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这名被称为蛊古的黑袍男子,随即掀开了自己头上的帽子,同时露出了一张光嫩白皙、棱角分明的俊俏面庞。

随后只听他笑着说道:“哈哈哈,看来这次真的是误会了,他啊是我最小的弟子,名叫蛊柔,凭借着天资聪颖机智过人,我可没少疼他,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平日里对他的约束也比其他人松了一些,这次他之所以会从炼魔血狱里出来主要是为了给我贺寿准备贺礼,只是没想到会这样......”

虽然听着蛊古说话的口气只是对蛊柔的遭遇感到不忍,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与说话的语气背道而驰满是心痛与紧张。

“老古他真的只是你徒弟这么简单吗,一个徒弟就值得你动用化身术,不远千里来救他吗?”闫天纲挑着眉毛的同时还用手肘戳了一下蛊古问道。

“他当然是我徒弟了,你也知道我一向护短的嘛......”还没等蛊古说完这话闫天纲便紧接着插话说道:“呵、行了老古,你骗谁不好,还非得骗我!”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不信我啊!”蛊古吸着凉气满是不忿地说道。

闫天纲则是一脸不屑的说:“老古你也不想想,他先前也没告诉我你是他师父,无缘无故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你的人的呢。”

蛊古还想开口辩解却又被闫天纲接下来的话给压了回去。

紧接着,就听闫天纲继续说道:“刚才跟着小子过招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和你所修炼的功法竟然一模一样,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说完这话闫天纲刻意顿了顿并将头转向一旁的蛊古。

只见此时蛊古张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同时想极力保持镇定,可是一丝冷汗却不由自主的从额头滑落。

“他、竟然、还是你的后辈,这没错吧?”闫天纲挑着眉毛阴笑着说道。

“什么?”原本站在一旁静听闫天纲叙述的冯季柔一听到这句话突然异常惊讶的大叫了一声。

此言一出,蛊古立即变了脸色,就连原本还搂着闫天纲的那只胳膊也抡圆了力气,一下将闫天纲甩了老远。

“古、古大哥这、这是真的吗,那个蛊柔真的是你后辈吗?可是你身为蛊族长老不是不能随意与人通婚的吗?”冯季柔疑惑道。

听到这话蛊古立即涨红了脸同时满是愠色的瞪着闫天纲,好像随时都会扑上去撕咬闫天纲似的。

还没等蛊古回答冯季柔的问题,闫天纲便自顾自的说道:“而且,要是我的感觉没错的话,这个小子应该还是你的直系血亲吧!”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击中了蛊古,只见蛊古瞬间面无血色,仰头闭目,同时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一改先前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转而苦笑着说道:“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还是知道了。”

“不错,蛊柔的确是我的直系血亲,他是我的儿子。”蛊古看着倒在一旁的异兽慈爱的说道。

冯季柔立即问道:“可、可是看模样这个孩子也不过一二十岁的样子,而你身为蛊族长老已有数十年之久,那这个孩子是?”

蛊古并未立即回答冯季柔的问题,而是踱步走到了那头被蛊柔附身的异兽身边,轻抚着异兽巨大的身体同时哀叹道:“唉,造化弄人啊!”

蛊古满脸哀伤的说:“你们两个也知道,我蛊族虽然是以修炼蛊虫而得其名,但是族内根据族人所炼蛊虫种类的不同又具体分为爬虫蛊和飞虫蛊两大派系。”

“除此之外,我族原本的居住地是南疆,但是现在之所以会住在炼魔血狱还是因为当年飞虫一派保持中立,而爬虫一派站错了队,跟错了主子,导致我族族人经受了灭顶之灾,一夜之间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若不是五族族长联名担保,恐怕我蛊族早就已经在这世上除名了呀!”

“虽说这下保住了族内香火,可是剩余族人却被罚入炼魔血狱,永生永世不得肆意踏出一步,也正因如此虽然族人保住了性命,可是血狱内稀缺的资源却又限制了族人的发展,这一得一失又不知该如何评价。”

“飞虫一派在这件事上一直对爬虫一派当年的选择耿耿于怀,所以自从迁入血狱之后,蛊族便一分为两飞虫、爬虫两派便两份而立互不侵扰。长久下来,两派之间虽有摩擦却并无纷争。直到......”

“直到蛊族内战,两派对立,族内的力量急剧下滑,而血狱内原本的势力又侵扰不断,在内忧外患之下,两派选择和谈,蛊族统一是吗?”闫天纲接过蛊古的话说道。

“嗯,不错,当时两派战事确实火热,玄奇大陆上的各大势力也都有耳闻,不过你们也只不过是耳闻并没有听到过任何一个当事人提起过这件事,毕竟战争都是残酷的,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愿意回忆当时那个惨烈的场景的,而我和柔儿他娘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说完这话,蛊古便陷入了深深地回忆当中,仿佛一切历历在目。

想我少时在蛊族无名无势,幸得恩师宠幸,拜于门下,虽然入门较晚,但是在诸位师兄的关照下,不过个把月的时间我便顺利进入了启明境。当时师父发现我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凝物成型进入了启明境,便有心栽培我。

还好在师父的指导下,我也没有丝毫的偷懒,所以在第二个月我便顺利的进入了启明巅峰的状态。这时,师父和我和我密谈说道:

“虽然门派经阁中功法有很多,但是有发展前途的也只有两本,一本是循序渐进稳扎稳打的柔性功法,修炼者大可以踏踏实实平平安安的修炼到功法的功法一层最后。而另一本则是进度迅猛一如千里的刚性功法,不仅是修炼者在修炼的途中有一定生命危险,一旦沾上这个功法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随时都有暴毙的可能。”

当时师父说完这话我便有了选第一本功法的想法,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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