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满了菜,很显然一定是雪楹一早就忙碌的,桌子上几乎都是他爱吃的菜,这短短的一个月内,雪楹早已经把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记得清清楚楚。

两人坐下后,便起筷吃了起来,楚歌宵尝了口松鼠桂鱼,味道鲜美,真的是很好吃。

刚要在吃第二口,突然雪楹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楚歌宵紧张的询问。

雪楹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只是站起了身向外面跑去,不多时便抱回了一个酒坛子。楚歌宵疑惑:“这是哪来的酒,我不记得你这里有酒的啊。”

雪楹神秘是笑了笑:“你猜猜看,我从哪弄来的。”

楚歌宵冥思苦想了起来:“你买回来的?”

雪楹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楚歌宵越发百思不得其解。

雪楹也不在逗他:“好啦,我告诉你啦,这是我和我爹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爹爹带到这里来的,就埋在了院前的老桂树下,说是埋上个几年在挖出来和,只不过后来没得到便因为忘忧哉而死。”

说到这里已是低落。

楚歌宵将她搂进怀里,现在他也不知道改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的拥着她,给她温暖。

不过很快雪楹就缓了过来,她对着楚歌宵微微一笑,示意她没事,赶紧又站了起来,将酒的盖子打开来,顿时花香扑鼻。

这酒原本就是放了桂花在里面,又再桂花树下面埋了这么多年,桂花的香气早已经融入在了酒中,雪楹为楚歌宵满上一杯。

楚歌宵是个品酒之人,他慢慢的品了一口,顿时整个口里都是桂花的清香气息,并且并不刺喉,反而有种甘甜温润之感,很是好喝。

忍不住有多喝了几杯,才放下杯子,赞赏道:“真是好酒。”

楚歌宵明显很满意,而雪楹更是因为他的满意而高兴:“歌宵,我给你弹奏一曲,助助雅兴如何。”

“求之不得。”

一时间,山中小屋里空有余音绕梁,不绝入耳。

当夜二人宿在了一起,这是多日来,两人真正在一张床上面,两人并没有做什么,而是当真盖着棉被纯聊天,这一聊便至深夜,等到雪楹实在撑不住,陷入梦乡的时候,楚歌宵不舍的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低头亲了亲,便搂着她安然的入睡了,这一觉两人睡的格外的香甜。

雪楹一觉醒来,下意识的摸了摸床边,还有余温,想必也是刚起床不久,虽然她很想赖床,但是今天她还要去山上采药,有些药材过了时间采了也就没有药用价值了。

无奈挣扎再三,他还是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刚走出去,就看到桌子上摆了粥好小菜,她微微一笑,这里就只有她和楚歌宵,她今天没起来做饭,那必定是楚歌宵起来做的。

想到这里,当事人便走了进来,他端着一盘包子走了进来,看到她站在门口,微笑:“怎的站在门口,赶紧进去吃饭。”

雪楹点点头,便乖顺的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楚歌宵细心的将粥给她盛放好,递了筷子给她,雪楹尝了一口,粥入口极化,熬的恰到火候。

雪楹真的没有想到楚歌宵这么会做饭,她一直以为他和官宦子弟家的孩子不一样,他的身世定然也是不同,只不过是她不知道而已。

一段早饭简单而温馨,吃了饭,雪楹便被了药筐上山采药,她原本是希望楚歌宵一起上山的,但是考虑到他的眼睛刚好,身上的伤虽是好的七七八八,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将养着点为好。

于是最终她选择独自一人上路,这条路,她已经走了无数遍了,平常虚瑜的草药,她也是从这片山上采的,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从出门她就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是却并没有发生什么,于是也就归于是自己想多了的缘故,索性也就没在意。

而楚歌宵在看到雪楹渐行渐远的身影,眼里满是不舍,数次想在她的身后喊一声不要走,但是却都深深忍住,幸福的日子太短暂,离别的时间来的太快,他不想看到看到雪楹想留下他却有想成全他的眼神,更不能看到当他离开后雪楹的眼泪,于是他只能选择不告而别。

将写好的信放在了桌上,大点了一下形装,然后拾起了包袱,就离开了。

一路上他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只是加快行程回到蓝乾国,出了山崖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看这个他生活了一个月的地方,然后再不回头的离开。

而这个时候,在山中采药的雪楹,还不知楚歌宵的离开,等到所有的采药采齐了,她才返回家里,已经快到正午,雪楹加快了脚步,她要赶回去给楚歌宵做饭。

当她推门进家的时候,等待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子,桌上压着一张白纸,雪楹愣在了原地,她知道他离开了,眼泪顷刻间便流了下来,慢慢走了过去,将纸张拿了起来,上面用行楷端正的写着:蓝乾国战事一日不平,吾心难安,离开汝非吾之本意,待到战事平息,汝便来国都寻吾,吾留以玉佩一枚,望亲珍重。楚歌宵。

