“喜欢啊!”“我们一辈子都这样过好吗?”“好啊!”“红影!”鸿烈由于情绪激动,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左手放在了红影的右手上。红影感受到了鸿烈情绪的变化,扭过头来,平静的看着鸿烈的双眼。“红影!我不想做王,王有他的辛苦,更有他的无耻,我只想做我自己。权力与财富,是很多人毕生的目标信仰,可不代表全部,我就是例外。财富与权力能够维持我们生存就够了,过多就是累赘,会让我们被其束缚牵制,王位就是这样。王位会让一个人改变,变的辛苦,也变的无耻。你会在意吗?你会因此不喜欢我吗?”红影的脸若是一汪湖水,那么这汪湖水现在异常平静,好像受了某种魔力瞬间结成坚硬的冰,变的沉重起来。“你约我去雾云山,就是想从此归隐起来,不再接替王位吧?”“是的。”“鸿烈!你是个既聪明又意志坚定的人,你决定的事做出的选择很少有错,我们就此分手各走各的路吧!”红影起身走了几步,背对着鸿烈看向远方,时刻有独自飞回石青国的可能。“鸿烈!你对我爱的深爱的真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有你那样的胸怀与热情。人与人都有不同,找到一个完全懂自己的人太难,是非对错在这里没有多大的作用,合适就是合适,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我们各自走一段各自想走的路吧!”说完话的红影抬起右脚,准备再往前走,然后独自离开。就在这时,红影的腰间多了一条臂膀,鸿烈的臂膀。“你走之前,让我在好好的抱你一次。”红影转过身子,投入鸿烈的怀抱,两人在船头紧紧相拥。红影走后,鸿烈想起了他父王说的那句“没有财富与权力,你怎么得到爱情维护亲情”的话,不免感到失败的失落与委屈。不久前的玉船大河,现在已经消失不见,原站在船头的鸿烈,现在正坐在一棵大树的横枝上,落寞的看向远方。

魔君灵皇的嘴角轻微动了一下,随即,五六米外的奴隶美妃像爆炸的炮仗一样炸得粉碎。从远处看,美妃的整个身躯是在瞬间碎为血雾,血雾短暂停留后飘洒在地上,留下一滩滩斑驳的血渍。那些头发凌乱的像是刚被飞机轰炸过的奴隶们,像潮水一样涌向美妃的碎尸旁,争抢着往嘴里塞食碎肉。美妃的丈夫,正在跪地嘶吼,他脸上清澈的泪珠在他肮脏的脸面上划下道道清晰的泪痕。哭喊过后,美妃的丈夫竟然有勇气扬着脏兮兮的黑手向魔君灵皇表示抗议。抢食完美妃尸体的那些奴隶,原地等着看着,期待着魔君再次发怒,那样他们可能会再抢到几块肉,再多活几天。魔君灵皇并没有发怒,而是安然无恙的骑着他的坐骑红良继续前进,前往浑然谷,然后交易完成返回虎倾国复命。美妃是这次交易的十万奴隶中最漂亮的一个,她自负天生丽质,再加上自己多般诱惑,会让押送此次任务的魔君放她一条生路。可悲的是魔君灵皇自始至终都把她作为一个满足欲望的玩具,马上就到了交易的日期,趁早解决了她,省得到时泄露风声败坏自己的名声。赤炎国赤地千里,地面上寸草不生,到处都是厚达十几厘米的红色灰尘,十万奴隶所过之处,红尘漫天飘飞,如果奴隶群不停止赶路,根本就看不见人影,全是滚滚的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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