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眼前事物换的飞快,却是一路无语。

许是赶路太过沉闷,赤炼血终是忍不住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来自哪里”? 

 这声伴着娇嗔的问话很是勾人,可惜走在前方的墨色人影依旧无声,头都不曾回。

“喂~”!

伸手抓住前人袖子,怒道: “你不想问问嘛?你不好奇吗”?

御君风感觉袖口一紧,低头看了看绕到自己身前的人,语气平静的使人发怒。

“不好奇,我与你同行只为救人,你姓甚名谁与我毫不相干,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赤炼血此刻还不懂,在御君风心中,只要目标达成“过程”他全不在意,

而她自己便是那个御君风不在意的过程。

“喂~!你还是人嘛!不是说人都有好奇心的吗”?赤炼血纠缠不休的架势甚是可怕。

目光扫了扫面前矮自己一头的女子,觉得这次交易的代价有些大了。初时没想到女人会这样啰嗦烦人。

“你不曾问我,我又何须问你。你我的缘分浅的就像那叶上的露水,没等日出一阵风便吹散了。”

听着御君风寡淡的言词,少女眼神变得尖利。

“既然咱们缘分这么浅,不如我让它再短些”,说着语气亦冷了几分。

“你知道吗,我可以现在就把你脑袋拧下来,然后再找一个听话的给我做向导。”这句话威胁意味明显,聪明如御君风怎会听不出。

 他面上还是波澜,心中却对赤炼血的威胁嗤之以鼻,无波的的眸子轻轻扫过威胁之人,唇齿交击间轻吐出了自己的特有的分析:“我肯定,你不会。”

“呵~~!你倒是说说我为何不会”~!赤炼血被这个眉宇间满是自负的人气笑了。

“很简单,第一:你若反悔,那果子便白费;第二我想你刚在山顶的一刀以试探出我之实力,你一时难寻可与我相较之人,既然当年你战败被封,说明你要寻觅之人功力在你之上,你目前急需要我这样的助力。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杀不了我。说到第三点御君风嘴角无意识的有些上翘,这是对自己剑法的自信。

“哼~!看来你活得很明白啊!可是……~!我赤炼血偏要行旁人无法踹度之事”。

“你不好奇,可是我就偏要说给你听,说到你暴体而亡为止。”没想到前一刻还扬言要拧下自己脑袋的女子后一秒会变得如此顽劣。

御君风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一时难以招架,最后只能跃过她选择继续赶路。

说也是二人脚程飞快,不到半日便到达了青州城。

滋滋滋~~!!站在闹市中的赤炼血引来了一层厚厚的人群。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冬天光着双脚站在冰凉的青石砖地上,怎么看都是可怜巴巴的,而重点是谁都能看出来,这姑娘穿在黑色披风之下的衣服已经难以蔽体了。

一个女子冬天赤脚,衣冠不整,站在一个面色不善的男子身旁,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滋滋滋~~赤炼血脚下又再次冒出了滋滋声,还伴随着白雾,不免更加引起围观百姓的好奇。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了:“喂~!你说这个一脸恶相的男的是不是人贩子啊。”

“我看没准是东街百花楼的打手,抓姑娘去卖的。”

“真是世风日下,看他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学好呢。”

赤炼血不解的看向人群,又看了看自己的脚。

心中嘀咕••“坏了,又要把脚下的地溶了”。

抬起一只脚偏头看了看身边的御君风,发现他那张被自己一路啰嗦到铁青的脸此时已黑到极点而且青筋暴起。

踮脚,悄悄地将嘴凑到他耳边,用自以为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小心问道:“你中毒了吗?脸色那么难看。”

气的眼皮直跳,却又不想与她辩解。

御君风心中暗骂,“我究竟是前世欠了无咎多少,今日才会因他遇此疯妇。” 

 多思无益,伸手猛地抓住那个让自己发怒的根源。

“走!我先带你去买鞋”。

赤炼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股巨力钳住自己肩膀,挣扎道:“喂~~!!轻点,带我去哪里啊~!!!你不烫嘛!”

啊~~~!!!

