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三天了,就是三十天、三个月也未必能把这人找出来啊!是不是父王?”醇平公主看向辽王,多有些向着宁唯熜争取多谢时日的意思。

辽王倒是自若得很,见她这般着急开口,顺着她的话道:“故而给多几个月让宁郡王去查,这样可好?”

醇平公主顿时脸上满是笑意,甚为愉悦道:“父王英明!”

辽王却也习惯了他这女儿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神色,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向宁唯熜又问了一句:“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什么发现?”

“回辽王,确实没了。”宁唯熜脸上愧色更甚。

“无妨!既然醇平公主开了口,本王自当给足你足够的时日去查案。尽管放心便是了。”

“多谢辽王!多谢醇平公主!”宁唯熜起身作揖道。

“宁郡王客气了。那个……”辽王抬手捋了捋胡子,看了一眼醇平公主,而后继续道,“前几日我同你共进晚膳时与你提及的事情,不知你与兴王提及了没有?”

“这……”宁唯熜一时错愕,这才想起来当日为了避开辽王硬是给自己的女儿醇平公主说亲,故而将事儿都推到了远在京城的父王宁克剑的身上。

原以为这事儿说过了也就过了,辽王未必会真的再追问下来,却不曾想,他虽然年纪大了,可这记性却了得,这会儿果真来问话了。

还能怎么办?继续拖着呗,拖到回京把和符瑶的事儿给定下来也就好了。

“这几日忙着查案子,时间也紧迫得很没来得及给京里头去信,还请辽王多宽限几日。”宁唯熜又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

“无妨无妨!”被这么说起来,辽王也有些不大好意思了,于是转头对醇平公主低声道说,“我就说人家未必得空,你就是不信我的话,这下信了吧?”

醇平公主微微嘟囔着嘴,颇有些沮丧。

宁唯熜也算是明白了什么,想来也是为了醇平公主的事儿把他叫到跟前回话。不管怎么说,现如今自己查案的时日多了怎么说都是好事儿,而至于辽王替他女儿打算之事,宁唯熜决定不再去理会。

从辽王府回到住处,宁唯熜正巧碰见申君兀领着沈月仙在辽王府门口与守门的侍卫争执不休。

“怎么回事儿?”宁唯熜走上前问道。

“四爷。”申君兀回过神儿来给宁唯熜行了个礼道,“我们正欲进辽王府寻你去,守门的侍卫硬是把我们给拦住了。”

“这位爷,”守门的侍卫略有些纷纷不平道,“我这也是按照规矩行事。您不是这辽王府里头侍奉的人,也不是拜了辽王帖子的人,更不是身上带着出入无禁牌的人,我凭什么让您进去呢?若如此,那整个平洲、乃至整个大启朝的人岂不是随随便便都能胡乱进出了?“

听他这话,沈月仙有些不乐意了:“这位仁兄,您这话就说得有些过了。我们方才也是出示了随身通关文碟的人,又岂是你口中的随随便便之人?再则,我们确确实实是进去寻我家郡王,又岂是胡乱进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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