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黄琼”,范晔后汉书卷六一有传。袁宏后汉纪卷二二亦略载其事。”

“〔二〕“公交车征拜议郎”,范晔后汉书黄琼传载:“永建中,公卿多荐琼者,于是与会稽贺纯、广汉杨厚俱公交车征。……琼至,即拜议郎,稍迁尚书仆射。””

“〔三〕“丰之职也”,此句字有衍误,永乐大典卷二七二七引无“之”字。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此句。”

黄琬

黄琬,〔一〕字子琰,江夏安陆人。琬少失父,曾祖香,祖琼,并有高名。〔二〕“姚本”

“〔一〕“黄琬”,范晔后汉书卷六一有传。袁宏后汉纪卷二七亦略载其事。”

“〔二〕“并有高名”,此条又见聚珍本,惟无“江夏安陆人”一句。二本辑自何书,不详。”

李固

李固,〔一〕字子坚,汉中南郑人也,司徒合之子。固貌状有奇表,鼎角匿犀,足履龟文。〔二〕少好学,常步行随师,不远千里。“御览卷七二九”

“〔一〕“李固”,范晔后汉书卷六三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三、司马彪续汉书卷四、张璠汉记。”

“〔二〕“鼎角匿犀,足履龟文”,范晔后汉书李固传李贤注云:“鼎角者,顶有骨如鼎足也。匿犀,伏犀也。谓骨当额上入发际隐起也。足履龟文者二千石,见相书。””

陈寔

陈寔在乡闾,〔一〕平心率物。有盗夜入其室,止于梁上。寔命子孙训之曰:“不善之人未必本不慈,习与性成,如梁上君子是也。”盗惊,自投地。寔徐譬之曰:“视君状貌,不似恶人,宜深克己反善,然当由贫,今遗绢二疋。”自是一县无复盗窃。〔二〕“记纂渊海卷六〇”

“〔一〕“陈寔”,字仲弓,颍川许人,范晔后汉书卷六二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三、司马彪续汉书卷四、华峤后汉书卷二。袁宏后汉纪卷二三略载其事。蔡中郎文集卷二有文范先生陈仲弓铭、二陈太丘碑,隶释卷一八有太丘长陈寔坛碑,隶续卷一九有司空掾陈寔残碑,亦皆载录其事。”

“〔二〕“自是一县无复盗窃”,范晔后汉书陈寔传云:“寔在乡闾,平心率物。……时岁荒民俭,有盗夜入其室,止于梁上。寔阴见,乃起自整拂,呼命子孙,正色训之曰:“夫人不可不勉。不善之人未必本恶,习以性成,遂至于此,梁上君子者是矣!”盗大惊,自投于地,稽颡归罪。寔徐譬之曰:“视君状貌,不似恶人,宜深克己反善。然此当由贫困。”令遗绢二匹。自是一县无复盗窃。”与此大同小异。”

吴佑

吴佑,〔一〕字季英,陈留长垣人。父恢,为南海太守。佑年十二,恢欲杀青简以写经书,佑谏曰:“今大人踰越五岭,远在海滨,其俗旧多珍怪。此书若成,则载之兼两。昔马援以薏苡兴谤,〔二〕王阳以衣囊邀名。〔三〕嫌疑之间,诚先贤所慎也。”恢乃止,抚其首曰:“吴氏世不乏季子矣。”〔四〕“御览卷三八四”

吴佑年二十丧父独居,家无担石,而不受赡遗。常牧豕于长垣泽中,行吟经书。遇父故人,谓之曰:“卿二千石子,而杖鞭牧豕,纵子无耻,奈君父何?”佑辞谢而已,守志如初。〔五〕“类聚卷九四”

公沙穆来游太学,无资粮,乃变服客佣,为吴佑赁舂。佑与语,大惊,遂共定交于杵臼之间。〔六〕“御览卷八二九”

吴佑,字季英,陈留人。迁胶东侯相,〔七〕政唯仁简,以身率物。民有相争诉者,辄闭合自责,然后科其所讼,〔八〕以道譬之。或身到闾里,重相和解。自是之后,争隙省息,吏民不欺。“御览卷二四八”

“〔一〕“吴佑”,范晔后汉书卷六四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四、袁山松后汉书、张璠汉记。袁宏后汉纪卷二一亦略载其事。”

“〔二〕“昔马援以薏苡兴谤”,范晔后汉书马援传云:“援在交址,常饵薏苡实,用能轻身省欲,以胜瘴气。南方薏苡实大,援欲以为种,军还,载之一车。时人以为南土珍怪,权贵皆望之。援时方有宠,故莫以闻。及卒后,有上书谮之者,以为前所载还,皆明珠文犀。马武与于陵侯侯昱等,皆以章言其状,帝益怒。援妻孥惶惧,不敢以丧还旧茔,裁买城西数亩地槁葬而已,宾客故人莫敢吊会。”李贤注引神农本草经云:“薏苡味甘,微寒,主风湿痹下气,除筋骨邪气,久服轻身益气。””

