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前,晚上九点多钟,两个小孩刚在隔壁的厢房睡下,严仔玉的相好李春江便神秘地闪进屋来。李春江一进屋就抱住了严仔玉,亲热地说,我想死你了,这么长时间没能见到你,我整天就像丢了魂一样。

严仔玉回说,我也是的。但我确实左右为难。你不知道,我那死人(她平常都是这样称呼她的男人),说外面整个村子都在风传着我们的事,说我和你私通让他戴乌龟帽,一直逼着我说放电影那天晚上从这里逃脱的男人是不是你,要我交代内情和真相。现在,他天天监视着我,连我下田干活和上山打柴都盯梢着我,让我没能松开一步,无法和你联系。

严仔玉解释着,被抱紧的身子在李春江的怀里蠕动着,细软的腰肢像柔韧的藤蔓那样摆来摆去。李春江把脸贴在她的脸颊上问:那今天晚上你哪能得到这个空暇?严仔玉说,下午我那死人和我一起下地培红薯,无意中告诉我今晚大队部基干民兵值班,轮到他当班。我留了个心眼,趁傍晚上山赶牛回棚,就偷偷跑去约你。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我也很想你。

昏黄的煤油灯光下,依然能看到严仔玉的脸颊微微地泛着红潮,俊美的一双大眼亮闪闪的透着水样般的柔美,两只白笋一样鲜嫩的胳膊环绕在李春江的腰际,瓷亮瓷亮的,耀惹得李春江神情激昂,他顾不及再问她什么便拼力地吻起她来,疯子一样的吻点从她的脸颊到脖子一路吻向她那像山一样耸立的胸脯上。她的胸脯被一件花布褂绷得紧紧的,坚实中透着柔软。他的脸在她凹凸的乳峰之间来回摩擦滚动,她微喘着鼻气,透着美妙的舒服感觉。说句老实话,尽管眼前这个男子不英俊,甚至可以说有点丑陋。他尖瘦脸,小眼睛,猴子腮,一身的瘦猴骨头,但不知怎的,她却只有和这只瘦猴在一起,人才会感觉到有特殊的快乐。都说生得猴相的男人特别懂得女人,石村的俗语:“瘦男多精,瘦女多骚”,也许真是这样的。猴子春江正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似乎特别深谙男女在一起时,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此时,这只瘦猴已变成一只馋猫,贴靠在她身上,他也不多言语,只靠那片灵巧的舌头从她的锁骨向她的胸部一路吻了下去,他的胡须在她白皙的锁骨和胸部之间时而像蜻蜓点水,时而像瘦猴摘桃地扎着、触着、扎着、触着……他每扎一下和每触一下,都会在她心里激起一阵涟漪,一阵漩涡,或一阵春波,叫她一身酥软无力,情不自禁轻声吟哦起来。她用一只手止住这让她无法承受和难于自控的快感触扎。他很知觉地移开了,转向她的下颚吻去,像一阵轻风掠过水面,在她的耳廓和耳垂下又忽然停住,接着再使劲地吸吮,这致命的简直要夺去她神灵的吸吮,从她的神经末梢直透她的心底,漫过全身。她张开两片水一样滋润的唇,舌头在空中寻求着他的飞吻。他立马接住了。两只磁性十足相接的舌尖,像两把弯勺勾引住了,这种“头脸相贴舌相勾”的情景,让她感觉全身的热血在剧烈地沸腾和奔涌,心里溢满了情欲。和他相好二年多来,俩人已不知有过多少回这样如痴似醉的欢愉,但她又似乎没在这种欢愉中满足过而一次次从他身上寻求这种欢愉的刺激……

他也如此,家里也有一个相貌不错,年龄和她不差上下的妻子,但只有跟她在一起,他才会充分调动起激情,有使不完的猴劲。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然而,世上男女之情,又好像只有这个“色”字最迷惑人和蛊惑人。

如果按照生活的常规,今晚这只瘦猴是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但由于这美人和激情的诱惑,他无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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