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过后,战神府内一处小院,院名,海缘,内有一颗杨树,树下站有一人,正在煎药。
入选的其他四人在昨日被战王派去原始森林打探太子的下落,海缘内就剩下彩儿和一直处于昏迷的黎了。先生倒是每日来到黎的住处,但也未曾住下。外面传战王去周边邻国寻找盟友,共同扶持太子。
本来因为白晓的存在,还能让这个府邸有些朝气,可现在他们四个走了,这里就剩每日板着脸,按时换班的守卫。
彩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呆在这里,为什么看到黎受伤了会如此担心,她有时会想是不是自己喜欢上他了。可自己和他才认识短短的一个月时间,怎么会。正当彩儿想的出神,门口传来士兵的恭迎的声音,门外进来一人。
此人一袭白衣,只是脸色苍白,步履蹒跚,让人一眼就看出他受伤未愈。
这人正是与黎对决的战纪。彩儿看到来的人是战纪,皱着眉,有些烦躁。
“彩儿,他还没醒?”战纪看着面前这位佳人,用着虚弱的声音问道。
彩儿自顾自地继续煎着药,仿佛没有看到旁边的战纪。
“彩儿,,你。”战纪刚想说些什么。
“你别说了。”彩儿淡淡地说到。
战纪未曾想自己本是是战王十八弟子,却受到面前这位女子多次无视,这对他很是打击。战纪转而一想,你越是倔强,对我来说越有挑战,我就不相信我治的了里面那小子,还不能收了你吗。自从那一战之后,战纪就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如果不把这个伤了自己的人弄死,把他的女人变成自己的奴隶,自己心里就很不舒服。
“彩儿!”战纪大步上前,抓住彩儿的手腕,“你难道看不出我的真心嘛,这几天我日日夜夜想着你,我是战王十八弟子,我爹是战神国二统领,里面那个人有我尊贵吗,我可以给你他给不了你的任何东西。”
“放开我。”彩儿不断地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战纪的束缚。“你忘了之前的事了吗?”
虽说战纪刚刚受过伤,但作为战神国的贵族,只要花些钱,先保着命,之后再吃些灵药,慢慢养着身子就好。
一开始战纪得知入选五人当中有一人是伤了自己的黎,恨不得立马下床杀到这里,但可惜的是自己伤得太重,又加上使用了禁法,超出了自身身体承受能力的范围,也让自己变得很是虚弱。不过在养了三天,便可下床,听说黎还在昏迷中,便立马带了人到这海缘,想将黎带走。
当时同时住在这海缘的还有入选的另外四人。水真是水域的人,君心是三统领故人之徒,白晓是第一神偷的徒弟,还有一个实力身份都不详的黑袍人离墨,此四人一看战纪一行人来势汹汹,二话不说,尽数放倒战纪带来的手下。战纪因是战王的徒弟,便被放过了。反正一个连战都站不稳的人又何必和他计较。战纪看着面前诺无其事,侃侃而谈的君心,水真,还有白晓,恨得咬牙。这时离墨走上前,做了一个手势,战纪没有看懂,呆呆站在原地,结果离墨蹭着战纪的身体,向门口走去,嘴里还说着,“别挡道。”一时间院子里一阵大笑,战纪脸上一会青一会紫,就气疯了。
突然,战纪看到一旁抿着嘴笑的彩儿,便心生一计。
“彩儿姑娘,我们又见了,真是有缘。”战纪作出了一个微笑。他们虽然强,但是对付这个彩儿可没有半点压力啊。
彩儿哼了一声,转过头,帮黎煎着药。心中一紧,他不会找我麻烦吧。
“彩儿姑娘其实从那日比武我就爱上了你,你看黎已经昏迷不醒多日我觉得你应该重新选一个优秀的男人,比方我这种有着深厚背景的,同时实力也不比你原来那个男人差啊。”战纪说到,同时心想,我不与你们动手,但我可以动口啊,黎我先将你的女人弄到手,在收拾你。
“你烦不烦啊。”彩儿蹙眉,一脸嫌弃,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你。”战纪未曾想到会是如此结果。以往的那群女人哪个不是倒贴来的,今天却吃了个闭门羹。不过战纪马上就微笑了起来。
“你看啊,,”战纪还想说什么。却不料旁边的白晓说话了:“你这人烦不烦,能不能别在这打扰人。”白晓和君心、水真二人在交谈,不耐这个烦人的苍蝇还不走。
“那好,彩儿,咱们出去说。”战纪没办法,实力还没恢复,他们人又多,而且每个人都不比自己全盛时期的实力差,只能赔笑。
