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反锁,宁唯熜抬脚用力将房门踹开后,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拿着丝绢站在沈竹青身后将其勒住。

沈竹青神色痛苦得很,随着丝绢越勒越紧,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而后边的歹人则面目狰狞一副非要将其置于死地的样子,若不是宁唯熜他们及时赶到,沈竹青估计就毙命了。

“住手!”宁唯熜冲着歹人喊道,“四处皆是官兵,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为好!”话音刚落,宁唯熜的身后、从窗户望出去楼下的空地上皆是手拿弓弩齐整待发的官兵。

面目狰狞的男人慌了,顺手从台上拿了一把簪子,把锐利的一头对着沈竹青的脖颈大声喊道:“别过来!靠近过来我便捅死这女子!”

沈竹青面色惊慌,却没有挣扎着要逃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横竖是逃不掉的,何苦在自己身上多揽上一条人命?”宁唯熜蹙眉凝神道。

“这您就无需费心了!你只要记着,那几个女人都是我杀的!这些是都是我做的!”

男子说完,将沈竹青推开,而后将簪子径直插入了自己的胸膛,而后拖着零乱的步伐从窗户那儿一跃而下,落地时已是脑后鲜血如注,即时丧了命。

淮江府尹急急赶来,在楼下的空地处见到了这具尸体,将脸转过来时才看清,原来这人正是大半个月前刚从大牢里越狱而逃的死刑犯。

至此,案件似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死刑犯越狱,而后再淮江府持续作案,先后侵犯了几个妙龄女子将其杀害,甚至连沈竹青亦差点死在他的手上。

惊慌失措的沈竹青在符瑶的安抚下渐渐恢复了平静,淮江府尹带着人手把罪犯最后施暴的现场从里到外勘查了一趟,而后将案件最终的结论整理起来,于半日后提给了宁唯熜审阅。

“四爷,我命人拿着那死囚的画像去街面上的那几家胭脂店里问过,有一家曾在店里见过这人,看来毒害那三名女子的胭脂应该就是这名死囚所为。”淮江府尹立于堂下禀告道。

宁唯熜看着手里的卷宗,蹙眉不语。

“淮江府大半月前从牢里头跑了个人,怎么就让他混在淮江府里头这么久也没抓捕回去?”申君兀开口道。

“申先生,死囚从牢里逃出来那日,看牢房的那两个衙役都死了,全城都贴着这死囚的画像悬赏追捕,却不曾想此人竟毁了容貌,依旧在淮江府里大行恶事!说到底还是本府疏忽大意了,愿领责罚。”

“如何责罚到时提请总督去议定,”宁唯熜开口道,“眼下这案子淮江府后续将如何处置?”

“即然凶犯已经落网,那便将此案相关的卷宗整理留存并入卷上报,并将此案公之于众,以平众怒、以安民心。”

“你先去办吧。”宁唯熜说完,把手头上的卷子递给了淮江府尹。

堂上只留下符瑶与申君兀二人留在身旁。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案子破了应该高兴才是,怎么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申君兀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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