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成听到锦舒的声音先是一愣,而后坐定等他闯进。

“主将,郑台求赏”小泥鳅眼睛都瞪大了,看着锦舒喊道“小疤瘌,你干嘛坑我,我可是拿你当哥哥!”

“主将,小疤瘌今天发烧了,他替主将着急,所以求胜心切,小的磕头”

“磕你个屁头,快点,把你刚才的话跟云将说”锦舒大喘着气不容置疑道。

“我刚才说的啥啊,小疤瘌?”

“马!”锦舒拽了小泥鳅胳膊一下。

“马?哦,刚才小的说马都饿的没力气了,看见吃的就发光……”

云成皱眉看着跪着的俩人,冷冷道“长恨,本将不明白你要求何赏?”

锦舒说“我们可以治敌啊”

“哦?”云成好像有点明白了。

“主将,战事虽在北稷,但是单县是唯一可供粮草之地,他们地大,郡县分布广而散,比我们并无优势”

“然后呢?”

“北稷以游牧为主,马术了得,也是我们的弱势。我们何不在马上面做功夫?”

云成听后笑意蔓延,酒窝固定在脸颊上,看着如此俊逸,锦舒和小泥鳅也跟着笑。

小泥鳅不停的说,“这和我有啥关系啊”

云成拍着他的肩膀说,“郑台,喂马没有白喂,此战一完,必定有赏。”

然后故意抬高声音对锦舒说,“长恨吗,鬼点子多,就弥补了之前欠的死罪”

锦舒脸色一拉,嘟囔道“早知道不说了,哼”其实心里也是很高兴,只是那么一说。

谁想云成哈哈笑起来,说“怎么,还不乐意了?那升你做我帐中卫吧?”

听了这句话,锦舒低头抿嘴笑起来,她觉得两人的关系不知哪一刻起亲近了许多。云成也如自己一直想的那样,并不冷酷、老练,是世事逼就了他。

谁知云落进来了,说“我同意,我要去侍奉黑副将,人家都让帐中卫睡床,不像我们”

啊!

云将你又玩阴的!

云成将桌上的墨块弹了出去,弹到了云落嘴边,瞬间一块黑色。

几个人都哈哈哈笑了起来。

当天下午,云成让云落通知所有副将进帐商讨。当云成说出锦舒的建议时,几人拍手称妙!

“云将真是足智多谋,出其不意!”黑岂哈哈笑着说道,其他几个人也附和着。

“不是我”

“那是谁啊?还有如此聪慧之兵,我竟没发现”黑岂纳闷道。

“就是你帐中卫长恨”云成笑着看黑岂。

黑岂惊讶之色一时怔住,其他几个副将也是心下佩服。没打过仗,倒是有智谋的。

云成交代苏平去递战书,约北稷拓跋墨倾在单县西北的塞尔坡进行决战。拓跋墨倾收到战书后,也早有此意,此战拖得越长,他在游牧族当中的威望越低,还不如一次干个痛快的。

月黑风高夜,两军在威圳关拉开阵势,云成策马而立,意气风发,众将士看到云成在前面领军,精气神又回来了。拓跋墨倾披散着头发,上衣披着的兽皮凸显着他的粗犷和野性,北稷军一遍遍地喊着拓跋必胜。

云成和拓跋墨倾约定先战10个回合,只进行三个回合,云成便占尽上风,拓跋墨倾对后方摆手,他只一云成,而我兵力是他们十倍,何不先发制人。

战马嘶鸣,军旗烈烈,北稷军最前方的骑兵扬鞭奋进,谁知北稷军突然向两边开阔处躲开,中间瞬时空场。正要转头追去,却见最后一排云家军抬着一锅锅的麸糠,冒着热乎乎的粮食香气。

本来这些麸糠都已经成了士兵们的食物。人可以有毅力拒绝,可是马没有能力。北稷的马儿体型大一号,食量也大一号。无数的马儿都飞冲到中间去抢食物,整个队形被打乱,北稷整军的号角吹响,但是已经来不及,原来在两侧坡后,云成已经安排弓箭手,只待散开万箭齐发!

拓跋墨倾被两队士兵保护起来,朝着北方跑去。云成做了一个手势,云落和几个副将纷纷跟上,他们要去围追拓跋墨倾,目标是活禽。

追出去不远,云成便发现了拓跋墨倾的踪迹,拓跋家善用毒,这次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对其他将士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自己沿着地上的脚印追了过去,暗处几个影卫随着。

拓跋墨倾躲到了石崖之下,云成侧身飞下,藏于一侧。正要过去,却听见一女人声音。

“哥,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不出去了好吗?父皇就是让我来告诉你,云成难战,不可恋战!”

“湛蓝,这卑鄙小人用的卑鄙之法,我不服!再发给我两千将士,我定杀他个回马枪!”

没想到北稷的公主拓跋湛蓝前来接应。

“哥,兵不厌诈,总不能说人家卑鄙。”

云成轻叹一口气,转身飞上崖壁。

“主将,发现拓跋墨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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