“我不去。”彩儿一口否决。
这时,药罐急促地冒着热气,发出呜呜的声音。彩儿一看,露出笑容,端起药罐,拿着一个小碗和一把勺子,准备为黎喝药。
战纪突然上前,“啪”的一声,药洒了。战纪抓住彩儿的手,想要把彩儿带走。彩儿一边挣扎,一边对战纪大喊:“你这人怎么如此野蛮。”
“今天你必须跟我走。”战纪死死抓住彩儿,对着手下做了一个眼神。手下会意,正准备上前,突然感觉到一个威压在自己身上,当下不敢有所动静。
“你们怎么还不来?”战纪大骂道,看向一边淡定地喝着茶的白晓等人,心中问候了他们所有人的妈妈。
就这样,局面僵持住了。
这时,战纪感到一股力量拉扯着自己,迅速地朝门外飞去,抓住彩儿的手也放开了,“嘭”的一声,狠狠地摔在门口的地上,激起一阵灰。
“滚,别再来了。”离墨沙哑的声音在门关起来的那刻响起,他实在忍不住了。
海缘终于重归宁静。
“呜呜呜。”彩儿低声抽泣。黎,你怎么还不起来,你不是要对我负责吗。
离墨这时走上前,彩儿看着面前这个被黑袍包住的人,停住了哭泣,抿着嘴,身子不停地抖,生怕得罪了面前的这个人。
“想哭就哭吧,忍着难受。”离墨沙哑的声音让人听着,却有一丝柔和。
彩儿紧紧将离墨抱住,放声大哭起来。
“奶奶的,我忍不了了。”白晓大喊起来,大步往外走。
一边的君心和水真,被吓到了,不明所以。
彩儿身子一颤。离墨轻轻地拍打着彩儿的背,让她宽心。
“你们两个跟不跟我走。”白晓回过头跟那两个还没缓过神的人说到。
“去哪?”两人相视一眼,感到莫名其妙,人姑娘夫君受了重伤,至今不醒,你难不成还将人姑娘逼走?
“去报仇啊。”白晓气愤地说道:“那战纪欺负人到我们这海缘的人了,你们还坐着?我反正要帮彩儿妹子讨口气。”
“可我们也不能打他啊。”两人平日只知修炼与论武,但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更何况在战神国对战王的人下重手也不可以啊,人家战纪还受着伤呢。
“没事,不伤他,至于计划,来我跟你们说。”白晓看着站起来的两个人,他们嘴上说不打,却跃跃欲试地急着向自己走来。
三人私语片刻,水真和君心两人大叫好。
“几位前辈,彩儿知道,各位是好心,但是这里毕竟是战王府的地盘,你们这样做会给你们惹麻烦的。”彩儿停止了哭泣,认真的跟白晓三人说到。
“别叫前辈,都叫老了,也大不了你几岁,唤我们一声哥哥就好。”白晓爽朗道。
“哥哥们。”彩儿喜极而泣,跪下行了礼。从小双亲失踪,自己一人撑起自己酒家,被人逼婚,被黎所救,相伴寻亲,从没想过自己还会体会到亲人的感觉。
“妹子,快起来,这一口哥哥叫的悦心,我们怎么还不去帮你出出气。”白晓三人急忙上前。“好了你就跟离墨在家,我们去去就回。”说着,三人便出了院门,不时地低声的讨论着他们的计划。门口的守卫虽然听他们说要报复,但不会动手打人,也就放心让他们出去了。那个战纪真不是东西。
“小心。”彩儿担忧道。
“放心吧。”离墨轻轻抚摸着彩儿的头。
黎,你快点好起来吧。
深夜,百鸟栖息,人们也进入睡梦。但是海缘却灯火通明。
这时,海缘的门开了。是白晓三人回来了,三人坐在院里的小石桌旁。
彩儿上前迎去,给他们增茶:“哥哥们,没事吧。”
“没事,妹子放心,明早就会有动静了。哈哈。”一时间海缘的笑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第二天,战神府内传出了,战王十八弟子所有衣物都被人换成了女子衣衫。早上侍女去服侍的时候,看见战纪穿着女子的肚兜,床上的被褥不知所踪,四肢被绑在床柱上,下身一块遮羞布遮着私密位置,整个人被摆成了一个大字。
外界众说纷云,说是战纪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了,也有说战纪是被兽神处罚了,也有的人说他有特殊癖好。
当战纪得知,大吐三口血,怒喊一声:“白晓,你们给我等着。”说着就晕死过去。
整个战神府,也就白晓的潜行可以做到了。
战岗听说这件事,立马过来海缘进行教育,白晓只能耸拉着头。结果战岗一句话,让众人目瞪口呆,“昨晚没拿我的酒吧。”
守卫都撤走了只留下了两个守卫,是战神国二统领安排的。
而此时的战纪,听着彩儿提起此事,心中的又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