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负责,将军。”

“去吧,国王的心,带多少人由你自己决定……把你的计划好好设想一下……不过一定要到他那儿去,惩罚他。”

“如果我死了呢,将军……”

“请放心,勒盖尔诺的神父会根据你的愿望替你做足够的弥撒,不让你可怜的灵魂受苦;可是你不会死的,国王的心。”

“好,好,将军!如果有弥撤,我对您也没有更多的要求了。我的计划已经想好了。”

“你什么时候动身?”

“今天夜里。”

“他什么时候死?”

“明天。”

“去吧,通知三百个人准备好,半小时以后跟我走。”

国王的心像他进来时一样随随便便地出去了。

“您看,”卡杜达尔说,“我指挥的就是这样一些人;您的第一执政的手下是不是和我的手下一样能干,德·蒙特凡尔先生?”

“有几个是这样的。”

“可是我,我不是有几个,而是全部。”

贝内蒂西泰走进来,用眼光询问乔治。

“好,”乔治回答说,同时点了点头。

贝内蒂西泰出去了。

“您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人吗?”

“一个人也没有看见。”

“我已经通知,半小时以后我要三百个人,这些人到时候就会来到这儿;我可以要五百、一千、两千,他们也可以同样迅速地准备好。”

“可是,”罗朗说,“由于数量少,有些地方您就难以通过。”

“您要不要知道我有多少兵力?这很简单:我不自己告诉您,您也许不会相信我的;请等等,我可以叫人告诉您。”

他打开门叫道:

“金树枝!”

两秒钟以后金树枝来了。

“他是我的参谋长,他在我身边担任的职务就像贝尔蒂埃将军在第一执政身边担任的职务一样。金树枝!”

“将军!”

“从拉罗歇-贝尔纳尔到这里,也就是在这位先生来找我的一路上,一共有多少梯队,多少人?”

“在阿尔扎尔荒地有六百个人,在马尔藏灌木丛里有六百个人,在佩奥勒有三百人,在皮利埃有三百人。”

“一共是一千八百人;在诺瓦耶尔和米齐拉克之间有多少人?”

“四百。”

“两千二百;从这儿到瓦恩有多少人?”

“在泰克斯有五十人,在拉特里尼泰有三百人,在拉特里尼泰和米齐拉克之间有六百人。”

“三千二百;从昂蓬到勒盖尔诺呢?”

“一千二百。”

“四千四百;在村里,我身边,房子里,花园里和地窖里呢?”

“五六百人,将军。”

“谢谢,贝内蒂西泰。”

他点了点头,贝内蒂西泰出去了。

“您看到了,”卡杜达尔简单地说,“将近五千人。那么,有了这五千人,全是当地人,他们熟悉每一棵树,每一块石头,每一丛荆棘,我就可以和第一执政扬言要派来和我作战的十万人打一仗了。”

罗朗微微一笑。

“是的,力量很强了,是吧?”

“我想您大概有点儿夸大,将军,也就是说,您对您的人数有点儿夸大。”

“不,因为全部居民都是我的辅助部队;你们随便哪一位将军有所行动我都会知道;他派出的任何一个传令兵我都会截获;不论他躲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他;甚至土地也是保皇的,也是信奉基督的!没有居民的时候,连土地也会对我说:‘蓝军从这儿经过了,杀人者躲在那儿!’再说,您可以自己去判断。”

“怎么判断?”

“我们到六法里以外去远征一次。几点钟了?”

两个年轻人同时掏出了他们的表。

“半夜十二点差一刻,”他们说。

“好!”乔治说,“我们的表上时间相同,这是个好兆头;也许有一天我们的心也会像我们的表一样一致跳动。”

“您说,将军……?”

“我说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差一刻,上校;清晨六点钟拂晓以

请稍后,加载中....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阅读模式左右翻页上下翻页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