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红色的比基尼,在那躺着,像商店里的水果等我挑选。看着她们,视觉上享用她们让我眩晕,再听听她们那甜甜的似铃儿般的笑,我怎能不微笑着激动着向她们走去。红润的唇膏,雪白的牙齿,不等了,我要主动迎上去,舌尖触动舌尖,舌尖划过她们的粉白粉白的脸庞。温热,温热的肌肤,清香柔软的秀发,绝美的容颜。她们水灵年轻,她们坦诚真诚,出卖肉体而不出卖灵魂,因为她们没有灵魂,这就是我最喜欢她们的地方。在郁郁葱葱的深山绿谷里,坐落着我的别墅,别墅不高,就两层,别墅不小,能住一百人。这个别墅里有五间房间不是人住的,是钱住的,成堆的人民币,成堆的金条,我不会做饭,更懒得洗衣服,我只有这五间房间的钥匙,这就够了。钥匙能开开厚重的房门,也就能开开这个别墅里所有为我服务的人。

我几乎不怎么出门,因为外边不是冷就是热,怎比得上我一天二十四小时转动的空调。我的爸爸妈妈姑姑等等所有亲戚,都是高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都贪得万贯家产却不漏一点痕迹,电视报纸上出现的他们,都是歌颂赞美,有的我看了都觉得牵强的恶心。

大的软床上,我躺着,身边是两位裸体的姑娘。姑娘的身体在温热的室内空气里更加温热,温热里含着她们的体香。我看着粉红的天花板,左右脸庞上各有一张嘴唇热吻着我,她们的软唇轻轻允吸着,黏滑的小舌头舔啊舔舔啊舔。躺在两人中间的我,下体早已坚硬无比的我,该是这个世界这个时刻最幸福的人了吧。在这栋别墅里的姑娘们,我并不刻意记着谁爱着谁,因为她们每一个都值得爱值得欣赏与品味。二十七岁,过了二十七岁的姑娘,我都会给她们一笔不少的钱,让她们做喜欢的事去。我说的是喜欢的事,而不是让人家成家生儿育女。选择不结婚不是道德问题,也不是品德问题,在我看来。她们愿意走的走,不愿意走的就留,我的钱暂时还花不完,我们仍旧一起活着。

生在这个世界,到底怎样活才是对的,我不知道,谁又真正懂得。人都说经济决定文化,决定政治,难道会不决定六十多亿地球人的活法。

她们可能以为我不去学校是因为我太有钱,其实不完全是。这么说吧,我不去学校是因为我认为学校不适合我,我想学的学校不会教,我不想学的学校会永远教下去。像我这种情况,生下来就是为怎样花钱费心的情况,根据一般大众的想象去发展,就是歌舞不停,无知无耻的活着,但我不是那样的。

我的朋友阿发的话总是让人多想,比如他刚结婚那会儿见面说什么“以前晚上偷偷摸摸看的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了。”说完不久阿发就死了,死的时候火葬费都没有,还是他老婆偷偷摸摸去外边让人爽了一晚上才把他送进火海。

回到主题回到重点,回到我皮肤边的两座肉山。

这不是任务,也不敢把它当职业,这是虚幻的不存在的,这是我的避难所。不去想着回报,不去想那开始,什么时候结束也顺其自然吧。

日月从北京回老家没多久,头发长了,两边翘着。脸也胖了,他自己照镜子都能发现,明显是比坐火车回家时胖多了。以前回家,或是在家没去北京的时候,都是他父亲先讨厌他,这次回家,竟反过来了,他开始讨厌起他父亲。这次回家,他父母老是逼他赶紧谈恋爱,争取尽快订上婚。经父母一逼,他还真上心了,开始跟高中时的女朋友加紧联络,甚至献殷勤。让日月自己选的话,他是不会选择现在去谈恋爱的,因为他清楚地知道,现在的大部分谈婚论嫁,都是钱决定的,他觉得恶心,觉得这样的婚姻简直像买卖商品的交易。高中时的女朋友,一听见日月说学校的坏话,说退学的坚决,马上一句话都没有,这是无声的反对。日月在失望沮丧最猛烈的时候,还会说些骗人的话给他高中时的女朋友听,但这并不会继续,日月的心是干净的,即便不干净的东西会在他的心上留下污痕,但他知道那不会长久。

嘻嘻姑娘的衣服总是很多,像她身上的肉一样多。嘻嘻姑娘是拜金的,比如她进大学以后的第一个男朋友,就是拜金所赐。她看上了她男朋友的金戒指金项链,她男朋友看上了她多肉身体,尤其是肉最集中的双峰。俩个人好了没俩个月,就分了。分的主要原因,是一个装纯一个装富。至于现在年轻人通病自私与虚荣,两人不相上下。

现在一看中央五套的NBA直播或重播,总是会跑神,我跑出的那个神会在充满嘲讽的构思,构思着怎样写文章讽刺解说员解说的不好。腾讯视频直播时解说的是很不错,不过他们的视频图标前加两个字独播有些让我不爽,要模仿也模仿点好的,有资格被模仿的,老学央视那一套就让人不高兴了。说多了也没什么用,也说的没跑神时构思的那么好,我只期待着,期待着我国人民都用上电脑看电视的到来,那个时候业余的员工应该就要真正变成业余的解说了。