鞋铺;

赤炼血双手抱膝坐在椅子上,看着满铺子五颜六色的鞋。又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白嫩双脚。

对俯身正在挑选鞋子的男子吼道:“喂~!御君风别挑了。此等凡品不能裹吾足”。

“我走路双脚一用力便会升温,这些东西不用片刻便会化作灰烬”。

“那你不用力便是”。说此话时御君风没有回身,双眼依旧盯着鞋柜在思考选哪一双”。

说到鞋赤炼血突然想到御君风给自己的披风好奇问道:你给我这斗篷竟然没有烧毁,是鲛丝吗”?

“是的。”同样是不咸不淡的一句,却算是回复了。

“传闻鲛丝水火不浸,刀剑不能伤,没想到还是真的。怪不得当年我砍他那一刀,没能对他造成什么创伤只让他吐了一口血”。

“喂,别挑了随便弄双就行了”

“不行”,我自幼就难忍粗糙低劣之物”。

“给”说罢随声丢过一物。

“这个不错,绣工还算精致”

赤炼血低头看了看手中这双御君风嘴里勉强称得上精致的绣鞋,只觉这双绣鞋精美极了,大红色的鞋子上简单数针便勾勒出了几只翩翩飞舞的金色蝴蝶,艳而不俗,想来绣这鞋子的绣娘功底颇深。

“哈~!你眼光也忒挑剔,这鞋明明美得很”。赤炼血嘴上虽嫌弃挑鞋的人确是挺喜欢些双红鞋,说着便跳下了椅子穿上了新鞋。

把脚在御君风眼前晃了晃:“你看现在鞋子也穿了,我要怎么不动脚就出去呢?”

“此地离天听别院不远,我带你去。”

“天听别院?此行的目的地吗?你怎么带我?用马车?”

“恩”!,

“那我怎么在这里出去上马车?”

“我打算丢你上去”。

“休要吓我,我一紧张便会发热,不如,……!”说着妩媚的大眼滴溜溜的一转,不知什么鬼点子笼上了心头。

就见赤炼血嗖的一下蹿到了御君风背上。

“你干什么,快下来”御君风想扯落猛地扑到背上膏药似赤炼血,却是几次未能如愿。。

赤炼血附在御君风背上笑道:“不如这样你背我上去,我也不用自己走路了”。

御君风又晃动了几下,见还是没有将她摔下来,最后索性一咬牙为了争取时间就背着她上了马车。

御君风安排的马车脚程自然不慢,很快便到达了天听别院。

掀开车帘,赤炼血探出头来:“看不出,你还挺有钱的,住的窝挺大!”。面对富丽堂皇的天听别院,赤炼血还是说不出什么雅致的词来。

“这不是我的居所,我一行天眠山便是为了此家主人,还有这叫府邸不叫窝。”

二人踏出马车,天无咎的管家忠伯老远便迎了出来。

“御小侯爷,你可算回来,要是再不回来,老头子怕是要随着少爷一起病倒了”。

忠伯是天无咎本家长辈安排过来照顾他饮食起居的,算起来也是老资历的人物,对天无咎那是无微不至,所以天无咎重伤期间他也是最为煎熬的几个。

忠伯虽然岁数大了,可是年轻时也在军中习过几天武,走起路来也是呼呼带风,只是终究是年岁大了,眼神不如年轻人好使了,直到他走近,才发现御君风背后还有一人:“诶?侯爷你不是去寻药了?怎么只带回个女的。那药呢?”说着忠伯脸上已露出惊慌恐惧之色,生怕御君风只带回个没用的女子,而没带回救治他家少爷的丹药。

不想吓坏忠伯,御君风主动宽慰道:“你放心,药带回来了”。

说完御君风也不耽搁,便拉着赤炼血就往内院而去。

推开附庸风雅之门,就看到了坐在白熊软榻上看书的钦孟然。

钦孟然见二人进来并未起身,而是轻轻地用手中竹简敲了几下榻上紫檀方桌,示意二人过来。

“君风,我怎说比平时慢了3刻,原是有此奇遇。”

“你怎知是奇遇”?