“〔三〕“王阳以衣囊邀名”,“王”字原误作“其”,聚珍本作“王”,与范晔后汉书吴佑传同,今据改正。王吉字子阳,汉书艺文志云:“传齐论者,昌邑中尉王吉、少府宋畸、御史大夫贡禹、尚书令五鹿充宗、胶东庸生,唯王阳名家。”颜师古注云:“王吉字子阳,故谓之王阳。”汉书王吉传云:吉“好车马衣服,其自奉养极为鲜明,而亡金银锦绣之物。及迁徙去处,所载不过囊衣,不畜积余财。去位家居,亦布衣疏食。天下服其廉而怪其奢,故俗传“王阳能作黄金””。风俗通义正失篇王阳能铸黄金条亦载此事。”

“〔四〕“季子”,谓季札。”

“〔五〕“守志如初”,此条初学记卷二九亦引,字句稍略。”

“〔六〕“遂共定交于杵臼之间”,此条御览卷七六二亦引,字句微异。”

“〔七〕“迁胶东侯相”,原无“侯”字,御览卷四一九引有此字,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吴佑传云:“佑以光禄四行迁胶东侯相。””

“〔八〕“然后科其所讼”,此句御览卷四一九引作“然后断其讼”。”

任尚

任尚编草为船,〔一〕置于{竹渒}上以渡河,掩击羌胡。“书钞卷一三八”

“〔一〕“任尚”,范晔后汉书无传,其事散见安帝纪、西羌传等篇。”

张耽〔一〕

耽将吏兵,绳索相悬,上通天山。〔二〕“范晔后汉书卷六顺帝纪李贤注”

“〔一〕“张耽”,范晔后汉书无传。”

“〔二〕“上通天山”,范晔后汉书顺帝纪永和六年载:“使匈奴中郎将张耽大破乌桓、羌胡于天山。”其下李贤引此文作注。”

朱遂

中山相朱遂到官,〔一〕不出奉祠北岳。诏曰:“灾暴缘类,符验不虚,政失厥中,狼灾为应,至乃残食孩幼,朝廷愍悼,思惟咎征,博访其故。山岳尊灵,国所望秩,而遂比不奉祠,怠慢废典,不务恳恻,淫刑放滥,害加孕妇,毒流未生,感和致灾。其详思改救,追复所失。有不遵宪,举正以闻。”〔二〕“司马彪续汉书五行志刘昭注”

“〔一〕“朱遂”,不见范晔后汉书。”

“〔二〕“举正以闻”,司马彪续汉书五行志云:“顺帝阳嘉元年十月中,望都蒲阴狼杀童儿九十七人。时李固对策,引京房易传曰:“君将无道,害将及人,去之深山以全身,厥妖狼食人。”陛下觉寤,比求隐滞,故狼灾息。”其下刘昭引此条文字作注。”

张奂

张奂,〔一〕字然明,为安定属国都尉。〔二〕羌离湳上奂马二十匹,〔三〕奂召主簿张祁入,于羌前以酒酹地曰:“使马如羊,〔四〕不以入厩。使金如粟,不得入怀。”尽还不受。“类聚卷九三”

张奂,使匈奴中郎将,〔五〕时休屠各及朔方乌桓并同反叛,〔六〕遂烧度辽将军门,〔七〕引屯赤坑,〔八〕烟火相望。兵众大恐,各欲亡去。奂安坐帷中,与弟子诵书自若,〔九〕军士稍安。〔一〇〕“初学记卷一八”

桓帝时,〔一一〕张奂为武威太守,〔一二〕其妻怀孕,梦见带奂印绶,登楼而歌。乃讯之于占者,曰:“必生男,复临兹邦,〔一三〕命终此楼。”既而生猛,〔一四〕以建安中为武威太守,〔一五〕杀刺史邯郸商,州兵围之急,猛耻见擒,乃登楼自焚而死。“御览卷三六〇”

“〔一〕“张奂”,敦煌渊泉人,范晔后汉书卷六五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四、司马彪续汉书卷四、华峤后汉书卷二。袁宏后汉纪卷二二亦略载其事。”

“〔二〕“为安定属国都尉”,桓帝永寿元年,张奂为安定属国都尉。见范晔后汉书张奂传。”

“〔三〕“羌离湳上奂马二十匹”,范晔后汉书张奂传云:“羌豪帅感奂恩德,上马二十匹,先零酋长又遗金鐻八枚。”故下文有“使金如粟”之语。此句下当有遗金鐻事,今脱去。”

“〔四〕“如羊”,与下文“如粟”,皆以喻多。”

“〔五〕“使匈奴中郎将”,原无“中郎将”三字,姚本、聚珍本同。书钞卷一三二、御览卷七〇〇引有,今据增补。据范晔后汉书张奂传,奂由安定属国都尉迁使匈奴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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