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说吧!”

吊着一只胳膊的李儒脸色惨白凶狠盯着一身戎装的李傕语气不善的说道。

“某没什么好说,这不是某所为,爱信不信?”

李傕满不在乎的说道,他手里有近两万西凉军,他不信董瑥真敢动自己,他既然敢来就已经布置好交代好自己的兄弟李利,如果他走不出来就跟郭汜合兵一处,为自己报仇。

李儒爆喝:“那你怎么解释李暹在此?你敢说昨夜的兵乱跟你没一点关系吗?”

“哼!随你怎么说?”

李傕死不承认,心里却把自己这个侄子埋怨的要死,蠢货,连逃跑都要人教吗?

李儒见李傕死硬到底怒极而笑:“你的意思是我这支胳膊就白受伤了?”

“这,这个杀手真跟某无关,文忧先生,你是知道某得,如此下作的手段不是某得风格。”

李傕看着李儒的胳膊叹息道。李傕气短李儒亦不强逼:“某是知道,可主公跟数万将士都听到刺客是你的人。”

“这是贼喊捉贼。”

李傕说到这看向李儒,突然明白李儒的意思,如此浅显道理自己明白李儒岂不知晓?他们这是在拿捏自己。既然不是鱼死网破那就好说,李傕道:“主公的条件是什么?”

李儒笑了:“裁兵屯田。”

“好。”

李傕思虑一会一口答应,裁兵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他与郭汜、樊稠手里的全是精锐,裁兵也裁不去多少,反而是那些小军头手中大都是老弱病残。

两人为裁兵多少又争议好一阵,最终决定李傕麾下拥兵十五校,共计一万五千人。并且以十二校兵马去说服郭汜,本来李傕还想揽下说服樊稠的活被李儒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所有人都被你说服了,这西凉军不就是你的了吗?

李傕安然无恙出董府并高调赞同裁军一事,樊稠便托病不出,董瑥特意从王诩的讲武堂脱身出来。

樊府离蔡府不远,樊稠强占士孙瑞的府邸,弘农士孙氏豪富之家,占地极广,假山花园小湖亭阁一一俱全。

樊稠躺在床上哀呼不止,待其看到董瑥时更是痛呼,董瑥冷哼一声:“尔等俱退下,吾有话与樊将军讲。”

樊稠一愣,将军,自己可只是羽林中郎将而已,樊宫看向自己父亲樊稠微微点头,樊稠在西凉军中也算一员勇将怎么怕董瑥这个世子对自己不轨。

樊宫等人出去后,董瑥一直盯着樊稠看,樊稠演了一刻钟见董瑥一直盯着自己,心知已被董瑥看破所幸不再装病,坐起身看着董瑥。

“装啊?接着装?怎么不装了?”

董瑥冷哼,樊稠怒哼:“主公来此不会是看某的笑话吧!如今看也看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既然樊将军不欢迎本相,本相就先告辞了。”

董瑥说完拔腿就走,樊稠终于反应过来:“主公且慢。”

董瑥脚步不停,樊稠从床上一跃而下一把抓住董瑥的手臂,问道:“主公,将军怎么回事?”

“吾准备奏请足下为扬烈将军,看来足下对此职并不在乎呀!”

“啊呀!主公,您说哪里话,你能来某的府邸,是某的荣幸啊!某怎敢不欢迎呢?您说笑啦!说笑啦!”

樊稠听到董瑥准备提拔自己为扬烈将军顿时兴高采烈,董瑥煞有其事的问道:“这回病好了。”

“好了,好了。”樊稠忙不迭的应声道:“主公一来万病皆去。”

“是扬烈将军一职让樊中郎将万病皆去吧!”

“嘿嘿!嘿嘿!”

相比李傕郭汜之狡诈,樊稠的率直更让董瑥有好感,但相比张济的好拿捏他又显得难缠。

当日主臣二人特别和谐,董瑥尚未开口樊稠就自请裁军,他麾下有两万人张口就要十五校人马,他的用意很明显要跟李傕比肩。樊稠跟李傕别苗头很对董瑥的胃口,可董瑥知道不能如此做,不然段煨、张济要的更多,西凉军向来以实力来排名。

“那就十三校,不能再少了。”樊稠看着董瑥坚决的道。

董瑥冷嘲:“可以,不过扬烈将军一职得让给郭阿多。”

“不行。”

樊稠斩钉截铁的吼道,目光凶狠的瞪向董瑥,董瑥毫不示弱的回应,最终樊稠叹气:“罢了,十二校就十二校吧!”

樊稠与李蒙关系不差,李蒙成为第七军头,手中握有六校人马,第五的是董越十校全部是最精锐的西凉铁骑,第六是段煨,手握八校人马,张济跟樊稠、郭汜平,若连上张绣手里一校人马则成为第二军头,古冶子、田开疆、徐晃、伍习、周邦等人各领一校人马,宋果、杨奉、董承被消减至一校,王昌、王方、王果各领二校,赵括与庞涓更是权利大涨。

裁兵、屯田、整编以及相亲一时间成为长安城的主流,董瑥在这忙碌的长安城内却渐渐闲下来,李儒渐渐重掌朝政,三公九卿也全部运转起来,贾诩的司隶校尉部粗控长安,王诩讲武堂也开始授课,荀爽、韩说等硕儒也受邀在列。

“主公。”

伏后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糟,董瑥正陪着她在湖心亭内乘凉,粉团儿左看看右瞅瞅无聊至极,最后趁二人不注意溜出湖心亭外。不一会贾诩疾步而来,看着伏后低声唤正在看书的董瑥。

“咦!文和先生来啦,有事?”

董瑥一开口,伏后就精明的退下:“主公,奴先去粉团儿。”

“嗯!”

董瑥点头,待其走远方道:“文和先生,此时可以说了吧!”

“吕布的家眷已被擒下,您看怎么处置?”

怪不得贾诩要单独禀告,貂蝉之名一年之内名传天下,何人不想拥之在怀,董瑥道:“先关在一处幽闭之所,不要亏待他们,总有用的着的地方。”

“诺!”

贾诩又跟董瑥汇报了一些长安城的情况,一个最让董瑥感兴趣的就是有人到蔡府去迎亲。

蔡府迎亲?河东卫氏不可能,那就是南阳羊氏了,有这么快吗?董瑥暗自嘀咕,不过那是蔡府的事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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