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精彩演出后的第一天,马戏团车上的气氛格外欢乐:奥露什卡和吏维达在点他们昨天收到的票钱,奥露什卡的眼睛闪着快乐的光芒,当她把钱数告诉史维达时,这老大爷差点儿高兴得跳起舞来。

米克什将两只前爪辰背在背后来回走着,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它算不清楚大数目,可是,当奥露什卡告诉它拿这些钱能买到些什么东西,它便知道钱不少。

“我的老天爷,这么多钱,跟一堆废纸似的。”鹦鹉卡拉波西尔站在柜子上直嚷嚷,仿佛也要飞舞起来,“这钱可真不少!这几乎全是我的功劳,我的老天爷,幸亏有我嚷嚷着‘放这个小姑娘过去!放这位老爷爷、老奶奶到售票处去!’我还注意不让人没票溜进去呢!要是没有我呀,恐怕谁部不会买票,一窝蜂全挤进去了,连市长没准也不买票呢!”

大家对它这番话都报以哈哈大笑,奥露什卡赏了鹦鹉一块糖。

“亲爱的卡拉波西尔!”她快乐他说道,“我们知道你是一位多么能干的小伙子,可是功劳最大的还要算我们那位亲爱的米克什!这都是它的主意,我们只是把它的想法变成了现实。”米克什只是挥了一下爪子,仿佛要说不敢当,可是奥露什卡跳过去,一把抱起它来,转了好几圈,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到地上,抚摸着它的小脑袋说:

“我早就知道,米克什能让我们摆脱困境。”奥露什卡越说越兴奋,“可我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成就!爸爸知道这情况,准会高兴,我得写信告诉他!他一直为我们操着心,这一下他的病准能快好!要是总像昨天那样兴隆,我敢说,我们又能把困难时期卖出去的受过训练的动物买回来!”

“怎么会不可能呢!我的老天爷!”鹦鹉嚷道,“只要我看守得严,不让人没票溜进去,每天都会这样兴隆!”

“亲爱的,”史维达老头说,“钱倒是能攒够,可是要把卖掉的那些动物都买回来,那就不那么容易了。谁知道它们都分散到哪里去了,我想,就我们这几个也够了。”奥露什卡失望地看了一下米克什,米克什没说话,还在反背着前爪来回走着。突然,它停下脚步,小爪子往脑门上一拍,高兴地嚷着:

“我可真笨!怎么没早想起来呢?诸位,我们根本就用不着到处去找动物啊!我们家不就有两只能干的动物,兴许比我对马戏团用处还要大吗?山羊波贝什和白猪巴西克。它们也会说人话,什么事也坏不了。哪个马戏团也找不出这样出色的角色来,因为这是没法用钱买到的。乌拉!咱们团有救啦!

奥露什卡,快给它们写封信,让它们来吧!我的上帝,有办法了,是不是?!”

“妙极了,我的上帝!”史维达抢了鹦鹉的嘴说,他已高兴得快跳起舞来。他马上帮奥露什卡找纸、墨水和钢笔,让这封信尽快到达梨庄。

奥露什卡执笔,米克什口述。他们给巴西克写道,让它和波贝什马上到科斯特茨来,说它们待在家里不会有多大作为,在外面能力奶奶和马林诺夫斯基挣好多钱。这封信写得的确不错。

然后往信封里塞了些钱,这钱不仅够巴西克和波贝什在路上的花销,还包括了给奶奶和老仆头买猪和羊的钱。他们把信封好,写上巴西克的地址,史维达老头戴上节日帽,拿着信便往邮局跑去。

第二天上午,梨庄邮递员哈卢布从付心广场朝小溪这边走来,他挥了一下棍子,那架式像是恨不得抽谁一棍子。他边走边嚷着,大家都回过头来望着他,不知又出了什么新鲜事儿。

“我真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也这样,在梨庄这邮递员的活真要把人累疯了。以前我一个礼拜只用送上四五封信给教堂、学校或者村长什么的,可如今呢?得给每一栋房子送报、送包裹、送书、送明信片,鬼知道还要送什么!可是这些我都还不在乎,邮递员嘛!可是要是有人写封信给这里的一只什么麻雀,难道还得让我爬到屋顶上去追赶它们?我还得熟悉这里的每一只麻雀?如今我得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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