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县里面的领导班子又要换了,随之流言蜚语也跟着来了。传闻童书记会任命当地行署当二把手,向县长来接替书记,王副县长当县长。各种说法纷繁复杂,当然这种是被说得最多的。

安全不觉得自己的职位会有变动,表现得很坦然。对于他自己听到的这些东西,他没有什么表示。他只在乎有没有人会对他阿谀奉承,让他的事业顺利就好了。

经过了流言蜚语的风波之后,童书记也的确是换政府了。但是他不再是副专员了,而是去担任另一个职位。走的时候他特地找安全推心置腹的聊了聊,完全改变了他平时的那种官场做派:“两年来我在这么一个政府任劳任怨,如今却是这种结局。换个政府我绝对不会是这个局面,而你却从没有想到我!我在你心里就这个没有价值”

吴理权就缓和了一下局面。他不想让童继承太难堪。他觉得让他发发牢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扭转局面没有什么影响,还不如就这样。

谢县长的职务改为县级政府书记,贺副县长又成了代县长。怀北县的领导班子大的变动都完成了。只剩下法律条例了。

然而,意料之外的发生了。在大会前的一段时间,有个施工政府出了重大得事故。不凑巧的是碰上了这个事情,然后大家跟着议论纷纷。别人传言贺杰和陈天王的关系非常好,受到了很多的贿赂。否则怎么会让他们去做这个施工。因为没有人敢惹陈天王,不然的话受他牵连的人会有很多。只要有一点官职都与他脱不了干系。各种传言吴理权也都心里明白,但他清楚这一切,这些街头巷尾的议论对他构不成威胁。

而这次却有点不一样了。建筑资金的来源,基本上是从干部和老百姓那里得来。原先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又有事故发生,一时间难平众愤。老百姓无所谓当官的到底贡献了多少钱进去,他们在乎的是自己的辛苦钱打了水漂。

县里面知道这次事件不小,特地让贺杰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会议上信誓旦旦的做了保证和承诺。当地还专门安排新闻录像和播报贺杰当时的情况。虽说贺杰给人的感觉有点不上场面,但是这次却也挺不错得。一说到腐败这方面,他表现的义愤填膺,大家都被他所震慑了。也有些人看不过去,强烈要求封锁新闻录像,觉得这是夸夸其谈,纯属官场做派。

谢翔飞觉得事情发展得有点严重,专门安排了一个会议专门讨论这个事情。谢翔飞说:“第一大家要保持一致的想法,保持原意不变。老百姓不清楚内幕,如果安抚好大家解释解释,这些都不成问题。中心要义便是干部。”

吴理权听了这些以后,觉得话中有话。他们都心知肚明他和贺杰不是一路人,都觉得他推波助澜。但是他没做亏心事,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负责党班子的秦伟恒说:“保守一点,这件事情应该传达一下,吸引上面的注意力?以免出了问题可以弥补问题。”

吴理权知道了秦伟恒的心思。在这之前,当地领导也做了不少努力,反复推敲难以作出决定。当地领导的猜测,然后再加上别人的传言,一时间外面乱的不成样子。各种传言一直争先恐后的往外传送。一把手的职位也是不断的跟着改变,到底是谁也没有结论。据说秦伟恒要担任县长。吴理权也略有耳闻这些事情,秦伟恒曾有过这方面得经验。到现在要是他把老百姓的意思说给上面听了,可能上面会有不一样的打算,那么结果他也会从中获得好处。

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不愿意明着说出刘至善得小心思罢了。

吴理权不希望别人对他持任何怀疑的态度。就算是贺杰的官职撤了,他也不会有机可乘。但是他又有口难言,没办法只好说:“以我对这次事故的看法来说,假如一切都是注定的话,我觉得这是不管怎样都会发生的,提前了或许更好。如今就出了事故,只是多了一些经济上面的损失。但是如果这次事故发生的再晚一点的话,这就不是钱能摆平的问题了。总结起来就是焉知非福呢。不过退一步来说这次事情发生的并不是偶然。另外关于民众的想法,总有一天上级会知道的。个人觉得现在不适宜。如果担心今后上面的怪罪,我们或许能够把两件事情一起做了。我们也不是故意这样,而是确实太忙了难以兼顾。除此之外,我认为尽量提早会议的时间。如果可能的话。”

谢翔飞对吴理权的观点完全赞同,觉得先拖延一下,然后决定先完成会议这方面的事情。然后双方通个气,顺便让上面的组织同意。

会议结束了以后,谢翔飞说道:“国才,你这个人心思还是很缜密的。”

