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黑岂突然大喊了一声“哪里跑!”吓得锦舒一下坐了起来,再也睡不着了。看他已经趴到了地上,锦舒拿起被子给他盖上。却被他一把搂到怀里,笑着说“抓住了”。锦舒慢慢推开他沉重的胳膊,看着一个大老爷们睡熟的样子,失去所有攻击力,倒是有趣。

为了不动摇军心,云成安排云落守住大帐,大事找黑岂,并给黑岂转信一封。“意外中拓跋之毒,需心静,在芜埋山西疗伤。”

这几天锦舒总是过去,但是云落不让他进大帐,说云成在恢复中不许打扰。

锦舒说“我只想看看主将有没有没事儿,还有感谢他,谢谢他为了我而惩罚袁哲。云落,你就掀开帐让我看一眼”锦舒心急如焚,却又不能表现太多,心里暗骂你个云落,等有一天他爱上我,我就打你八十大板。

“做好自己的本分。”云落跟换了个人一样,锦舒听到这句话气呼呼的踩了一脚云落便走了。云落对着背影说了句抱歉了兄弟,都是为了主将。

云无告诉云落,热魂通肝气,情绪不能有激动和愤怒,只能心平气和一阵子才可以修养好。

云落在洞中并没有闲着,趁着大军休整,他又了解了北稷的一些风土人情、地势分布,在与云无三人商量京都之事时,听到云落来了。便假装随意的问道“那天帐中卫进帐,都睡得安好吗?”

“安好”云落淡淡回答。

“最近有人去找我吗?”

“柳副将商讨军饷,狄副将商讨回朝……”

“没有其他人了吗”

“没有”

“黑副将可好?”

“好的很”

“看来帐中卫伺候很好,伤情也恢复好了”

“是”

一问一答,云成就是问不到长恨的消息,一边恼怒云落该话唠时不话唠,一面又责怪自己为什么要去企图那小子的关心,无非就是替他惩罚了个人而已。

五天之后,云落就迫不及待回营,整军点将,操练本领。众士兵看到云成,都很激动,无不喊着云将云将!

锦舒也是,这次又有泪水不知觉间布满眼眶。

点兵结束,锦舒就跑到云成跟前,笑着说云将,您那晚飞哪里去了?

云成看他那副笑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拿得动千斩剑了吗,就来胡乱造次,操练去!”

锦舒被噎的直喘粗气,留了一句“你们主仆都有病,还是黑副将好”就走了。

云成听的更加来气,拿起剑就狠狠舞了起来,下面的士兵看云成都操练,练得更带劲了。

北稷拓拔墨倾被杀回威志关外又得知云成并未中毒后,憋着一股气,想要卷土重来,可是守关容易破关难,云成来了后,他们的主动权一点都没了。

威志关相对开阔,而且驻扎在北稷的单县,人口较多,经济有所兴盛。

时值冬岁,自南贠而来的云家军有许多感染风寒,体力不支病倒,云成知道如果战争再不见成效,云家军的后果也很可能是被耗死。北稷军好像看准了这一点,死守威志关,如何也不主动进攻了。

威志关位置真的有如铁桶,再拖到下雪,各方面显然处于弱势的云家军恐怕难以致胜,必须速战速决。怎么才能拿下威志关?云成几乎难以入眠。

锦舒见他整天愁眉苦脸,便询问云落。云落说“因为北稷久攻不下,兵力日渐衰弱,粮草不足,京都置之不顾,下一步何去何从是个大难题”

锦舒自然的说道,“他一个人的脑子怎么用的过来,我看那些副将也都是武徒,何不向军中所有士兵求教,我看有许多人脑子不一定比将军差。”云落用看怪物的眼光眼光眼光看着锦舒。

云落把这话传给了云成,云成不但没有嘲笑,还在思考之后点着桌子说道,“就按他说的办,在军中发文,谁有主意可以来见我,封辅将,悬赏千两”。

只要能战胜北稷军,云成不放过一点可能。可是张榜两天之后都没有人来揭。

这天,恰逢黑岂几个副将都去商议事情,小泥鳅和锦舒在一起的瞎聊说“哎,这个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玩呀,不光人可怜,马都怪可怜的成天吃不饱,饿挺了好几匹,看见吃的眼都放光,要是有天马就好啦,打仗不用真马。”

锦舒听后,大喊,“郑台!小泥鳅!你立了大功了!”

说罢锦舒便拉着小泥鳅去云成帐中,云落刚要拦住,锦舒就大喊着“主将,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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