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现在的精神作出界定,其最好标签恐怕就是“无所谓”的创造者。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能胜过我在这个世界喜欢的角色:教育别人越来越多地感受自己,越来越少地遵从集群的力学法则。

以精神苦行来教育他人,预防恶俗的传染病,看来是我的最高命运,使我愿意成为一个内心生活的教师。我所有的读者,都可以一点点地——就像课题要求的那样——学会如何在批评的聚焦之下,在他人的意见之前,感觉出完全的无所谓。这样的一种命运能使我学术传播中的生命获得足够的回报。在我这里,缺乏行动能力总是形成一种根源于形而上的煎熬。按照我体验事物的方式,任何动态总是暗含着外部世界的一种不安,一种残破;我总是害怕,在我这一方的任何举动都会搅得世界天崩地裂。这就是为什么哪怕最小的什么动作,其形而上的重要性,都会对我迅速构成一种极不寻常的重要性。我获得了一种看待行动的至诚,自从我感觉到这一点以后,它就禁止自己与这个有形的世界有任何强有力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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