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表现为W’的转化形式,W’本身又是P过去执行的职能即生产过程的产物;因此,货币总额G’是过去劳动的货币表现。不论这过去劳动是否分解成当时的死劳动(生产资料)和当时的活劳动(新物化的工人劳动量),从而所谓社会劳动创造价值,总之都是工人阶级内部的事,是工人阶级的前天和昨天之间的事,是前天的工人阶级与昨天的工人阶级之间的事,与资本家没有任何关系。资本家凭什么通过占有工人阶级前天的劳动果实来剥削工人阶级昨天的劳动,并进而剥削工人阶级的今天和明天,直至永远?用我们的例子来说,纺纱过程的产物10000磅纱=500镑;其中7440磅纱=预付的不变资本c=372镑;1000磅纱=预付的可变资本v=50镑;1560磅纱=剩余价值m=78镑。假定G’中只有原有的资本422镑重新预付,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那末下周在83G——A中预付给工人的,只是工人本周生产的10000磅纱的一部分(1000磅纱的货币价值)。货币,作为W——G的结果,总是过去劳动的表现。如果补充的行为G——W立即在商品市场上完成,G和市场上现存的商品相交换,那仍然是过去劳动由一种形式(货币)转化为另一种形式(商品)。但是从时间上说,G——W和W——G是不同的。这两种行为,在例外情况下,也可以同时发生。例如,完成G——W的资本家和把这一行为作为W——G来完成的资本家,同时互相交付商品,而G只是用来平衡差额时,情形就是这样。W——G和G——W的实现在时间上可以有相当显著的差异。虽然G作为W——G行为的结果,是代表过去劳动,但是对于G——W行为来说,G可以代表在市场上还根本没有出现,将来才会出现的商品的转化形式,因为G——W要到W重新生产出来以后才进行。G还可以代表这样一些商品,这些商品和以G为货币表现的W是同时生产出来的。例如,在G——W交换(购买生产资料)中,煤炭在开采出来之前,就可以被买去。在g不是作为收入花掉而是作为货币积累时,它可以代表要在明年才生产出来的棉花。在资本家花费他的收入即g——w时,也有这种情形。50镑工资A也是这样;这个货币不仅是工人过去劳动的货币形式,同时还是取得正在实现的同时劳动或将来实现的未来劳动的凭证。工人可以用这个货币:购买一件要到下周才制成的上衣。一生产出来要马上消费才不致坏掉的大多数必要生活资料,特别是这样。因此,工人在作为工资付给他的货币上得到的,是他自己的或其他工人的未来劳动的转化形式。资本家用工人过去劳动的一部分,作为工人取得自己未来劳动的凭证付给工人。工人自己的同时劳动或未来劳动,形成还不存在的储备,对工人过去劳动就是用这种储备支付的。在这84里,储备形成的概念完全消失了。
第二,在W——G——W=A+Pm流通中,同一个货币两次变换位置;资本家先作为卖者得到货币,然后再作为买者付出货币;商品转化为货币形式,只是为了由货币形式再转化为商品形式;因此,资本的货币形式,它作为货币资本的存在,在这种运动中,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因素;或者说,只要运动是流畅的,货币资本充当购买手段时就只表现为流通手段;在资本家互相购买,因而只须结清支付差额时,它才表现为真正的支付手段。
第三,货币资本不论是充当单纯的流通手段,还是充当支付手段,它的职能只是充当媒介,使A和Pm来代替W,也就是使纱的各种生产要素来代替纱,代替由生产资本生产出来的商品产品(除掉用作收入的剩余价值),从而使资本价值从它的商品形式再转化为这个商品的各种形成要素;因此,归根到底,货币资本的职能只是商品资本再转化为生产资本的媒介。
循环要正常进行,W’就必须按它的价值全部卖掉。其次,W——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