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时休屠各及朔方乌桓并同反叛”,原无“时”字、“各”字,御览卷七〇〇引有,书钞卷一三二引亦有“各”字,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张奂传与此文字全同。”
“〔七〕“遂烧度辽将军门”,范晔后汉书张奂传李贤注:“时度辽将军屯五原。””
“〔八〕“引屯赤坑”,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列屯赤地”,书钞卷一三二、初学记卷二五引同。按“引屯赤坑”句不误,范晔后汉书张奂传作“引屯赤坑”。“坑”、“坑”二字同。”
“〔九〕“诵书”,书钞卷一三二引作“讲论”,御览卷七〇〇引作“讲书”。”
“〔一〇〕“军士稍安”,此条万花谷后集卷一六、合璧事类卷三三亦引,字句大同小异。”
“〔一一〕“桓帝时”,此句原无,御览卷三九九引有,今据增补。”
“〔一二〕“张奂为武威太守”,范晔后汉书张奂传云:“延熹元年,鲜卑寇边,奂率南单于击之,斩首数百级。明年,梁冀被诛,奂以故吏免官禁锢。……在家四岁,复拜武威太守。””
“〔一三〕“兹”,御览卷三九九引作“此”。”
“〔一四〕“生猛”,御览卷三九九引作“生子猛”。”
“〔一五〕“以建安中为武威太守”,此句以下御览卷三九九引作“建安中为武威太守,前郡守邯郸商为猛所杀,据郡反,为韩遂所攻。自知必死,乃登楼自烧而终”。”
段颎
段颎,〔一〕字纪明,有文武智略。窦谗等聚众为乱,〔二〕诏遣中郎将有文武者,尹颂时表用颎。其日拜颎,授节剑佩刀衣裳车马束帛,将平阳骑。颎到所,设施方略,纠举通急,行古司马兵法、孙吴之术,旬月群盗悉破。〔三〕“书钞卷六三”
段颎破羌,〔四〕明年春,余羌复与绕河大寇张掖。〔五〕颎下马大战,〔六〕力尽,虏亦引退。〔七〕颎追斩之,〔八〕且追且战,昼夜相攻,〔九〕割肉食雪,四十余日。“书钞卷一五二”
段颎上疏曰:“先零东羌讨之难破,降为上策,战为下计。”〔一〇〕“文选卷五六陆倕石阙铭李善注”
太后诏云:“此以慰种光、马贤等亡魂也。”〔一一〕“范晔后汉书卷六五段颎传李贤注”
颎复追羌出桥门谷。〔一二〕“范晔后汉书卷六五段颎传李贤注”
段颎曰:“张奂事势相反,〔一三〕遂怀猜恨。”“文选卷二八鲍照白头吟李善注”
段颎起于徒中,为并州刺史,有功,征还京师。颎乘轻车,介士鼓吹,曲盖朱旗,马骑五万余匹,〔一四〕殷天蔽日,钲铎金鼓,雷振动地,连骑继迹,弥数十里。〔一五〕“御览卷三三八”
段颎灭羌,诏赐钱十万,〔一六〕七尺绛襜褕一具。〔一七〕“书钞卷一二九”
段颎灭羌,诏赐颎赤帻大冠一具。〔一八〕“御览卷六八四”
段颎上书曰:“又掠得羌侯君长金印四十三,铜印三十一,锡印一枚,及长史、司马、涉头、长燕、鸟校、棚水塞尉印五枚,紫绶三十八,〔一九〕艾绶二十八,〔二〇〕黄绶二枚,皆簿入也。〔二一〕“书钞卷一三一”
“〔一〕“段颎”,武威姑臧人,范晔后汉书卷六五有传。”
“〔二〕“窦谗”,此二字有误,据范晔后汉书段颎传当作“东郭窦、公孙举”。”
“〔三〕“旬月群盗悉破”,此条陈禹谟刻本书钞卷六三引作“段颎有文武智略,时窦公,孙举等聚众三万人为乱,遣兵讨之,连年不克。桓帝诏公卿选将有文武者,司徒尹讼荐颎,乃拜为中郎将。颎到,设施方略,旬月群贼悉破”。姚本即据陈本书钞辑录,惟首句“段颎”下有“字纪明”三字。聚珍本亦有“字纪明”三字,“窦公、孙举”改作“东郭窦、公孙举”,与范晔后汉书段颎传相合。又“群贼”作“群盗”,余与陈本书钞同。”
“〔四〕“段颎破羌”,“羌”字下姚本有一方格,聚珍本有“胡”字,与陈禹谟刻本书钞同。范晔后汉书段颎传云:“延熹二年,迁护羌校尉。会烧当、烧何、当煎、勒姐等八种羌寇陇西、金城塞,颎将兵及湟中义从羌万二千骑出湟谷,击破之。追讨南度河,使军吏田晏、夏育募先登,悬索相引,复战于罗亭,大破之,斩其酋豪以下二千级,获生口万余人,虏皆奔走。””
