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王永光为吏部尚书,仍兼太子太傅;李邦华为兵部左侍郎,仍支从二品服俸,恊理京营戎政;起升曹于汴为都察院左都御史;乔允升为刑部尚书;郑三俊为南京户部尚书;王洽为工部左侍郎;武之望为南京刑部左侍郎,仍管右侍郎事;岳骏声为通政司通政使,仍加从二品服俸;陆文献仍以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巡抚江西等处地方,赞理军务;洪如钟升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巡抚湖广等处地方,提督军务;杨述程升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广西等处地方。

庚午,太仆寺少卿徐景濂请用原任副搃兵茅元仪于闽,荐旧辅臣冯铨。又言臣在御史时独紏刘一燝之恶、熊廷弼之奸、指孙慎行之邪、王安之横,具载《三朝要典》中。帝斥之。时《要典》拟毁,词臣孙之獬上疏力争之,且哭于阁中,言必不可毁。戎政尚书霍维华请删,正皆力主不毁之说。至是,帝乃奋然下谕云:朕惟皇祖、皇考洎于熹皇止慈止孝,炳若日星,载之实录,自足光昭盛羙,乃复增《三朝要典》一书,原不能于已明之纲常复加扬阐,徒尔刻深傅会,偏驳不伦,朕无取焉。可将皇史宬内原藏一部取出毁之,仍传示天下各处官府学官,所有书板尽毁不行,自今而后,官方不以此书定臧否,人材不以此书定进退,惟是三朝原无遗议,绍明前烈,注意编摩。诸臣各宜捐去成心,勿滋异论,务襄朕清平之治。升刘重庆为大理寺左寺丞,户部郎中张志芳为山东按察司佥事。起补熊奋渭为兵科都给事中,周洪谟为吏科右给事中,御史李应荐罢。遣行人孙征兰召大学士韩爌入直。以《光宗实录》成,赐监修摠裁纂修各官宴,命侯梁世勋、大学士李标刘鸿训、尚书王在晋、刘廷元、侍郎王祚远、王家祯、马之骥、丁启浚陪侍。

撤抚夷总兵王世忠回府。光禄寺卿阮大铖罢。初,大铖与左光斗同里,颇相善。天启四年,吏科都给事中缺出,大铖当叙补,适在家。光斗贻书劝之。至京时,众论欲署魏大中。大铖怒,通内得之。到任三日,乞病去,遂与光斗相恶。其后左魏之祸,人以为有力焉。逆珰既败,大铖起废,上七年合算一疏,大为公论所不容。至是,因御史毛羽徤劾,乞病归。明年追论削籍,入逆案。终帝之世,思起用而不可得。福王南渡,马士英荐其知兵,起兵部侍郎,旋晋尚书,管戎政,弄权树党,报怨杀人,明以亡焉。

刑科给事中张国维疏紏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杨所修,免官,原任广西道御史田景新削夺。贵州道御史任赞化言:《要典》之成,起于奸辅魏广微欲报夙憾而逆珰魏忠贤亦欲报二十四罪之劾,于是交通言官,张讷首出一疏,継之回话,始行逮系。及至杀人太多,魏广微、张讷及虎彪诸人窃虑其案之难结也,因而谋之邪党徐绍吉、谢启光,画非常之策。凡见杀见废诸臣,各欲留一罪案以谢天下万世之口,而徐、谢两奸遂挺身而任纂修之事。今《要典》既付之灰烬而首祸诸奸尚未正法,人心犹未尽快也。伏乞将四奸与虎彪诸人一律处分。得旨:要典既毁,公论自彰。魏广微不必追究,徐绍吉、谢启光已自引退,张讷听议。御史马如蛟复紏绍吉、讷,于是绍吉闲住,讷削籍。

谕户兵二部:以前发帑金五十万作何支销?令速查明具覆,以南御史刘飬粹疏也。

辛未,大清贻书辽东抚镇,云自敖汉乃蛮归来我,差喇嘛去讲,敖汉乃蛮亦差人去劝讲,而南朝不讲和,是愿刀兵也。刀兵有何益乎?前者辽东广宁受祸已不浅矣,今尔毕满朱等就如前官一样,不知兵道之难,以民之脂膏为土苴,以三军之命脉为蝼蚁,膜不关心。尔既愿刀兵,我四月二十边兵前去,尔可出来迎敌,不可似避鹞之雀、畏鹰之鸡,藏头不出也。素门察哈喇屡说与南朝助兵,今乃畏我弃其本地西遁,其国议那颜已归我,无不道其心事。南朝东西受敌,天下翘足而待也。辽抚毕自肃以闻。

兵科给事中陈献策疏陈五事:勤政之宵旰宜节、举直之盛典宜速、抚按之荐牍宜确、岩关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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