吴理权觉得谢翔飞的话看似不起眼,实际上实在对他褒奖。他就知道了是自己的那一席话起到了功效。于是贺杰也不会心怀猜测。不出所料,贺杰后来见了他,感觉竟然截然不同了。

经过了上面领导的同意,于是大家就先聚在一起谈论了下。上面特地让主管干部升迁的兰部长到怀北来监督。两次采取的方法一样,剩下一位待定的是机关的郭文博。以前他是军队的将领,后来分配到这里。大家都明白,郭文博就是冲冲数,不可能留下。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跑到各个代表那里去,游说大家给他支持,选择他,他还拍着胸脯保证不负众望。大家偷偷的笑话他,说上面居然让这样的人来拉票属。这是太看不起这个职位的责任了。更有甚者,取笑着说安排个白痴来代表老百姓,这分明是把百姓不当人看。可是然而组织上却鼓励郭文博大胆的表现自己,毛遂自荐。大家不都夸国外的文明制度么?达贤同志毛遂自荐,用于展示自己就是这样。不过我们肯定是有制可循的。

但让人们不明白的是,这次会议的局势很难以掌控。各种流言飞语不禁传出,不可思议的是还有纸质的报道写着反贪污,支持清官。然而当地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反对贺杰。

谢翔飞和吴理权说道:“这下可如何是好啊?我们是不是该搞清楚这些报道的背后指使人,弄清楚,摸好底细?”

吴理权说道:“以我的意思来说这样办不妥。弄清楚了只会更糟糕,越办越杂。我们应该对此事不闻不问。组织上派人到各个政府,能做的只是大致的指明意图,突出以政府意思为主。”

谢翔飞考虑再三,说道:“别无他法了。”

然而让吴理权意料之外的是,他被人作为重点提拔对象,来当县里一把手的接班人。谢翔飞不淡定了,赶紧同兰部长一起谈论。兰部长也同样是措手不及。怀北一向都是有秩有序的。

“那我不如问一下当地领导吧。应该改一下会的时间,先停止明天的活动?兰部长满脸焦虑。”

谢翔飞说道:“那就先这样吧,您给李书记打声招呼吧。”

到傍晚的时候,李明国跑到吴理权的家里对他说:“安书记,许多政府官员们都要求你被选上。我们也这样做。我特地暗访了下,大家都很喜欢你。在农村那一块,大多数人也是在选择你。”

吴理权认为这种事不适合在自己家说,便扯开话题问:“其烈,你的党龄有几年了?”

李明国没有听懂吴理权的言外之意,不解的问道:“七六年,这有什么事么?”

吴理权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又说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代表的呢?”

李明国一脸迷惘的回答说道:“有几年了,是从八六年开始的。”

吴理权笑了笑说道:“你作为党员的身份长于代表。那么对于你来说,必须和上面的观点相同,拥护政府的意思。”

李明国突然恍然大悟,便说道:“这些都是必须的撒。说穿了,这些都与你无关,是大家要拥护你,支持你。

吴理权回答道:“老熊你是我们家的稀客啊,不如聊聊其他的事。你家里面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李明国回答说:“我家大的是闺女,另外还有一儿子。老婆在家务农,孩子便跟着她的户口了。女儿倒不用我担心了,已经嫁做人妇。但是儿子还小,文凭也不是很高。我本来想着给他弄个城里的户口,可是怕打了水漂没有什么用。”

吴理权又气又恨的讲着:“老熊呀,你这就做的不对了。我心里明白你不喜欢低头求人,不想给上面汇报自己家里的情况。不过不跟我说就太不当我是自己人了?都是我的错,平时没怎么关心你。儿子是学什么的呢?”

李明国回答:“学的事财务管理。”

吴理权立即一口说道:“包我身上了。怎么能这样呢。过了这一阵,你不要赶着回家。现在这里把孩子的事处理好,然后再告诉我一声。至于处理这个事情的花费,我可以帮着减少一部分,其余的你要是不少了,我可以先垫着。”

就这样李明国这样一个男子汉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听到吴理权的话,眼眶都湿润了。一讲完这些,吴理权便说:“那好吧,就这样了你先回去吧。免得留下把柄。以后有什么在找我。我们再来闹闹磕。”

李明国刚走,吴理权赶紧进去对媛媛说:“今天我们不适合留下来。保不准还会出什么事呢。不是很适合。”

那我们该去哪儿呢?媛媛问道。

吴理权再三考虑,说的也对。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去任何政府。然后说道:“通通快睡吧,我两个先出去就回哈。”

夫妻二人穿好衣服就出门了。出来了不知道去哪。也不适合在街上闲逛,彼此都认识,

没办法他们只好上了个三轮车。师傅问他们要去哪里。吴理权建议一直往前走。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坐这个车,感觉很好玩。又觉得这样神神秘秘的有点搞笑,就不由自主的笑了。