“观这位姑娘形貌不似中土之人,可又与西域之人五官略有出入,想来非我界之人。

“仅凭外貌你就如此肯定”?座上这个的男子让赤炼血起了兴趣。

钦孟然笑道:“也不全是,虽然之前我所研书中有过相关记载,但是加上了你们今日进城引起的骚动我才能如此肯定。

钦孟然谦逊有礼气质瞬间得到了赤炼血的好感,赤炼血爽朗一笑:“没想到那个臭脸男还有你这样的朋友”。

钦孟然淡笑着对赤炼血评论御君风的话不置一语,对御君风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入内为天无咎治疗,随后便与赤炼血客套起来。

“姑娘可否一告芳名?”

“什么方名圆名的,我叫焚域赤炼血”由于心中没有“礼仪”的概念, 赤炼血行为也是粗野,自己不等主家相请便拿起桌上水果吃了起来。

边吃还边含糊不清的问 “你呢,你叫什么?”全然不怕嘴中未咽下的食物喷到他人身上。

被问者也是大家之风,面上未露不悦,潇洒一笑:“呵呵……好灼热的名字。在下姓钦;名显;字孟然,江湖人称济世剑儒”。

说完钦孟然亲切的招呼道:“来~!姑娘请喝茶,这可是此地主人之珍藏,若不是他此刻有伤在身,我怕是还不能拿出来招待姑娘呢!”

赤炼血看着钦孟然白净修长的手指拿着精致的茶具缓缓的将一种绿色的液体倒入杯中。心里不禁感概,这只公的手真好看。

“来,姑娘请用茶。”见赤炼血盯着自己的手发呆钦孟然礼貌唤道。

“哦~好的”赤炼血连忙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只觉一股清凉而又温热的气息沁入心脾。

“好喝!”不由赞叹。

“姑娘喜欢就好”。

“别叫我姑娘了,叫我阿血就好”。赤炼血听钦孟然说话如此曲折,有些不习惯。

“你们不进去看看无咎吗?”见外头二人聊得正欢在帷帐内走出的御君风微皱眉问道。

“你方才进去不是已经去给他喂药了吗?”再说冷落客人不是待客之道。

说着,钦孟然将话题又转回赤炼血身上,“姑娘我想你因该便是误传中的天眠山的火焰妖怪,只是孟然不知贵客所赐丹药效果如何”?

赤炼血,见他询问时,眉间一股温文之气,看着自己的双眼甚是惑人,不免呆了呆,脱口而出:“2个时辰。”

可能是觉出自己行为有些失常,赤炼血连忙拿起茶杯灌下一大口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你们为救他操劳至此,我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说完为了化解刚才自己的尴尬,快步进入内室。

而御君风与钦孟然二人对视一眼后也跟了进来。

“哇~~!!很华丽嘛! 此屋主人一定是个骚包”!

“噗”一向淡定的钦孟然一时不忍喷笑出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灵觉乖敏,此间透露出一丝风•骚之气”

噗~~!!第二次御君风也未能忍住,笑了出来。

赤炼血的话让钦孟然忍俊不禁:“看不出阿血倒是很有识人之能啊!”

赤炼血没有听出此话深处的意味,只当是句普通的夸奖没有多想。

拉开床幔,赤炼血算是见到了此地主人。

天无咎趴在床上,浑身焦黑,依旧在昏睡。

“烤的很酥脆啊!”说着赤炼血做出了惊人之举。

竟然伸手在天无咎背上撕下一块肉来,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吞了。

“不错,看来他以前也算是细皮嫩肉”

“你这是干什么”?御君风伸手打掉赤炼血手上剩余的肉。

钦孟然亦是一脸恼意,不过心里更多的是恶心。

“你们放心,这点肉两个时辰后自然会长出来的。再说新皮一出这熟了的一层便会脱落,现在不吃掉一会浪费了。”说着伸手又要去撕。

“不许~!你别再碰他”。御君风说话间已将宝剑横在了赤炼血面前。

钦孟然在刚才的一幕中缓过劲来对赤炼血劝道,“阿血,你先出去参观下,这个院子可称北武林之最呢”

赤炼血也不是不懂眼色知道再闹下去也没有好处,索性听了钦孟然的建议:“好的,我出去了”。一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君风莫气!炎族是落后种族,同类亦会相食。不过你在天眠山遇到此女,为何不当场击杀,反而带了回来”?说话间钦孟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儒雅谦和换上了一脸的冰冷严肃。

御君风看着一脸严肃的钦孟然解释道:“我本想法与你同样。可是我与此女交手间感觉她之功体灼热非常,刀锋又有熔铸钢铁之能,正是我长久找寻之契机”。

觉得单用唇舌说不详细,御君风又抽出腰间暗恨生递予钦孟然观看。

哦~!!暗恨生乃至刚之铁而成,竟也有些许熔化之意。

钦孟然边说边摸了摸剑体上那道浅浅的溶痕。

“那接下来君风打算如何做”?”

