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想偷偷摸摸的跑?没门儿!你不是能吗?来杀一局。”
叶飞被叫住,无奈的挠了挠头,奇葩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今天怎么尽遇上奇人了。
“小伙子,别怕,跟他下。”
周围一群老头怂恿叶飞,拳头拿期翼的眼神看过来,似乎特别希望叶飞能下一句,还特盼望他能下赢。
“那就杀一盘儿。”
叶飞岂是怕事的人,在对面老人吃人的目光中,坦然地坐下,悠然地将棋子一颗颗摆放会去。
他其实更擅长国际象棋,但是一法通万法通,下起中国象棋来他也绝对是高手。
叶飞先手,当头炮杀气十足。接下来的十分钟叶飞每走一步,对面的老爷子就瞪叶飞一眼,没办法,这小家伙太不知道尊老了。
但是周围看棋的都不这么想,叶飞每吃掉对面一颗棋子,众人就一阵欢呼。
“赢老头,你不是能吗?一个毛头小子你都下不过啊。”
端供春壶的老爷子脸寒似铁,看着摧枯拉朽的棋局闷闷不乐。
叶飞抽掉对面最后一个车,看着光秃秃的老帅说:“老人家承让了。”
“哼!”
老爷子重重的冷哼一声,手臂颤抖,让人怀疑他下一刻是不是会气得把手里那把供春壶给匝地上。
“胜败乃兵家常事,勿需挂怀!”
老爷子拽着文,前一刻还气得胡子都在抖,这会儿却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了,但他要是真不在乎,又怎么会看都不看叶飞这个始作俑者一眼。
老爷子站起来,喝了口茶,大步离开,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劳斯莱斯延长而去。
这回轮到叶飞傻眼了,这老爷子真牛啊,坐着劳斯莱斯到这河边下棋。
在一片“歌功颂德”的声音中,叶飞离开了这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今天见过的三个人,他有种铁定还会见到他们的感觉。
入夜的时候,赢秋蝉开着一亮银灰色的奔驰找到了叶飞。
这女人依旧是那么漂亮,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察觉叶飞的眼神,赢秋蝉一对水莹莹的眸子冷冷地瞪了过来,她冷笑着说:“哟,状态看起来不错,我还以为你会一瘸一拐的来见我。
叶飞拉开副驾驶的门,笑着:“那真是让你失望了,那群人就是看起来厉害,我一只手就把他们全撩翻了,那个叫熊天的还哭着喊着要拜我为师呐。”
“哼!”赢秋蝉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的,她一脚把叶飞踹下车,拉上副驾驶的门说:“坐后边儿。”
叶飞忍了,刚才对方抬起大长腿的瞬间,可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这让他无由想起了那天晚上这女人的腿盘在自己腰上的场景,但是要细想的话,又记不太清,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赢秋蝉发动车子,通过后视镜察觉到了叶飞不老实的目光,这让她为之气结,但是对付这无赖她又没什么好办法,语言是吓不住那家伙的,想想待会儿还要在家里人面前和这家伙演戏、故作亲昵,赢秋蝉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冷着脸说:“后座上有衣服换上。”
“就这么换,不太好吧。”叶飞嘴上说着不要,但却直接扯过赢秋蝉准备的袋子,只是些一线品牌服饰,从里到外包括鞋子、领带都有,够不上奢侈品的边,但搭配得很好,可见非常用心。
叶飞动作舒缓的换衣服,没有耍流氓,但是嘴上还是要花花两句:“这都是你买的?嗯,这个未婚妻做得蛮称职,话说我这算不算得上是吃软饭了。”
“我那里有空给你挑衣服,不过是随便跟秘书提了一句。”赢秋蝉本来懒得理她,专心开车,无视了后视镜上的场景,谁乐意看这家伙,但她还是忍不住和叶飞拌嘴。
从这点上足见这个女人争强好胜的性格,连这点下风都不愿意落。
当然赢秋蝉自己都没有发现,要是换成早上的时候,她是不会在叶飞面前做这种口舌之争的,那个时候的时候叶飞在她心里不过和个路人差不多,现在嘛……可人比路人强点,至少让她肯跟叶飞拌嘴了。
“哟,秘书!男的女的?这可真是有事秘书干的典型啊……”叶飞继续调侃,话说这套衣服穿起来很合身,随便卖就能卖成这样,赢秋蝉的秘书未卜先知。
平时那里有人在赢秋蝉面前说这种内涵段子,人家那可都是上流社会,坐在一起喝喝咖啡、品品红酒,谈谈金融经济,聊聊歌剧艺术什么的。
当然了这是个网络咨询发达的时代,不要以为美女总裁就不上网,所以这些东西人家还是知道的,只是反应没有那么快,并没有马上领悟叶飞话里的意思,轻哼一声说:“这种小事当然是秘书干。”
赢秋蝉感觉自己的话占了上风,很是大度的没有乘胜追击,直到三两分钟后才明白过来叶飞还有下半句话没有说完,一张娇俏的小脸顿时拉了下来。
叶飞可通过后视镜把这变化瞧得清清楚楚,当即笑着打趣:“你这反射弧够长的啊。”
赢秋蝉双肩微动,显然是在深吸气,如果不是现在要开车,真想把这无赖的脸挠花,她心里努力跟自己说:“克制!一定要克制,要是发火,岂不是正中那家伙的下怀,好让他笑话我。”
叶飞笑得没心没肺:“就喜欢看你讨厌我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
可怜赢秋蝉平时在商城上纵横捭阖与人谈笑风生丝毫不落下风,但那里和人这么斗过嘴,只能冷声说:“再废话就下车。”
“说不过就动粗。”叶飞故作惊讶:“我好怕。”
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错就是死猪,赢秋蝉有种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的无奈,因为她真的不能现在赶叶飞下车,家里还有一家子人等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