媛媛说着:“怎么不预先给我说说你的看法?事到如今悔恨也来不及了。”

由于是在车上没有顾虑,他便说着:“你对我是最了解的,我已经无所谓了。如果我很在意的话,那也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跟我一个阶段的他们,在旧飞黄腾达了。孟维周远比不上我,可是他却又要晋职了。退一步来说就算我做了这个,也只能屈在一把手的下面。副职是最不好的,做的事比谁都多,还得跟着受气,况且没有向上的希望了。然而却又这么多人看好我,我也别无他法了。我做了的话,压力非同一般。但是如果不做呢,情况会更糟糕,会有人笑话我,嘲笑我,讽刺我,那我就成了冤大头了,明明我是无辜的。可是但是这个权力一旦到了其他人那儿,就会大不一样了。又有谁会懂得?不过我不会再去说什么的。但是现在一切已成定局了,但愿一切都好吧。”

媛媛感叹着说道:“这意思已经一目了然了。爹你也都懂了,就不要再猜测了嘛。”

“做人呢,不要完全以个人为中心,指望事事如自己的意愿。当下最重要的是看清楚实际的缺陷。”

这个政府兜兜转转一会也就完了,这小车子就要到县城的边境了。吴理权突发奇想想要去看看什么新片子。这么多年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了,媛媛也就应允了。

吴理权等在一旁,媛媛便去找位子。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容易,各种促销方法都使出来了,他们买了包夜的票,看了好几场,直达半夜几点。

他们一进去就环顾四周,戒备森严,怕看见熟人。媛媛到处张望了一下,觉得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身边的都是年青人,说道:“国才,我们两个最突出了。”

吴理权回答道:“无所谓了,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先放的一个电影越看越瞌睡,没有趣味。媛媛一直嚷嚷着要回去。吴理权看时间还早着呢,就想拖一拖晚点再回去。接着放了部重口味的激情戏,少儿不宜。吴理权觉得影响不好,身边的人都有点欲火上身的韵味。他心里明白了这电影院的性质了,不想继续坐下去。

媛媛怕儿子受到什么不良的影响,便一直要求回去。吴理权想想觉得有点吃了,便同意一起回去了。

翌日,先前计划的投票决定先暂停一段时间。大家接着商量了一下贺杰的那篇文章。县里面的领导一致表示,这件事情关系到整个县里面各项发展的事宜,特别重要,必须得尽职尽责,大家要商量的细致入微,不断地完善。这种官场上的文章肯定是这样的。

吴理权同样的在一个会上参与了商量。他刚落座,大家都为他喝彩,一致嚷着热烈欢迎。吴理权特别避讳这个,觉得不合适,便向大家示意,说道:“现在我的身份呢,还是一如从前。在这里,大家的官职都在我之上,这不是我谦虚的话。我坐在这里,就是为了跟着大家学习学习,补充知识,充充电。”

他的话音还没落,谢翔飞的助手就到了,悄悄地跟他说道:“向书记叫您过去他那儿。”

小武把他领到了兰部长那里,谢翔飞和兰部长坐在了那儿。小武做好了善后的工作之后就先走了。谢翔飞开口说道:“国才呀,如今你在这里也有不少年头了,你的业绩我们也看到了,为人处世也很不错,属下对你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的。这一会他们都主动要求你作为县的一把手,我们也都看到了。不过根据政府的意思,这还不是很适合。接下来兰部长会再说点什么的。政府上的态度是听从上面的安排。所以呢,你还得来帮助一下。”

兰部长赶紧说道:“谢翔飞说的我很赞同。不置可否你在怀北做的很不错,政府很欣赏你。李书记特地交代我跟你聊一聊,想要让你做另外的工作。现在也没有别人,我想跟你交交心。欧主任呢就快到年龄退休了,政府想要让他享享清闲,让你替代他。这个想法早就有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你得按上面交代的意思去办,完成好工作。”

吴理权认为兰部长做事情真是欠缺考虑。对这一切他早就心知肚明了,现在说着违心的话。他有点不知所措了。安静了一下,吴理权回答道:“以我的职责和身份,肯定听从上面的安排。不过这个问题有点棘手,该怎么去办呢?另外,我觉得这个事情如果是靠我摆平的话,那么一旦失败了,责怪下来不就都是我的错了么?”

