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眼镜被我被我拖的东倒西歪,细脆的树枝被他撞得哗啦哗啦,纷纷掉落在地。

整片冰树林看似横叉交错令陷在其中的人眼花缭乱,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只要找对方向其实还是能看清一条条并不算清晰的细小空隙,不仔细观看的确很难分辨,前面的路同样被冰棱般的细枝遮盖的密不通风,可奇怪的是,每当我们走进,密麻的树枝就像是刻意为我们让路一般,缓慢的移向一旁,眼镜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只是碍于我在前面为他开道,堵住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果不出我所料,就在行进了大约三百步后,透过前面越变稀落的冰树间隙,一片不小的空白雪地隐约出现在我面前。见状一阵狂喜袭入心头,不由加快了脚步。

与其说是一片洁白无他色的纯洁空地,还不如说是块接近圆形的冰场,由于刚才冰林密度较大,眼前尽是遮眼的凌乱细枝左挡右遮挡住了前往的视线,走出冰林的一瞬间,心中的郁闷犹如雨后初阳,郁闷感消失的无影无踪。空地上面积累了不算薄的雪层,于刚才走过的相比则有些小巫见大巫,单脚踩上去刚好没到鞋边,用脚狠狠跺了两脚,感受到不小的硬梆感,略感好奇的用手刨开学层,厚厚的冰层便呈现在我面前,搓着被冻红的手面,道:“看来,这一片是片不小的湖”

眼镜屈着脚下的雪层,再看到露出的冰层,点头同意,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记得站在高坡上这边并没有这样的一块平整的冰湖。”

“我也觉得好奇,正如你所说,不久前我站在入口的高坡上时大体瞭望下下边,平整一片,冰树有是有只是隔三差五的有几颗并没有这样密集,可是当我们跌下来时情况好像发生了逆转,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冰树将我们层层包围几乎要了我们的命,现在又冒出个莫名的冰湖,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望着面前化成白线的一线天担忧地说道。

“我也觉得好奇,只是摸不到边,你有什莫发现。”眼镜瞪着双眼,干巴巴的看向我这边。

“其实我也没什么疑惑,就算外面的气候和墓里的相异甚大,但大体情况是改变不了的,算起来我们是九月十七来到这里的,又加上上在墓里呆了差不多三天时间,这样说起来外面正是深秋,按理说墓里墓外的情况应该差不多才对,但眼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丝毫出乎常理,这是不正常的。”

“然哥,你傻了,就像你前不久说的,这座墓暗藏玄机,很多地方是我们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就像眼前的雪花,刚才的岩浆,都是抹不掉的事实。”他站在我面前坚持到。

哼我冷笑了下,一手抓其他的手臂放在他眼前在他疑惑的表情下说道:“伤疤呢?”

“什么伤疤?”

“过奈何桥时被岩浆烫伤的伤疤。”

眼镜注视着光滑的手臂上,满脸的不相信呆滞的嘟囔着:“怎末会,我明明被烫的不清,怎末会连一点伤疤也没留下!难道是愈合了?”

“不是愈合了,是根本没被烫伤,我也是刚刚抬手才注意到,明明我的手背被炽热的岩浆烫的稀烂怎末会连一点伤疤也没留下?就算是愈合的迅速,不可能连一点痕迹也不留下,左右想来,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根本没受伤!”我肯定地说道。

“不可能,难道我们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

知道他一时难以理解,便接着说道:“就算这只是我的推断,可你也知道墓葬的规模,有这般大吗?还有就是在漫天雪地中你有一点的冰冷感吗?据我所知这倒和外面的温度差不多。”我指着望不到边的茫茫白天说道。

他没有说话,其实他也清楚,就算加上整个凹地,墓葬的规模也不会有这里的三分之一。四周的雪花纷纷扬扬,洒向了无编辑的白色世界,掠过脸颊的西风时有时无,带来几朵晶莹剔透的雪晶敷在脸上,只是他丝毫不留恋脸庞的温暖,犹如一片树叶,拂过之后,完整的飘向远方,丝毫不受我俩虚渺的来客。我们光着膀子站在冰天雪地中,一丝寒冷之感也没有,但这点就是不正常的,我想这点他也是明白的,眼镜由当初的惊奇,到现在的怀疑,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渐渐进入正轨:“你想说什莫?”

“幻觉,一切都是幻觉。”仰望虚空,我叹了口气。

“你想怎末办,就算是幻觉,我们不是照样被坑在这里。”

“你有没有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自从进入到这里,自始至终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像是女子销魂的香体,飘然的黑发,只是刚开始香气很淡我也忽略不计,不过随着我们呆的时间加长,香气越来越浓,就算四周有风的疏导,香气却没有变淡的趋向。

“霍若雪,对是霍若雪!”眼镜腚上扎针般惊呼道。

白了他一眼,一提到那女人的名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过經他这麼一提醒,倒是有些相似。

“就算有香气又如何,难不成顺着香气找出路不成?”

“我又不是狗鼻子,哪有这能耐。”

“那你还说这有个鸟用!”

“你个驴日的听我说完!”对于他岔开我的话我有些恼怒,敲着他的头咧着嘴说道。

他完全屈服,向后退了两步悻悻的说道:“好好,你说。”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香气是有毒的。”

“什么!”

“别什么,我们屏住呼吸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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