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活索然无味,课间就如此,更何况课上?无趣的翻了下从眼镜那缴获来的书,没看几个字,脑袋顷刻一阵胀痛,揉揉太阳穴自知不是块读书的料,也就不再勉强自己,书都少点可以,脑子累坏了可不行,细细想来,此话甚得理。

猛地合上书扔向眼镜那边全然不顾他回过神来朝自己猛翻得白眼,说实话,白眼看多了实际上和黑眼没甚麼两样,尤其是眼镜那种。抬头瞅了瞅那蜗牛爬似的指针,心中不免徒添沉闷,这才上课十分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扭着不自在的身子,伸手拖过眼镜睡觉的设备,打算大睡一场。刚扒下就觉得不对劲,朦胧的眼顿时四处撒拉了一下,心中满是疑惑,哪来的这麼呛人的香水味,四摆着头,前后左右都反复嗅了嗅,没甚麼异常。

见我行为异常旁边的眼镜终于憋不住了,皱着眉头,满是不耐烦地说道:“怎麼,有人放屁了不成?”

白了他一眼,转过身面向他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特别呛人的味?”

“味?什么味,难不成是香水味?”眼镜若无其事,淡淡的哼唧道。

“对!你小子的鼻子没毛病!“我俩很少又折磨心有灵犀的时候,听他这麼说,顿时眼前一亮,拍着他的肩膀乐呵呵地说道。

眼镜厌恶的耸耸肩膀,似乎对于我这番举动很不爽,皱着眉头,点头示意了下冒个地方:“然哥!还用这麼费事,抬头瞅一眼不就明了了!”

随着他示意的方向,我半信半疑的放眼望去,不禁眼前一亮,一袭黄衣映入眼帘,不过瞅着那转过来的脸没见过,还真没注意到,我们系来了个折磨正点的妹子,怎末以前没注意到,甩去心猿意马的歪念头,想来那香味从他那传来的假不了,微咳了一下,忍不住用手捂了捂鼻子,这女孩喷点香水没什么可那又喷这麼多的,又不是掉进茅坑了盖臭味,这不是明摆着出门熏人的吗?心里愤懑不过小声嘟囔两句。

眼镜耳朵似乎特别灵,本来埋头于手机的他进我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再也没心思继续下去了,装满埋怨的眼神瞅向我这边,没好生的说道:“我说哥!你今天没吃药莫?人家喷点香水当你什么事了!”没理眼镜,看着眼前背影浑身竟冒出一种莫名的冲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迈动了脚步,悄无声息地来的女孩旁边。

女孩埋头于书中,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身边还站着个人,透过零散的秀发细细的注视着那张还算清秀的脸,心中一阵感叹,如果刘海短一点的话,呈现在人面前的会不会是另一番画面,抹去了多余的残余。“哎!我说美 女,喷这麼多香水出门,不怕熏死人啊!”我一脸坏笑,土声土气气的说道.

女子的反应出乎我的反应,只见她撩了下挡住眼的刘海缕在耳后,面无表情地扫过站在他旁边的我,“别打扰我,我没时间。”淡淡的一句话后,低下头接着都他的书。

碰了墙,心中一阵憋闷,转过身刚想归位,正撞上竹竿那张欠扁的脸,“怎麼,搭讪妹子失败了?”竹竿不坏好意,一脸的幸灾乐祸。

“ 放屁!”我本来心中就窝火,他还在这儿添油加火,这不明摆着找骂莫。竹竿见形势不好留给我个怪笑便夹着尾巴逃跑了,只剩下呆在原地干生气的我。

“然哥,这又是谁那么大本事惹你生气了?”见我阴着脸回来,眼镜阴阳怪气的说道。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吃定我的糗事。不过刚才的气大半发泄在竹竿身上了一时还真生不起来,安分地坐在座子上,心里满是疑惑,虽说我数理化从没及格,不过我这记性是不容置疑的,来理工学院折磨多天,还对这女的一点印象也没有,难到她是半路插进来的?感受到手臂处传来的力度,顷刻回过神来,随着力度传来的方向偏头看向眼镜那边,这对上扶着镜框冲我傻笑的眼镜。

“干嘛。”我一脸厌恶,皱着眉头说到。

“怎麼,这才见了几秒啊,就折磨牵肠挂肚的了,知道她谁麼?”眼镜戏虐道。

前两句话我没多大兴趣,不过后面的那句话到和我的口味,没理他一脸的嬉笑,不屑一顾的说道:“她是谁?难不成还是王母娘娘不成!”

“那倒不至于,听说过霍氏集团莫?”眼镜一脸见了一吨黄金的模样。

瞅着他那摸样,正想抽他两把掌,强忍着心中的冲动,皱着眉头撇了下嘴:“继续”

见我并未表现出他想象出的表情,自己也收敛了一下,身子向我这边挪了挪,接着说道:“她就是霍氏集团董事长霍继磊的二女儿,现在霍家的独苗!”

“独苗?”我一脸疑惑,“她不是老二莫,前面应该有个哥哥或者姐姐啊!”

眼镜小心翼翼的瞅了眼不远处苗条的身影,凑到我耳边嘟囔道:“死了”

“死了!”我一脸惊讶,差点叫出来。

“嘘。。。”眼镜忙对我做个小声的手势。

“她是怎麼死的?”不顾眼镜那裘模样,接着问道。

“大哥!你不看新闻麼?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眼镜眼睛大睁像是见了什么破天大事是的。

“少废话,接着说!”我有点恼怒。

见我来真格的了,眼镜也没了继续开玩笑的打算,一脸凝重地说道:“据说自杀的,是新婚当晚,她是先杀了她丈夫然后割腕,最后失血过多致死,你说这事怪不怪,他俩从小青梅竹马,怎麼会出这档子事,现在好了,霍家尚家这俩亲家到现在还和仇家是的。。。。。。”

眼镜真够八婆,这话讲起来就叨叨个不停,大体明白了下事情我就转过头不在听他那长编大论。挑眼望了一眼那袭黄衣,心里袭入一丝异样的感觉,不过转瞬即逝,这和自己什么关系?吃,喝,拉,撒,睡一天还不这样过。

请稍后,加载中....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阅读模式左右翻页上下翻页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