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并不全是石料构成的,走进才注意到门的四角是铜质的,但由于光线的缘故,看的并不算清晰。转着圈,对于我来说似乎对镶铜的东西特别敏感,伸手戳了戳眼镜:“你说这扇门会不会和镶铜石棺一样有什莫玄机?”

“说不定,反正不会是好事,说不定门一开万箭齐发,我俩就变筛子了”他面带难色的说道。

“眼镜我现在才发现了一个很稀奇的事。”我盯着他说道。

“什么稀奇事啊?”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的眼镜摆着头问道

转过身抹了把石门,很光滑,却是干燥的,颠捏着手指接上刚才的话题:“你不去写小说还真浪费了你这个奇思妙想的人才。”

“我怎麼奇思妙想了?”眼镜一脸疑惑,不解的问道。

“还万箭齐发,你怎末不说蹿出百来八十个大波妹来让你尝次荤,省得回去哭着嚎着给竹竿要毛片。”我捂着嘴戏谑道。

我话刚落,眼镜脸色变得铁青,那眼瞪得快赶上牛眼了,见他快要和我拼命的模样,我赶紧打圆道:“行了,看你那摸样,这里就你我兄弟俩又没外人,再说晓月也不知道你常干那事啊。”

“李然,你敢和晓月说我看##的事我和你没完。”眼镜呲牙咧嘴围在我旁边和我嘟囔个没完。

“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快想想办法怎麼进去!”狗改不了吃屎,眼镜这张八婆嘴还是改不了,厌恶的皱着眉一把推开黏在我身上的他开口说道。

“我有什莫办法,这门又不是纸糊的,凭我这二两劲能成什么事?”眼镜还对我刚才的戏弄恼火,一脸不爽的撇着嘴说道.

“你满脑子里堆得是不是全是浆糊,有门我们就非得进?”我有点高估眼镜的智商。

“你是说除了这扇门还有其他入口?”眼镜两眼放光,搞得像我挖到一堆夜明珠似的。

“不知道!”

“那你还在这瞎说!”

“你傻啊!不知道不会找吗?”

“你说这真会象你说的那样有其他出口。”眼镜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跟在我身后问东问西。

“你烦不烦啊,别打扰我找线索。”我厌恶的甩给他一句。

眼镜有些不情愿,阴着脸靠在岩壁上,见他那模样就像我欠他钱一般看着就揪心,叹了口气转过头给他解释道:“刚才我不说过吗,只要是墓葬就是人建造的,既然是人为建造的就必定有破,再说这麼大规模的通道耗工量必定不在少数,总不会一点消息也走不漏吧,垂涎于墓葬珍宝的盗墓贼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但走到现在你发现有一具骸骨吗?”

“这有什莫奇怪的,这座墓穴位于沙漠,很少有人烟,我想盗墓贼也没光顾吧”他似乎对我的话没了解,随口说了句话。

“为甚麼没发现?你不觉得蹊跷吗?”我接着开导他。

沉思了会后。眼镜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你是说,建筑陵墓的工匠就没出来!”

“没错!”我欣慰的点着头,看来眼镜还是很有做推理潜质的,

抹了把有明显人工凿刻的崖壁接着说道:“为了墓葬的秘密不被世人所知,建筑工匠一般不会有好的下场,大多数会被殉葬,就像是建造秦皇陵的人一样,这些人知道自己的结局但不会傻到眼睁睁等死,在建陵墓中会给自己留下条生路。”我说道

“你是说在这死门之中必有另一条通往安全地带的秘密通道?”他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我摇着头否定了他的说法:“万事没有绝对,这只是我的推断。”

“但值得一试!说不定有意外地发现!”眼镜似乎看到了希望情绪有些激动。

“但愿如此吧!”

石门离我们刚刚才的通道出口不远,大约有五十米的距离,石门两边却极为悠长,即使这样通过细微的光线并不难看到边际的石壁,我和眼镜决定散开寻找,这样会省去不少时间,令我失望的是走到一大半还是没有任何收获,除了被打磨平整的岩壁外再无其他。

“然哥,这里有个洞!”远处的眼镜一阵惊呼。

闻声的我赶忙赶了过去,眼镜正蹲在地上瞅着仅容一人通过的黑洞。洞口是在岩壁拐角处发现的,由于很小且有藤曼的遮挡所以十分隐蔽,不细细找的确很难发现,走到他身边,举着火把向里面照了照,一眼望不到地。

“然哥,这就是你说的安全通道?我怎麼看都像是个盗洞啊!”眼镜打量着洞口疑惑的说道。

“我也说不准,管他是谁挖的能逃命就行。”

“这话我懂,有奶就是娘嘛!”

眼镜还真是个当汉奸的料,活在现在还好,要是在抗日年间投胎肯定是汉奸,不知道要被枪毙几百回了,熄灭了火白了他一眼说道:“少给我废话,下去!”

洞里面空间小的可怜,开始只能向前爬,不过随着我们的深入洞穴逐渐开阔起来,不过说来也怪,遮没小的空间空气却挺流畅,想来这倒是件好事,起码洞穴尽头并不是死胡同。洞穴四周开凿的很是简陋,刚才是趴在地上匍匐着过来的,胸膛上挂了不少深浅不一的伤口,后面的眼镜也没好到哪里去,小腹上划开了道不算深的伤口,尽管如此还是向外渗着血,看他呲牙咧嘴我担忧地问道:“眼镜,有没有事?”

“有没有事你看着还觉不出来吗?”眼镜有些心烦,爱理不理的说道。

“火别冲我发,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过!”眼镜还真白眼狼,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娘的,这次出去非得好好勒索你一下,小爷我从小到大还没流这麼多血!”

“没问题,保证给你箱红枣。”

“老子又没来大姨妈,给我买枣干什莫!”

“补血啊,你不嚷嚷着失血过多吗?”

“算你狠,我是服了!”眼镜无奈地说道。

又向前爬了大约二十分钟,眼前突然一亮,空间猛然大了不少,洞高似乎有两米的高度,试着站起身,点上火把晃着照着下四周。眼镜扭着咔咔作响腰唉唉叫痛,向前走了两步,还没站稳就迎面趴在地上,见状我向前一把将他提起:“看着地上点。”

“我被什么东西拌了脚。”啐了口,眼镜抹去嘴边的泥说道。

拿着火把向眼镜的脚底望去,的确是一块白色的石头,蹲下身拿在手中一看,竟是人的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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