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莞,这是他第一次亲切的唤她阿莞吧,他的声音如此的好听而坚定,令人有种信服的力量。

是,他是云国的大祭司,也是红蜉之子除了仙和神之外他们便是最为深不可测的灵体,看似俊美优雅无比,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灵术有多么的深厚。

她的眼眸定定得看着北清殁,北清殁恰好回头对她微微一笑,眼睛里的冰冷化开,犹如冰湖中破裂的水,潋滟泛着暖意,莞娘的心直砰砰跳的快。

忽然一下,莞娘黑白分明的眼珠勾起嘲讽的弧度,三年了,三年之后他第一次唤她的不是名字,会是这般的情况,更可笑的是心还是为他跳的很快。

莞娘虽然思绪万千,也不由哽咽的道:“汥渊会好起来,云国也会好起来,请各位父老乡亲多坚持一两天。”

“阿莞,赶了好几天的路先找一户人家好好休息一下,在做打算。”北清殁道。

莞娘蹲下来朝女童伸出了手,轻问:“妹妹,你愿意和我走吗。”

那只手莹白如玉,纤细柔美无比,衣裳看起来有些旧白,袖子轻柔的摩擦着脸颊,她知眼前这衣服是她和阿娘永远都穿不起的。

眼前的姐姐美若仙子,而旁边俊美的大哥哥面若温和雅玉,不似普通平凡家的女子,含泪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阿娘的尸骨入土为安,丫头不能和姐姐哥哥走,丫头十分感谢姐姐赐血之恩。”

“你想尽血而亡么,他们会没事的。”北清殁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语气不经意之间带了怒气。

男子衣白如雪,即使在这荒凉破旧的大街上依旧风华绝代,孤雅清郁,淡淡的桃花香味,好闻而不刺鼻,紧紧包围着她的呼吸,莞娘望进他的眼,四目相对,双手忍不住环住她的脖颈,神色认真:“北清殁你这可是关心我。”

北清殁的身子一硬,手上的力道加大禁锢了几分,生害怕她掉了下去,语气基本闻不可微:“是又怎样,莞娘若是我后悔了怎么办。”

莞娘蓦然低下了头不在说话,北清殁你也会后悔么,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我。

一路上沉默着,谁也不说话,直到一家还算客栈的房间

夜晚,翊从外边回来,得知莞娘今日为了一个小女孩放血,又号出她重了西域的蛊,气的他毒舌般的性子大发把莞娘狠狠损了一顿,很是傲娇的给她处理伤口、包扎说是祈雨成功后给她取蛊。

莞娘听墨晚说过翊是颇负天下盛名的神医,其性子更是乖张毒舌无比,没有什么人是他救不活的,北清殁没有回来,莞娘借以劳累便进了房休息。

莞娘正要休息,“哐哐”的敲门,一声一声的传来,不急不换的传来。

“莞娘你睡下了么。”

“还没有。”

莞娘穿上绣鞋蹑手打开房门,冷风灌入她抱紧了臂膀,北清殁提着一壶酒,双眸晶亮,白衣沾了少许的灰尘,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我能找你喝酒么,听说这三年来你练得一身好酒量,你看今晚的月色这般好,怎么能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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