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光子火箭摇曳着绿色的尾焰掠过天际,一架锤头鲨从浓烟弥漫的空中坠落,像一支蜡烛似的燃烧着,两只交叉的火箭把它紧紧盯住。即刻就有两架锤头鲨坠落下来,有一架带着一团烈火像一颗殒星似的笔直坠落下来,另一架兜了几个圈子,冒起黑烟盘旋起来,终于在半空中象远处的一串炮竹似的爆炸开来。窗外是一阵咒骂和一阵欢呼。克罗菲斯从沙发上被震了下来,咕哝道:“这瘟神。”

GDI的部队已经处于下风。但GDI的士兵宁愿死而不愿求生和被俘,他们排成以无线电兵为圆心的一个大圆圈,就象一群野猪被一群狼包围时那样自卫。圣徒和武装小队构成的包围圈却把他们那个圈不住地压紧,有如一条毒蛇缠住一头野牛的躯体那样。

无线电兵不住呼叫总部,得到的总是一阵阵绝望的静默,在红区的离子风暴中,无线电这样的家伙便成了废物点心。包围圈里的士兵将一辆报销的步兵战车作为掩体,推进到城北的路口,冲出了包围。剩下的士兵则以班为战斗单位,进驻了民房,困兽之斗。

克罗菲斯躲在自家地下的防空洞,他窥见了两个建制不全的步兵班和一个手臂上满是血的火箭手顶开了家里紧锁的门,他们将家里唯一的桌子堵在了楼口,步兵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个沙袋,堵在了窗台,一个队长样子的士兵用枪托砸碎了紧紧密封的窗,子弹,火箭,一齐向窗外倾泻下来。

每推进一米,NOD的部队都要付出惨重的伤亡,他们也知道,一但天晴,GDI的部队就可以呼叫援军,NOD部队停了下来。

部队中闪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克罗菲斯认得,那是本地NOD的司铎,他竟背着一罐硕大的绿色液体---液态泰伯利亚,他披着重甲,血色的蝎尾标志镶嵌在那漆黑的重甲上,格外醒目

NOD的部队开始欢呼起来,克罗菲斯仿佛意识到什么---如果他们用液泰清除GDI的驻军,那么不论是士兵还是无辜的居民,都死得干净,他决定做些什么。

他的家在军官前五米左右,他静静等着,他望着泰伯利亚储藏罐上花花绿绿的按钮,他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军官拖着步子挪了过了,克罗菲斯掀开了防空洞的门,冲到了军官旁边,按下了绿色的按钮,军官颤抖着看着自己的脚下,那黑色面具背后的疤脸渐渐扭曲,克罗菲斯狂笑着,抽搐了几下,扑倒在地上。

NOD的部队掀起一阵骚乱,他们中间有一些扔下武器,向着池塘跑下山去,另一些举起了白旗,圣徒们一边枪毙那些逃兵,一边用荷电粒子炮向着GDI驻军开火。GDI部队找准了时机冲出了楼,又响起一阵金属的交响乐

在那广大无边的地面上,尽是雨和夜色,别的什么也没有,天上的云和地底出来的云,在地面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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