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站在原地,眼神中的狂热就跟中邪了一样,他悠闲的对着凌落尘喊:“凌落尘,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少爷了,若你速速下来,本官饶你不死,不然,就别怪本官无情。”

凌落尘冷哼一声,“就你这狗官,也配做父母官?你就不怕你儿子成了那过街的老鼠吗?”底下的严启气得脸色从红到白再到青。

“你若执意不知悔改,就别怪本官了。”说完挥了一下衣袖,围着凌落尘的人立马冲了上去。

这些捕快也不是吃素的,不说一顶一的高手,但胜在人多,而且外围还有差役。(捕快是武功比较高强,可独自查案的。差役是跟着捕快做下手的。)

凌落尘运用轻功,一脚把飞上来的捕快踢了下去,后面的人乘机抱住了他,两人因树枝不稳,掉了下去。

凌落尘在半空踢开抱住他的人,腾空滚在了地上,捡起掉在一旁的剑,一个剑花把攻上来的人打压了下去。

领头的捕快从凌落尘的后面一剑刺过去,他反身一侧躲了过去,一不小心,被背后的人刺了一剑,剑上满是血,他身上的绸缎衣裳被没来得及躲开的剑划成了烂布。

凌落尘半跪在地上,凶恶的盯着严启,严启被他盯得发虚,“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压入大牢!”听到命令的捕快门举着剑靠近凌落尘,被一剑刺中要害的凌落尘无力反抗,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抓。

严启看自己升官之路已经被自己抓住了,恨不得立即审案,不过他还是有一丝顾虑的,这凌落尘还是要好好伺候伺候的,不然,公案之上,怎么定案呢?

凌落尘是被两个差役拖着扔进牢房的,“老实点待着吧!不然,有你好受的。”威胁把话说完,出了牢门,锁了三道锁才走开。

刚才还英姿飒爽,现在却变成阶下囚了,看着那锁了三道锁的门,他不由的苦笑,小爷我也有今天啊!早知道,就应该听他的话,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被抓了,会不会来救我?

凌落尘想东想西的想着,身上的伤口就跟没看见一样,也不处理一下,幸好的是,那先前还出血的要害,现在因为衣服的关系止了血,要不然,就真该流血而亡了。

听到暗卫汇报的消息时,顾墨扬心抖了一下,尤其是暗卫说他伤了腹部时,生怕他就没了。他悔恨,早知道就应该看紧他的,就不应该给他什么教训,在大牢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暗卫等了半天,没听见吩咐,就抬头看了看,男人脸上的神情铁青,眼神心疼,这样的眼神,他从未在男人身上看到过,可今天他听到那人的信息,竟是为他受伤心疼。

暗卫开口询问:“主子,要不要属下先把人救出来?”

顾墨扬缓过神,摇了摇头,“人救出来,危险更大,还不如待在。”又想了一下,接着说,“你想办法潜进牢房,他受的伤严重,把药带进去。”

“是”跪在地上的暗卫瞬间消失不见。

顾墨扬感受到后面的人走了,握在手上的笔终于坚持不住断了,他眼神坚定的说了一句,“敢让我的人受伤,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这就是男人,自己可以欺负,别人绝对不可以碰。

“这江南城就是不一样啊!风景秀丽,不愧是出美人的好地方啊!”一青年摇着扇子站在江南的美景之处-水都感叹道。

旁边跟着他的小仆皱着眉头对青年说:“大人,我们还是先去找顾公子吧!这美景美人,有什么好看的!”

青年听了小仆的话,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头,小仆哎呦一声,抱怨,“大人你打我干嘛?”

