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卫如画撩到一旁去的晏梳不禁一颤,这个男人怎么翻脸比变天还快?

本以为紧接着便是两人含情脉脉了,岂料王妃一脸厌恶的打掉卫如画的手,咬牙切齿般的盯着他说:“走开,我不需要你虚情假意的关心。”

卫如画却固执的拽着她的手往厚厚的被褥中塞,两人争执着互不相让,好久才将那只冰冷的手塞进被子去。

回头看了眼晏梳,冷淡地说:“快给王妃看病。”

晏梳低着的头点了点,扶住王妃的身子,说:“王妃姐姐,我先给你把脉。”

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她的脉象平稳如常,根本就不是一个病人该有的脉象。

晏梳抬眸诧异的望了她一眼,与她对视时,能望见她忧伤的眸中隐隐散出一丝乞求。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自己隐瞒病情?

晏梳在心底揣摩着,用余光瞄了眼卫如画,不敢做太大的动作,一眼便收了回来。

正在她犹豫不决时,王妃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捂着胸口发出一阵痛呼:“好痛啊!好痛……”

还来不及反应的晏梳就被卫如画一掌推开,如丛林野兽般凶狠的眸光瞪着她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卫如画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勒得她整只手都近乎麻木,她一面挣扎着,一面解释道:“我……我什么也没做!”

可那只手不但没放开,还握得更紧,她的手腕已经快承受不住那剧痛,情急之下,她大声喊道:“王爷,王妃这是心病。”

卫如画的手确实是松开了,可眼睛里的怒气却是浓得化不开。

“啪!”地一声脆响,晏梳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阵晕眩过后,额头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随即带出一阵玻璃碎地的声音来。

她恍惚间捧着那张已经渐渐浮肿起来的脸,火辣辣地生疼在脸上蔓延,呛得她眼泪直流。

耳边传来一个丫鬟战战兢兢的求饶声:“王爷,这不是奴婢,是她撞的我。”

晏梳回头去看,白玉碗已经摔得粉身碎骨,几滴早已凝固的血迹黏在玉器上。

“这是什么?晏梳害怕得颤抖着身子问。

卫如画一手捞起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着,慢慢地吐出:“难道你不认得了吗?”

晏梳从未见过那般狠残的眸子,仿佛是嗜血魔王发狂的时候,她极力撇开视线,却又被卫如画轻而易举地扳了回来。

“这是你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晏梳的脸色顿时煞白,双眼不敢置信地大瞪着,难道他要用她除夜的血救人?

曾听过不少乡间野史,也看过不少奇闻怪事,可用处籽之血救人的这还是头一回看到。

她心底的诧异和惶恐还未消散,头顶再次响起他低沉的冷声:“把她拉出去,以谋害王妃未遂,重打三十大板。”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只是眼睁睁的盯着这个一身婚袍的侧王妃,没有一人敢上前去求情。

看多了胡乱吃药而导致最终命丧黄泉的例子,晏梳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心底对他的恐惧,说道:“王爷,您不能给王妃喝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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