看完内容,雪楹将纸放下,她知道她阻挡不了他什么,拿起桌上的玉佩,那上面刻了一个宵字,雪楹紧紧的攥在手里,她走至窗前,看着条出山的路,喃喃道:“歌宵,你要平平安安的,千万要好好的活着,活着。”

离开了山谷,楚歌宵碰上了在搜寻他的赤炎国的人,不过都被他巧妙的躲了过去,现在并不是与赤炎国的人直接对上的时机,他的伤还未全好,功力还没有全部恢复,如果直接对上,自己怕是没有什么胜算。

而绕开他们,楚歌宵便到了临近的城市打探消息,看看目前的局势,当听到蓝乾国丢失了五座城池,并且五一不惨遭屠城,这如何不让楚歌宵痛心,眼下敌人已经打到临官,如果再不挽回局面的话,怕是蓝乾国真的要覆灭了。

楚歌宵连夜快马加鞭的赶至到了临官,当众将士再次看到楚歌宵的时候,皆是欢呼声一片,门口站哨的守卫赶紧去通报了林穆,时隔一个月再次见到他,林穆的眼里居然泛起了泪花。

他哽咽道:“将军,你总算回来了。”

楚歌宵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

他知道林穆是如何守城的,虽然丢了城池,但是却一直能够拖到现在等到他回来蓝乾国还在就知道林穆的功劳。

林穆看着楚歌宵问道:“将军,这一个月你到哪里去了,你都不知道赤炎国是如何对待我蓝乾国的百姓的。”

楚歌宵点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这路上我都打听到了,赤炎国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至于为什么我会消失一个月,我们先进营帐,然后再慢慢跟你说。”

林穆点点头,两人便步入了营帐内,楚歌宵将这一个月的遭遇细细说了与林穆听,他被赤司焱设陷阱掉入了山崖,被人所救,眼睛受伤,到恢复眼睛。

当林穆听完这些,才知道原来楚歌宵是被敌国设的陷阱才导致失踪的,想想当时自己还曾怀疑过他,心里顿生愧疚,而楚歌宵并不计较这些,任何人在当时的情况下会这样想都是很正常的,他并不怪他们。

第二天,林穆便在军中宣布主将归来的消息,原本低迷的蓝乾国国军顿时士气大振,而楚歌宵也将自己这失踪了一个月的原因告诉了大家,原本对楚歌宵还保持怀疑的也都明白了。而林穆将次消息让人带到都城告知国家。

蓝若林得到消息的时候,激动外分,他就知道他不会无故失踪的,果然他回来了,这下蓝乾国有希望了。

朝中众臣子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楚歌宵这一回来,蓝乾国便保住了。

虽然楚歌宵回来了,但是战事依旧是迫在眉睫,蓝乾这边已经是再不能丢失任何一座城了,楚歌宵命令林穆将现在剩余的将士人数统计出来,不到二十万人,而敌军则有四十万人,兵力上悬殊很大,而楚歌宵想到了个好办法,他带领着一队精良的小队夜半时分进入了敌军军营,烧了他们的粮草,还火烧了几大军营,都是敌军的精兵良将,一个晚上敌军损失惨重。

第二日,赤司焱得到消息立鞥赶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堵焦黑的炭,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知道能这般有胆到他的军营里烧粮草的,只有一个,楚歌宵,他一定是回来了,那个林穆铁定是做不出来的。

这一想赤司焱更是气愤难平,当初他都掉落山崖了居然还是没死成,真是命大,似乎连上天都在保佑着他,那些在山崖下搜寻的人个个都是废物,这么个大活人居然都找不到,还让他又摸回了敌军大营,这下想打赢这场仗又变成了一个未知数。

让人将这些火烧的粮草处理掉,并派人回国内调集粮草,而这边他们只能暂时按兵不动,赤司焱知道这是楚歌宵的缓兵之计,但是他却不得不按照他的设想走,一时间,赤司焱只觉得郁闷之极。

本以为楚歌宵烧了他们的军火库以达到了目的,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次才只是个开始。

楚歌宵这一计就谋,成功了,才得以让蓝乾国军缓口气,当然不可能就此就这么闲着,楚歌宵三五不时的去对面敌军搞搞破坏,要么就是去对方的兵器库搬了几箱走,要么就是别的事,总之就是让对方晚上睡不好,这一来二去的让敌军的戒备边的更加森严。

楚歌宵并不在意,对方加群了戒备,他就让自己的士兵白天睡大觉,晚上便去叫战,等对方追上来了便立即撤退,一连几天都是这般,赤炎国国军的士兵苦不堪言,这样日夜难安,整个军队的士兵都变的昏昏沉沉。

楚歌宵对于敌军的变化很满意,他知道这样无法拖太久,但是能搞的对方寝食难安也是一样的。当然他还有后招呢,他看着手上的地图嘴唇轻翘,赤司焱,我定要你付出代价,当然坠崖之仇,定要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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