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复杂的回到了房间,想打电话告诉白柯,可是一定会引出我和徐弘柘的事情,所以我放弃了。

在家里呆了两天,电话突然响起了,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我刚想挂掉,忽然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

“喂,哪位?”

对方的声音也许我无论如何也忘不了,醇厚的嗓音,带着他独特的味道,如同那天晚上罂粟一般的喘息。

“是我,现在到酒店来。”说完,没等我的回答,对方就挂断了。

我心里忽然一窒,像是有些喘不过气,可是想着爸爸的心脏病,想着白柯家里的危难,我又不能不出面。

等过去这段时间就好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拿着手机下了楼,舒连赫看到我,微微蹙眉,“要去哪儿?”

“他……打电话了。”

舒连赫眉毛一挑,妈妈从厨房里出来,听到这话显得很高兴,“徐先生找你了?谢天谢地,他还没有忘记你,说明我们的后续资金有希望了,舒心,你还等什么,赶紧去啊……”

她在一旁欣喜地催促着,我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极了,这是我的父母吗?

舒连赫像是看出了我的不高兴,轻声呵斥妻子,“急什么?舒心还没换衣服,好好打扮打扮也不迟。”

“是是是,瞧我,真是太大意了,去见徐先生怎么能随便呢?走,舒心,妈亲自去给你挑衣服去。”

我对母亲的热情有些反感,语气也有些清冷,“不用了,他着急,让我赶紧过去。”

舒连赫摆了摆手,“让司机送你去。”

我听着就走了出去,母亲还在后面高兴的跟父亲说着话。

一场骨肉交易就这么简单吗?在后来的后来,我终于找到了答案。

路上,司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怪异,我极其不自在的看着窗外,路过白柯家里的别墅区,不禁有些黯然。

没过一会儿,就到了酒店,几天之前,我从这里跑出来,好像被全世界遗弃了,如今,又走了进去,依然是孤身一人。

我顺着路去了原来的总统套房,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不禁的有些忐忑起来,还没等按门铃,门突然就开了。

门口的站着的人露着裸露的上身,下身围着浴巾,水珠从胸口慢慢的流淌下来,完美比例的身材实在是让人挪不开眼,但是我知道,我即将和这个人完成一场见不得光的交易。

我目光躲闪的看着别处,徐弘柘语气有些散漫深沉,“你来晚了,先去洗澡吧。”

他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看着我仿佛就是一件商品,自己转身就走了进去。

里面的地毯很柔软,我走了进去,关上门,看着他的背影走到了光里,光影绰绰,带着不可侵犯的渺远。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转而去了浴室。

等到我出来的时候,客厅内的窗帘被打开,阳光透过懒懒的云彩透射进来,越发显得天空蔚蓝清澈,如绵羊毛绸缎温暖舒心。

徐弘柘穿着睡衣站在窗边,侧着身子,背影清奇,阳光把他的身影拉的老长,手指规整干净,指尖的阳光莹润的像弹跳的玉珠子,在他不时拨动的资料下俏皮的逗留。

他眉目深邃的像一潭化不开的浓墨,薄唇紧紧的抿着,眉间微蹙,眸中的冷肃和疏离显而易见。

我走了过去,有些紧张,“徐先生。”

徐弘柘手上一顿,看着我才想起还有我这个人,他微微蹙眉,上下打量着我。

我穿着和他同款的睡衣,睡衣并不保守,露出胸前一大片细腻白净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春光一览无余。

“你先去床上等着。”他收回了目光,语气有些沉暗,手指翻过了一张资料,没有再看我。

我知道他没把我当成什么重要的任务,可是这样的语气无益于是在指挥一个随时要临幸的女人,我有些恼羞成怒,可是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责怪,我的父母都把我看成了一件商品似的作践,还指望一个买主去把你当宝贝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抓着手里的意料,转身走去了房间里面。

我没有注意到背后那道目光,一直凝聚在我的后背,幽深而冷漠。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打开,里面只有黄色的灯光,显得静谧很多。

我坐在床上不断的嘲讽自己,又期盼着他能快点来,快点完事,然后让我回去洗个澡,睡个好觉。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我都快要昏昏欲睡了,才听着那脚步声稳重的走过来,到了我的面前。

仿佛有什么挡住光了,我想,忽然意识到什么,一双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直向下。

我猛地战栗,睁开了双眼,看着徐弘柘站在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给我脱着衣服,斯文而深沉。

我下意识的抗拒挣扎,“徐先生……”

徐弘柘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斯文人,他见我反抗,似乎更是有兴趣了,动作也用了力,两条腿也跨到了我身上。

“徐弘柘……”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么清醒的接受他,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徐弘柘的手上一顿,停了下来,到了旁边,语气森然冷漠,“你不愿意?我以为你知道你来这里是做什么。”

我猛地一颤,这句话像是一个巴掌似的打在了我的脸上,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是,他们都知道我来做什么,一场交易的物品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我眼睛有些发涩,松开手,慢慢的脱了自己的衣服,看着徐弘柘望着我的目光重新炽热了起来,“对不起,刚刚是我没准备好。”

徐弘柘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伸手抚摸着我圆润的肩头,眼里抑制着情绪,“舒心,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紧咬着下唇,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我们家的生意,还要仰仗徐先生的帮忙,我父亲他有心脏病,禁不起变故了。”

我的话点到为止,交易就是交易,我不是下贱的来倒贴他,我只是来完成一场交易,用父亲这个名义,或许会让我的初衷变得更坦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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