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然,一名在读的大一新生,没什莫多大的毛病,就是懒了点,脾气倔了点,还有多疑了点不过不知道这算不算毛病,很多人说是,不过自以为那纯是放屁。

济市中心的济市大学在全国竹笋林立的名校中沾不上边,说句好听的是有待发展,难听点的就是难登大雅之堂,说实在的,自己也算是本大学的一员了,这麼贬低自己的学校不好,苦想一番,也在理,不过这是人都长一张嘴,面对着‘好’条件不吐槽点什么还真憋得慌,先不说别的就学校那吃了睡事了吃的养猪教学模式,一露膀子的我竟还是鸡助显露,学校的营养每餐可想而知,不过对于女生而言可是个风水宝地啊!这方圆几里可实在找不出几个杨贵妃,全是赵如燕啊!

吃饱喝足,打了个不小的饱嗝,心里感慨万分,老话说得好,这饭不求吃好但要吃饱,现在想来此话不假。晃荡着似若无骨的身子,不情愿的迈向那可有可无的求学胜境,姗姗来迟的晨曦斜照大地,透过稀稀疏疏的白腊,在地上反映出一个个不小的网眼,一阵不小的风吹来,树上松散的的树叶,纷纷落落,散落四方,地上本来安稳层层树叶狂性大发,夹杂着灰尘袭击者四散的群人,打破了人们对这美景的原有认知。

抬头瞄了一眼片远处的晨光,没想到深秋的阳光威力不减,眼前一亮,一阵酸意一钻上鼻尖,紧接着响彻的喷啼声响彻云霄,柔了下鼻尖,那个感觉就一个字‘爽’,快上课了,放眼四周,三三两两人不紧不慢,慢慢悠悠的边聊边走,甚至不少对神仙眷侣相拥热吻,尺度之大,犹如三级,旁边的我假装着冷面走过,不屑一顾,其实早已心猿意马。咽了口唾沫,稳了稳不太稳定的心跳,放眼望去,不远处的教学楼映入眼帘,揉了一下微微发酸的腰,深叹了一口气,虽说所在学校不算大,不过也不知到学校建设方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怎得,把整个学校建在半山腰上,真是为我们的身体着想啊!

待我走到教室,按我的速度可想而知,教室早已是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人群多数面生,要找几个大熟人还真是不容易啊!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随后面带奸笑的走向一个埋头大睡的猥琐男身边,看着那慢慢滴在书上的涎水,不禁一阵恶心眉头一蹙,抬手朝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猥琐男毫无戒备,完全沉浸于春梦之中,让我遮没一拍,惊得他可不轻,只见他猛地抬头,眼光四射,将要骂出口话,正好对上我那双不怀好意的双眼,到了呼咙眼的话又被活生生地咽了回去,甩了我个白眼,又接着他伟大的事业,瞅着他把我折磨个大活人当空气,二话没说揪着他的耳朵硬生生把他扽了起来,“哎!然哥,疼疼。。。。”

猥琐男呲牙咧嘴,看来我并有手下留情。“狗日的眼镜你还知道疼!你他娘的说早上做了些什莫!”

眼前睡意全无的猥琐男至柔发红的耳朵,满脸的狼狈样。“我干什摸了?”眼镜一脸无辜,嘴里不断嘟囔着,一只手摸索起桌面上的眼镜挂在了眼上。

“干什莫?你和竹竿两个小兔崽子早上也不叫我一声,害得我差点迟到!”站在旁边的我依然不依不饶。

眼镜挠了下头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不是怕打扰然哥你休息嘛!”

“哼!”我冷哼了一声,不想再看那猥琐的摸样,绕过他在他边上坐了下来,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桌面转头问旁边拿着手机发呆的眼镜:“对了,竹竿那家伙呢!没和你在一起莫?”

没精打采的瞅了我一眼,柔气柔声的说道:“你还不了解他?他会和我呆在一块?呶在那边呢。”话间抬起的手指向一堆女生的聚集地。

顺着他手指向的方向,一群腐女不知围着什么宝贝叽叽喳喳,透过夹缝,一个消瘦潮男依稀可见,不用说那人不是竹竿还是谁,盯着那他那张停不下来的淫荡笑心中不免啐了一口,心想着那小子非死在女人身上,见他雅心未除,也没心思打搅他,偏过头,随便拿了眼镜本书假猩猩的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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