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门飘出了一束灯光,那灯光在泰伯利亚孢子的折射下更是显出暖人的绿。“进来吧,孩子。”一个悠扬的声音随着灯光从门缝中挤了出来,克罗菲斯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简陋的小屋里坐着一位老人,浅黄的头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发白,像毡片似得紧密贴在他的头上,他的眼睛似乎早已看穿一切:“你早就想知道这一切,知道你是谁,我们又是谁,对吗?”老人慈祥地笑了笑,脸上的皮肤伸展着,放射性的皱纹一直伸到太阳穴。

“那个梦里的寂静之声叫我‘天选者’,这是怎么回事?”克罗菲斯渴望得到酋长的答复。

老人突然严肃了起来:“那不是梦,那是上帝赐的话,说下去。”

“那个人,他让我看一个奇怪的东西,我先看到了两个扭打的人,又看到两匹狼站在我的身后,然后......”

“没错,是他。”老人咳嗽了几声,“孩子,你的故事讲得不错,作为交换,你来听听我的故事吧。”老人的脸上浮出未曾有过的严肃:“你应该记得十八年前的大灾难吧。”

“卡博的生化大军?”

“没错,我当时是NOD黑手部队的司令。”

“斯拉维克?你不是被‘刺杀’了吗?”

“听我说,我曾经是斯拉维克,我现在已经遗忘了这个世界,也被这个世界遗忘。”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般?”

“你也知道,那时先知凯恩死了,NOD和GDI因为对抗卡博而有了共同的利益,战争结束,NOD和GDI都损失惨重,我们打算和GDI暂时休战,但我的,不,曾经的政敌马吉安,也是先知的狂热追随者,他认为我背叛了先知,便派出了刺客刺杀我,他为了彻底除掉我,让刺客使用当时刚刚研发的液态泰伯利亚,但他忽略了一点,他不知道我有没有变异基因。”

“就像我?”克罗菲斯问道。

“没错,这是泰伯利亚的弱点,泰矿在根据自己信息转录出自己的功能进行同化的过程中,如果让它检测到本身存在这种我们叫做‘上帝之窗’的变异基因,它就会选择不破坏而和它共生,我们因此获得了近乎不死的能力。然而,正是这能力使我们困惑,我们因它掌握了先进的泰伯利亚知识,但我们换来的是永世的遗忘,我们被称为‘变异人’,但我们更喜欢自称为‘被遗忘者’,我们遗忘了不堪的往事,我们选择离开虚伪的世界,在我们看来,这个绿色的世界,才是最真实的。”斯拉维克缓了几口气,苦笑道:“这个世界没有公平道义,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是谁踩在谁的头上嚣张狂笑,是谁踏过谁的躯壳收割了最后的麦苗,是谁抢走了谁嘴里最后的晚餐。这个世界已疯狂,人民都在跳舞举行最后的狂欢。”“还有一件正事。”斯拉维克边咕哝边从破旧的上衣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帝曾赐话于我,他叫我等待,我独饮了十五年的风霜,你来了,这些字是上帝托我给你的,我们虽明白这字的意思,但你要自己领悟。”克罗菲斯捻住纸条,缓缓抻开它:

(思金人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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