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明天没有例外的话还是吃三顿饭。明天会有兴趣多在网店上忙吗?明天有计划干某事吗?我都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还是会尽力回避逃避所有人,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安静静的想事做事。

北京有个七九八艺术区,曾去过一次。因为绘画音乐我没什么兴趣,所以那次转的一圈没受到什么艺术的熏陶。就在转的过程中,吃了一根很贵的冰糖葫芦,记忆犹新,糖葫芦很好吃。转了一些地方以后,觉得就是个买东西的商场,很少感觉到跟艺术有什么关系。在里边见了不少给人现场画素描赚钱的,还见了一个边唱歌边卖自己唱片的,简称卖唱的吧。卖唱的有一把破吉他,但不是木的。这个卖唱的当时处境很不好,他的碟子都是自己做的,包装封面单调老旧。他唱的大部分歌都是让空气听了,现在想想他,会产生一个疑问,他能在北京唱多久?会不会最后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他父母会不会去砸他的场子?他若是从小就有音乐可学,有好的音乐大学录取,他现在还用用这种方式坚持自己的所爱吗?

困了,想睡觉,再等一会儿吧。想起电影,想起我国与外国的电影。《王朝的女人》看着看着我就看不下去了,除了从里面可以看出这部电影花了不少钱以外,其他的对我没什么记忆深刻的东西。陈冲,这位美籍华人,很吸引我,我看王朝的贵妃有很大的原因就是陈冲的参演,她身上很有女人味,特有的别样的女人味。一部烂片的剧情就是让你想要什么想看什么都得不到看不着,《王朝的贵妃》破坏力更强,不仅剧情烂,连里面的演员也难逃厄运跟着受连累,比如陈冲,站在我们家的院子里,平静一下,准备再一次的出门。开汽车的人,就是按汽车的开法开,他不会按飞机的方法开,按飞机的方法开,多会车毁人亡。没结婚的人,活法若像是开飞机,结婚的人活法若像是开汽车,两种活法互换了,混淆了,会是怎样的结局呢?我认为值得写的东西,不能是写表面的,不能过于弄虚作假。一个国家,一个家庭,一个人,其实和一个机器零件一样,都是死物。死物的前进繁荣,需要动力,如运送卫星上天的火箭。火箭燃料耗完,会自动脱落,像老父亲老母亲的死去。没什么可写,写了有没有人看,能不能卖钱,这些我都不在意不在乎。我现在创作上的停滞,源于一个态度,对人性的态度,对中国社会的态度,这态度若一直绝望,创作的动力就算枯竭,创作的生涯也就结束。我写作是想让人心变好社会风气变好,除此目的的写字不算创作。农村,农民,农民的儿女成群结队涌入城市,这就是中国国情。我有时觉得我很懂中国,有时又觉得不是那么懂。我的脸总是紧绷着,像是时时刻刻都在临着阵对着敌。我不喜欢出门离家的原因,是因为出了门吃不好,吃不起,也就这个原因。现在的所有愁所有恐慌,都是一个原因,穷。穷的不敢向女孩表白,穷的向女孩表白等于自辱。在中国,人越多的地方越不团结。在火车上,准备下火车了,下火车以后去哪儿?不知道。下火车以后干什么?不知道。何处是我家吗?是的,何处是我家?年轻人在家里短暂停留,是休息,或是心灵的疗养。但若待久了,大多会呆出副作用来。呆的懒散了,呆的陷入享乐很难控制了,不要怕,及时走出去就是。走到周围的人没义务管你吃喝拉撒睡的地方,走到车不会等你人不会将就你的地方。当这个社会让好人难活,甚至活不下去的时候,我们该怎样选择呢?如果仍然选择做好人,那就要从点点滴滴中做,切切实实的做,只是心里想想,只是自认为是是不行的,如果只是去想,谁都会。自己骗自己是最可怕的,一直自欺下去的结果就是自我堕落,自我堕落比外在环境感染的堕落更可怕。大学退学对我来说就像年老的人面对死亡,知道是必然,只是尽量不直接的面对,以减少整个过程的痛楚。别人都想要稳定的工作,最好是国企啊公务员啊,我不喜欢稳定的工作,尤其是国企啊公务员啊。我的脾气性格我知道,不喜欢被固定被逼迫,尤其是那些不三不四的淫威。在不是领导把我气死就是我把领导气死的两种情况下,我选择不被领导。我是个极恋旧的人,从一个旧地方换到远方的新地方住,心里很难过,像是被独自抛弃在外星球上,将要迎接的是无穷无尽的孤独。时间的无情,在于他的永不落败,万物都死了它仍然活着,万物毁灭消失了它依旧存在。它制造婴儿,也制造尸体。它让人团聚亲热享受温情,也让人次次别离感受冷清布满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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