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是桑晴小姐?”
商一冷笑着嘲弄:
“商管家什么时候看到过,先生这样抱着桑晴小姐进家门的?”
“……”
商一扫了一脸沉思的商管家:“别想了,是夫人。先生亲自去抓回来的。”
商管家一惊:“你说她是秦凉素?”
商一听着商管家对那女人的称呼,没有再回答一句,只是冷笑着跟进了屋子里。
他又扫了一眼周围商家的仆佣,将那些人眼中的惊愕,还有轻视,都看在了眼中。
他也很疑惑,先生到底有什么打算,时隔五年,又把秦凉素那个女人带回家中来。
这五年里,先生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对于秦凉素的念想,更没有打听过她的下落。
这也致使商家的下人和他们这些身边人,都以为,先生根本不在意秦凉素那个女人的生死和存在。
可是今日恰好在医院门口撞见了那个女人,先生虽然看起来依旧平静淡然,但作为先生的心腹,商一敏锐的察觉到在见到秦凉素的那一刻,先生情绪的变化。
他是给先生开车的,车子里发生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
但……五年前,先生不也如此“宠溺”秦凉素吗?
商一十分清楚,当年先生娶秦凉素那个女人的目的,那是为了给洛桑晴铺路,挡掉来自先生敌对势力的暗杀和迫害。
先生的那些“宠爱”,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所谓“商太太”的宝座,那就是迷惑敌人的。商太太,那就是活脱脱的一人肉靶子,给真爱挡灾,专门让枪子儿和刀子冲着她去的。
不出所料,五年前,秦凉素在完成了她“商太太”最后的使命之时,也知道了真相,后来生死不知,先生也没再去管她。
对一个女人而言,尤其是一个全心全意小心翼翼珍惜着这段婚姻的女人而言,这一切,太残酷了。
但先生今日的情绪,又和五年前似乎有些不一样。
商一烦躁地爬了爬脑勺子的乱发,对于秦凉素,先生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他都快烦死了,“想不通想不通啊。”
商二走了过来,“想不通就别想了。先生让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
……
楼下说着话,商时渊抱着怀中女人,推开主卧的房门,大步走进屋里附带的浴室去。
不由分说,扯开她身上的衣服,扔进宽大的浴缸里。
秦凉素紧紧抱住自己裸露的身体,瘦削的脸,病态的惨白,:“商时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淡漠地站在浴缸旁,居高临下着:“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秦凉素摇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商时渊眯了眯眼,漫不经心道:
“我没听清楚,你刚刚说什么?”回家?商时渊望着她,冷冷地勾了勾唇。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男人无声优雅轻笑:“我要是你,现在赶紧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裹得结结实实密不透风,也比在一个正常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安全。”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毫不避讳地滑过。
秦凉素倏地头皮发麻,更把自己抱紧。
男人优雅地推开盥洗室的门,冲她勾起唇角:“记住,我不是柳下惠。”
商时渊离去时突地侧首望向身后,不忘提醒一句:“秦凉素,半个小时没洗好,我亲自进来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