“见机行事,我现在无法找到提炼那股内能的方法,唯有先让他在我视野范围内加以控制。”

“你看,无咎血肉再生了。”钦孟然低头看向床榻时被自己的发现惊住了。

“时间果如她所说”。

“孟然,无咎既已无事咱们出去换忠叔进来吧。”。

后花园凉亭

钦御二人正在喝茶,忽闻一凄厉吼声~~~“钦孟然,御君风,我干你们大爷!”

接着飞纵而出一身着睡袍,衣冠不整的人影。

那人长发及膝,生的一副娇柔女相,若不是敞开的衣服露出平平的前胸,很难看出是个男人。

雪白的肌肤此时因为盛怒染上了些许粉红,五官扭曲带着怒气。

而更让人惊异的是此人身法奇快,前一秒还身处回廊,眨眼间却已经扑到了凉亭石桌之上。

“你们把我的珍藏全糟蹋了,我和你们拼了~~!!”!!趴在桌上的人口中说着要和御君风钦孟然二人拼了,却趴在石桌上没有起身,还耍起了无赖打滚的伎俩。

“无咎,什么叫糟蹋,应该说是品尝。”钦孟然对天无咎这般荒诞行迹已习以为常,只吹了吹杯中热茶也未拉他。

“趁我昏迷,把我的东西全吃喝了,而且你一定在我的白熊软榻上睡觉了,你看我有证据!”,说着,桌上的天无咎右手拿出一根墨色中有些泛蓝的长发。

见到这根头发,钦孟然故意装着一副伤脑筋的样子,演的也是懊恼浮夸:“诶~!竟然被你拿到证物了,哎呀呀~~!不好不好!”

“话说就算我们吃喝了你的东西,你也不能口出污秽啊!什么叫干我们大爷?”

“贵族世代联姻,你我祖上总有交集,我们大爷和你也必是亲朋。”钦孟然接着浮夸的表演。

兴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二人的双簧,一直没说话的御君风在钦孟然说完后纠正了一句“我才没有那么笨的亲戚。”—_—

见二人都在和自己打太极,天无咎在桌上翻身而起怒喝道:“最不可饶恕的就是——你们看……!!说着天无咎拉下了松垮的睡袍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背膀,二人目光在他指引中一路向下,最后在其后腰处发现了一块突兀的红斑

“你们说,既然救了,为何让如此完美的我留下了这块伤痕”?

说着天无咎将那块红斑不停地凑向两人~!

“别把你的屁股朝向我”!~~御君风满脸厌恶的用剑去阻挡天无咎靠近自己的身体。

三人推拉之际。

又恢复赤脚的赤炼血不知何时已站在凉亭外,看着拉扯中的三人皱眉想,这就是人界传说中的龙阳之好嘛~!

“喂!你就是此地主人吧!”

天无咎听到陌生的声音转头:“哇,美人!你何时来到小生府中的”?

 “ 诶~~!等一下,我记得醒来时忠伯和我说,君风带回来一位姑娘,还衣冠不整的,哼~?你和君风什么关系”?

不等赤炼血回答,御君风便抢先否认道:“没关系。”

“君风你抢答啥!不作数,来姑娘你说。”说着走出凉亭,一副亲切非常的嘴脸来到了赤炼血的身边。

看着陌生人来到自己身边,赤炼血虽觉此人面带猥琐之相却并未躲避,诚实说道:“他为了救治你与我达成了一项帮忙找人的交易。现在你人好了,也是该他还债了。

天无咎听完赤炼血此言,轻慢的脸上变成了正经神色。

说道:“既然如此,那姑娘欲寻何人,无咎找人功力也是不差。”

闻言赤炼血莞尔一笑,唇间倾吐三字:“葬`雪`魂”。

她语气很轻很慢,话语间眸中异彩闪动。

左手扶头,钦孟然用右手中的白玉如意轻轻敲击着凉亭石桌,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可有线索?”