“〔五〕“余羌复与绕河大寇张掖”,此句姚本、聚珍本作“余羌复寇张掖”,与陈禹谟刻本书钞同。“绕河”,当作“烧何”,范晔后汉书段颎传云:延熹三年春,“余羌复与烧何大豪寇张掖”。”
“〔六〕“颎下马大战”,“颎”字下姚本、聚珍本有“自”字,与陈禹谟刻本书钞同。”
“〔七〕“虏”,姚本同,陈禹谟刻本作“卤”,字与“虏”通。聚珍本改作“羌”。”
“〔八〕“斩”,姚本、聚珍本无此字,与陈禹谟刻本书钞同。”
“〔九〕“昼夜相攻”,此下三句姚本、聚珍本作“昼夜兼行,食雪四十余日”,与陈禹谟刻本书钞同。”
“〔一〇〕“战为下计”,据范晔后汉书段颎传所载,“东羌先零等自覆没征西将军马贤后,朝廷不能讨,遂数寇扰三辅”。桓帝诏问段颎方略,颎遂上疏深斥招降之谬,认为东羌先零等“狼子野心,难以恩纳,势穷虽服,兵去复动。唯当长矛挟胁,白刃加颈耳”。此所引当非颎语。”
“〔一一〕“此以慰种光、马贤等亡魂也”,据范晔后汉书段颎传载,灵帝建宁元年春,段颎将兵万余人,从彭阳直指高平,与先零诸种战于逢义山,大破之,斩首八千余级,获牛马羊二十八万头。时窦太后临朝,下诏褒美颎功,此其诏中语。“种光”,事不详,当是击诸羌战殁者。“马贤”,范书西羌传云:顺帝永和“五年夏,且冻、傅难种羌等遂反叛,攻金城,与西塞及湟中杂种羌胡大寇三辅,杀害长吏。……于是发京师近郡及诸州兵讨之,拜马贤为征西将军,……且冻分遣种人寇武都,烧陇关,掠苑马。六年春,马贤将五六千骑击之,到射姑山,贤军败,贤及二子皆战殁”。”
“〔一二〕“颎复追羌出桥门谷”,范晔后汉书段颎传云:建宁元年“夏,颎复追羌出桥门,至走马水上”。李贤注引东观汉记云:“段颎传曰出桥门谷也。”此条即据李贤注,又参考范书辑录。通鉴卷五六云:“段颎将轻兵追羌,出桥门。”胡三省注云:“据东观记,桥门,谷名。水经注云:“桥门,即桥山之长城门也。”””
“〔一三〕“张奂事势相反”,建宁元年夏,段颎复败诸羌,当时张奂上言:“东羌虽破,余种难尽,颎性轻果,虑负败难常。宜且以恩降,可无后悔。”诏书下颎,颎上奏辨之。此下二句为其奏中语。见范晔后汉书段颎传。”
“〔一四〕“马骑五万余匹”,此句原作“骑马”二字,姚本同。聚珍本作“马骑五万余匹”,御览卷三〇〇引同,今据增改。书钞卷一三四引作“马骑五万匹”。”
“〔一五〕“连骑继迹,弥数十里”,此二句书钞卷七二引作“连骑从徒,弥数十里”,御览卷二五四引作“连骑相继数十里”。此条书钞卷一二一,类聚卷五〇、卷六八,玉海卷八三,文选卷五七潘岳马汧督诔李善注亦引,字句较略。”
“〔一六〕“十万”,姚本同,御览卷六九三引亦同。聚珍本作“千万”。”
“〔一七〕“具”,姚本同,聚珍本作“领”,御览卷六九三引亦作“领”。”
“〔一八〕“诏赐颎赤帻大冠一具”,此条御览卷六八七、事类赋卷一二、玉海卷八一亦引。”
“〔一九〕“三十八”,御览卷六八二引作“十七”。”
“〔二〇〕“艾绶二十八”,此句原无,御览卷六八二引有,今据增补。”
“〔二一〕“皆簿入”,姚本、聚珍本同,御览卷六八三引亦同,而卷六八二引作“皆入簿”。”
陈蕃
陈蕃,〔一〕字仲举,为光禄勋,上疏切谏曰:“鄙谚云“盗不过五女门”,以女能贫家也。今后宫之女数千,食肉衣绮,岂不贫困乎!”〔二〕“书钞卷五三”
“〔一〕“陈蕃”,汝南平舆人,范晔后汉书卷六六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四、司马彪续汉书卷四、袁山松后汉书。”
“〔二〕“困”,姚本脱,聚珍本作“国”。按“国”字是。上言“贫家”,此言“贫国”,文正相对。范晔后汉书陈蕃传云:蕃“迁光禄勋。时封赏踰制,内宠猥盛,蕃乃上疏谏曰:“……鄙谚言“盗不过五女门”,以女贫家也。今后宫之女,岂不贫国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