“你家大人我风流倜傥,怎么有你这么个跟班,说出去都丢人!”青年嫌弃的看着瞪着他的小仆道。

小仆习以为常的对着青年说:“如果你能把我辞了,我就天天把你供起来,当祖宗拜。”

“我还没死呢,你就要拜我。”

“谁叫大人你这么有功德心呢?放了我出了这牢笼。”小仆无奈的回。

青年不气反大笑,边笑边说:“木子啊木子,你就这辈子跟在大人我的身边吧!谁叫你就这命呢?”小仆就是木子,无奈的看着他,每次都是这样,总是拿这种事笑他。

“大人,你再停留,顾公子应该会杀过来的。”木子好心的提醒正在笑他的主人。

青年收了笑,但是从眼里可以看出,他现在心情很好,“也是,墨扬那家伙,恐怕这次是真的等到了。”很神秘的一句话,让跟着他的木子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两人慢悠悠的一前一后的沿着河边走,如果有心人看见的话,就会发现,这两人其实并不是单纯的看看风景而已。

琳琅美景,一处楼台烟雨,湖边柳枝照镜,岸边百花争艳,假山处还有一处山泉从上而下注入湖泊,可见,这处主人家不福乃贵。

一个穿着上好的绸缎衣袍,一副书生意气的姿态的人朝着假山后面那处走去。

男人的面容憔悴,脸色发黄,但遮不住那在左脸颊上的黑色胎记,脸上的胎记一直延伸到手臂,就像一天蟒蛇一样,落在男人的身上。

他站在假山后面,山后面的左边有一些爬墙虎贴在石上,他用左手撩开那边的爬山虎,露出一个凸出的石块,男人按了下去,他面前本没有一丝缝隙的山露出了一个人高的门,男人脸上一笑,脸上的胎记让他的笑显得凶神扼杀。

男人放开石块,脚步轻快的走进去,而他身后的门就像出现过一样禁闭。

长长的隧道旁边有着昏暗的油灯照明,男人小心的下了楼梯,一个房间一样的地方出现在他面前,他走了过去,那边的墙壁挂着一个人,那人全身都是血,身上没有着任何衣物,也许是底下的空气让他冷的发抖,也或许是伤口痛的让他发抖,微弱的气息表示着他还活着。

男人伸手夹起那人的下巴,“怎么,这就快死了,不是很强吗?”挑衅的语气让闭着眼睛的人抬起一个眼皮,看了他一眼,那不屑的眼神让男人阴冷的笑了。

他凑近在他耳边低语,“我会让你这辈子体会到身不如死的感受,让你像狗一样活着,哈哈哈哈”而挂着的人身体听到这话抖了抖,抬起头的脸竟然是查线索的风雅。

武动高强的风雅,现如今就跟条死狗一样被人折磨,对于江湖人来说,宁愿一死,也难以忍受这残忍的手法,风雅也许没有江湖人应有的侠义,但也是一条有情有义的汉子,如今落在敌人手里,就如落难的鹰,再痛苦,也难松他的铁嘴。

“你如今落在我手里,我又怎么会亏待你呢?”男人阴冷的笑着说,从长袍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风雅冷眼看着他拿着那个瓶子炫耀的问他,并不回他。

男人也猜到他不会回答,自顾自的说,“这可是好东西呀!”然后打开瓶盖,瓶子里面飘出了一股白烟,里面还有声音,可这并没有吓到对面的人。

“知道天下第一毒吧!”男人把瓶盖缓慢的盖上,然后把瓶子放在旁边的刑凳上,接着解释,“人人都知道天下第一毒无人能解,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天下第一毒之所以为第一,是因为它不会马上让人死,而是慢慢的折磨人而死。”

风雅不屑的看了男人一样,“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

男人听了他的话笑了,让风雅心里有一丝疑惑,“我知道,你以为我是骗你的,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男人笑着靠过来,抬起风雅的下巴,“我会让你死了还有受尽痛苦的。”

男人把风雅的嘴撬开,拿起凳子上的瓶子,把瓶盖拔出,瓶口对着风雅的口,风雅就感到自己的口里有什么东西爬了进去,本来就烫伤的脸,脸上的惨白更加。

这男人让瓶子里面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肚子,他不得不有一点相信他的话,脸上也有了一丝恐惧,不过一愣,那一丝恐惧就被埋在风雅的心里,如果他怕了,少爷对他的好,他恐怕就无以为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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