“有,我刚才出去了一趟,在空气中闻到一股稀薄的湿润之气有些类似于她,不过那股气息已经很浅了,量是已经留下多时。”

“湿润之气”?钦孟然思量间不禁疑问“你要找之人是何身份?”。

“这就要听我慢慢说了;久远前我们这些以天地五行之元相生而出的种族还与人界多有来往,那时以沧海水族与冰雪族的血脉最为相近,关系最好。我要找之人便是两族的皇脉混血,冰后与海皇之女,倾海波澜—葬雪魂。

“那你要寻之人不就是所谓的皇太女吗?背景很大啊!”,天无咎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斜坐在石桌之上,顺手拿了个侍女洗好的桃子,吃了起来。

天无咎继续一边咀嚼桃子一边吧啦吧啦说“这样有身份的人应该好找啊!出入阵仗都是绵延一条长龙似得。”

“不~”!我和他比武前就听闻她父母两人感情不睦,早已在生下他时和离了,这也导致了他后来与两组关系皆不亲厚,要找他两族之地是寻不着的。

我被困在天眠山时便用体内火元搜索过她之所在,可惜搜索不到,也才有了今日需要你们协助之因。不过我经过方才外出探查已能确定她定是藏在人界某处。”

“原来这样,听姑娘分析许久,小生有一些话在心中欲诉,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见天无咎眼神诚挚赤炼血打算一听。

“姑娘,为何你穿着小生的衣服啊!难道是有意于小生”。

赤炼血对自己一本正经的讲话被人的无稽之谈打搅有些不悦,解释道:“你想太多,我只是看你衣柜有件和御君风斗篷材质相同的衣服便穿上了。早知道你性情如此当时那块肉我应该在你脸上取,看你还那么厚颜自恋嘛!”

“什么我的腰是被你毁的?”

“你为何要在我昏迷时对我下此毒手”?

“你不会想知道他用你的肉做了什么的。”御君风倚在凉亭石柱上等着看两人即将开始的新一轮闹剧。

“我看你烤的很酥脆,就弄了块肉尝尝不行吗?”。赤炼血表情自然,故意带着天真的笑意凑近天无咎耳边说道。

天无咎本来不信,可是看她神态不似说假,乎感胸口一阵恶心,飞速跳离赤炼血。

“那目前有前往找寻的目标吗?毕竟人界很大要是线索太少无异于大海捞针。”钦孟然品过了茶放下手中茶盏转头问道。

“有,那个气息一路向西南方而去”。

“哦~!!西南,呵呵~!正好有笔帐我们需要去清算”。

原来西南方正是暗害天无咎的祸首天玑阁所在之绵州城。

“无咎,关于天玑阁一事你这个受害人怎么看”?

“哎~!老头子一生的风•流债都多少了,还要祸及我这个下一代。给他们些教训就好,毕竟我这边理亏。”

“当年,我老爹与天玑阁老阁主司马空之女,也就是被孟然打死的现任阁主司马长之妹司马静有过一段情。后来老爸回家由我爷爷也就是镇北王做主娶了我老妈。可是当时司马静已经身怀六甲即将临盆,听闻这个消息难产了,据说不仅孩子没保住,大人也死了。以前的那个老阁主生性比较软弱死了女儿在镇北王的压力下事情没有声张,就不了了之了。谁知新上任的的司马长倒是个记仇的。

哼~!御君风眼露鄙夷之色:“你怎么不说你也是吃了女人的亏?不然也不会被人围剿暗算受伤至此”。

“我这没说,你不是也查到了吗”?怪只怪他们安排的是个美女,当初我知道那是个圈套可是也没忍住。

“呵”~!听到这里钦孟然气的有些发笑,“江湖中谁不知道君风爱剑,我爱古籍,而你天无咎已近病态的喜欢美人。不用女人钓你,那只能说明天玑阁全是傻子”。

“剩下的路上再说,该是你们履行承诺的时候了。我只问什么时候出发"!赤炼血听够了他们的闲谈已有些焦急”。

“明天!明天你我四人取道枯松岭前往绵州杀上天机阁。”御君风一边平淡的说着,一边用手帕细细的擦拭着手中好似感知到主人心意而发出阵阵婴啼的暗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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