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凌枫揪着她的头发疯狂往柜上撞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但叶秋桐不敢拖沓,垂着头紧随其后。

刚走到卧室门口,凌枫便拽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扯进去,立刻将门反锁。

凌枫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背倚着门双手抱臂,斜睨了叶秋桐一眼,冷笑:“阿夜马上就要有女朋友了,你是不是心里难受的很?”

凌枫长得清秀斯文,此刻脸色却无比阴沉。

“没……没有,”叶秋桐垂下眼皮看着地面,声音也在打颤。

“既然没有,那你一直耷拉着个苦瓜脸给谁看呢你?”凌枫突然向她靠近,危险的气息在他周身蔓延。

“我……我真的没有……”叶秋桐哆嗦着身子欲哭无泪,只能拼命往后退,脚下一个不稳,重重摔入身后的大床上。

“叶秋桐,你给我听好了,”凌枫长腿一迈,俯身压在了她身上,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道,“你是我凌枫的女人,不是他凌夜的女人。你若是以后再敢和他眉来眼去,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温热的气息在叶秋桐耳边流动,她抬起眼皮,接触到凌枫恨意满满的眼神,身子一阵战栗,心底涌现出一股比以往更甚的恐惧。

“阿枫,我……我和凌夜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凌枫扬手便是一巴掌,重重甩在她脸上。

她的脸立刻发红肿痛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滚落。

“婊子,还没结婚就怀了男人的崽,现在还在这里给老子装清纯,你他妈以为你是人家洁身自好的夏曼呢?”凌枫双目红的几乎在滴血,死死盯着叶秋桐。

叶秋桐知道自己无论解释什么都没有用,凌枫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凌枫了,现在只要是他认定的事,任谁都辩驳不了。

二十岁那年,凌夜从山上掉下来,失血过多,病危,急需相配血型。

凌枫为给他输血,连夜从外地赶回来,途中因疲劳驾驶出了车祸,导致彻底丧失男性那方面的功能。

那场车祸,夺走了凌枫作为男人的最后一丝尊严。

从那以后,他就变了。

变得暴戾,变得冷酷。

他再也不是凌夜和叶秋桐心中那个温文儒雅的大哥了。

叶秋桐无力的闭上眼,任由眼角的泪水滑落。

她已经做好不反抗的准备,任由凌枫对她接下来的拳脚相向。

这是凌夜欠他的,她叶秋桐来替凌夜还,谁让她叶秋桐贱呢?谁让她叶秋桐喜欢凌夜呢?

身子蓦地悬空,人已被凌枫拽起,紧接着,额头便传来钻心的、火辣辣的疼痛。

此刻,凌枫正抓着她的长发,死命把她的头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磕。

叶秋桐死死咬着牙,愣是没有叫唤一声。如果她死了,就可以替凌夜赎罪,那她认了。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凌枫一把甩开她,气的浑身发抖,“你以前不是老求我饶了你,今天你嘴被缝上了是不是?是不是?”

叶秋桐身形一个不稳,踉踉跄跄撞上一旁桌上摆着的鱼缸。

随着“哗啦”一声碎响,叶秋桐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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