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床上的人似乎有所动静,我与宫儿赶紧惊起看着床上的人。

我急切的问道。“哪里不舒服?感觉怎么样!”

床上躺着的人微弱的回应着我的话:“并无大碍。”

听这声音更像是一名女子,我贴近看看了此人的长相,确实是一名女子,苍白的脸中还是可以看出女子英气的脸,虽然煞白但可以看出女子脸上的坚毅。

这个人为何不感到害怕,竟然能平静的回答我的话,此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我看着这个陌生人全身的装束还有衣服上的花纹,那花纹是朝廷宗正寺的印记!!那这么说这个人定然是朝廷的人了,那么她为何又会被人追杀?肯定是发现了哪位官员或者是皇家宗亲的秘事了,来头不小。

我套着她的话:“你是朝廷的人?”

她居然回答的很干脆,出乎了我的意料“是。”

我没有在继续过问,还是担心着她的伤势:“等到天亮,我们就带你去找大夫。”

她回绝着,脸上挂着焦虑的忧愁

“不用了,我还有事。”

我有些心急:“可你的伤势很重,你现在根本就不能走路!怎能不去看大夫。”

女子好像很急切,话语中透漏着隐隐的事情:“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现在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我拿出容修给我的金疮药,放到女子的手上:“既是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了,这个是金疮药,你拿着,可以暂缓你的伤势,一定要记着自己去寻医!万万不可忘记!”

女子好像要起身来,但却敌不过伤口,便就气息淡淡的说了:“多谢你,这个情我会记着,来日定还。”

“无妨,既然相见就是缘分,没有报不报恩,你的伤势大好便就是报恩了。”

我内心自然是这样想,我生来就见不得人受伤,见惯了母亲身上的伤痕,现在提起来都是冷意苒苒。

女子那坚定的眼神,尤其是说话的方式像是一种命令,一种极致:“我叫安沅,记住我,我以后定会报答。”

“我是宫花。”

“好,我记住了。”

女子说完这话,便就挣扎的起了身,我又将金疮药替她上了些,希望她可安稳的度过这种病痛吧。

朝廷的人?宗正寺的人?安沅?这个女子身上似乎有太多谜题,可以在宗正寺里行差事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咚咚咚!咚咚咚!”

是敲门声,我想应该是容修。

“吱吖。”我打开了门,果不其然是容修。

“你来了。”

容修的眼底似乎很深的乌青,昨晚定是没有休息好,姑姑的事情确实对于我对容修都是一件打击特别大的事,姑姑不在的日子里总是难耐,容修淡淡说:“我们赶紧启辰吧。”

“好,等我收拾一下,我们便就启程。”

马车疾步而行,我对容修说:“昨晚有一个陌生女子受了伤,我与宫儿算是救了她。”

容修疑惑得问: “可有什么不妥?”

“这名女子叫安沅,是宗正寺的人。”

容修有点惊愕:“宗正寺?”

我解释着对容修说:“是,看她袖口上的金线,错不了。”

接着我又问着宫儿想得到证实:“宫儿你可看见这女子的装束?”

“的确是,不是假的。”宫儿极为肯定。

容修沉思了半天说:“此事非同小可,等我问过朝廷的人,在进一步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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