兰部长安慰他道:“这个事情也不是这样理解的。但是不置可否的是,你来办肯定会事半功倍的。毕竟事由你起的撒。”

吴理权听了后马上就要爆发了。如果没有这些年的慢慢磨练,指不定他会怎样呢。于是他就一笑而过了,并说道:“兰部长你的话就有些不对了嘛。按你说的向我吴理权像耍了什么把柄一样的。”

吴理权压抑着怒火。没接着往下说:“我要是耍什么手段那也只能去上面领导和你这儿吧?”不过他忍住了,如果这样一闹,那他的意思就是这些领导没有同组织上保持一致,还做了手脚。那就是暗指贺杰背地里去上面弄了阴谋。

兰部长突然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马上就变了脸色,笑着说道:“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一时不清醒说错了话。就当是我大脑一时短路吧。我想说的呢,是这个事情你也在里面...那个,跟你也相关,这个...好像都不太对。算了算了,总之一句话这个事情交给你办肯定会顺畅许多。”

吴理权认为这个说法绕来绕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左思右想,觉得这也不是不好表达,问题在于这个事情的复杂性。他也明白,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就算别人认同了这是他自己愿意的,到最后还是会觉得他在背后耍了手段。

吴理权能做的就是态度表现的很实诚,说道:“我保证会努力的工作,希望上面信任我,肯定我,我是清白的。”

兰部长接着说道:“上面当然了解你,信任你。这些我都已经说过了啊。”

聊完了这些,吴理权便回到了他在的那里。边走边想,这真是可笑啊,郭文博毛遂自荐,跑去展示他自己,谢翔飞居然还鼓励这种做法。我是无辜的,可是却要背负黑锅。但是他很少的这样想,觉得一切都是浮云。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他走到会议大堂上,大家就没与聊关于那篇文章的事了,只是抱怨着。还听到别人说:“不是说好了的事吗?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调整呢,又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花招。”

其中的一个乡镇代表一看见吴理权便嚷道:“安书记呀,这种会议不开也罢。这举办一次,不知道多少冤枉钱打了水漂?要是用在实处,还能起大的作用呢。我们就是个摆设,一切都由上面说了算的,还不如直接点,图个方便。会议就都免了吧?如果组织的人选没上还不放行。不过也不错,吃的喝的,应有尽有,不如开个一年半载的!”

大家全都哄然大笑,乐的拍拍手。但是吴理权却压制了自己,定了定神色,说道:“大家都安静一下,听我说一两句吧。大家也都是中共党员嘛,是的话就要听从上面组织的安排。彼此信任,既然上面有他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是吧。我想说一点小小的心愿,你们都明白,包括我们自身也是,大家信任我支持我我很高兴,同时也很感恩。不过我希望在场的你们都可以再三考虑选择的人。大家都愿意这次一次可以诸事顺利,让人满意。”

就在这个时候,吴理权的助手又来了,他喊了声大家一同商量商量吧,便和小谢一起走了。询问道:“怎么了?”

小谢回答道:“我早就跑这里来看你,可是你不知道去了哪儿。而办公那有有别的事要做,我只好两边跑了。其实是这个样子的,小武他两天前来跟我说谢翔飞要跟你说事。我一直没看到你。半夜打到你家也是无功而返。然后我就放弃了。我担心我把事情弄糟糕了,便赶紧过来看看。小武昨天说这件事很是严重。他一向做事一丝不苟的”

吴理权说道:“也没什么了。那不如这样,你跟李明国谈谈,就说上面领导要求跟上面组织保持一致。你就让他帮帮我嘛,不要考虑我。你让他不要瞎说,按我的意思办。”

小谢就走了。吴理权听到他说谢翔飞找他找的那么匆忙,明摆着是上面的意思昨天就说出来了。这同样表明这些人早就跟上面说明了这里的一切特殊状况,才特地改变了会的时间,让一切还在掌控之中。但是刚刚谢翔飞与兰部长跟他聊天时,没有一个人说过昨天联系了他。他们止口不提,估计是对他心怀芥蒂。但是他们肯定不会说出这一切,吴理权同样也不会做出什么说明。难不成还拿出买的那几张票作证明嘛,这也太低身下气了。既然都这样了,吴理权便派小谢去跟李明国说好话。他知道老熊这个人,很耿直,不卖关子。他听说吴理权这么没有机会,他必定会去为吴理权拉票数,鼓舞大家。吴理权也是信心满满的认为这个位子是非她莫属了。而这些人的心情对贺杰是不利的,郭文博更不必提起。吴理权在镇上说话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机关单位里的人也很服从他。县里面要拖延时间,或许做的不妥当。他们一直把上次的事故联系到贺杰,时间久了流言蜚语更多。就如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样。

上午的会议结束了,吴理权想着回家吃个饭。谢翔飞让他就在这里吃,待会兰部长还有点话要对他说说。

兰部长和谢翔飞、吴理权他们一起坐着吃饭。他们并没有说点什么实质性的话,就是客气了下。吃完了以后,他们一起到了兰部长那里。沏了壶茶慢慢喝道,兰部长说:“国才呀,现在的局势蛮糟糕的啊。我们没有说你一定没有希望。经过了深思熟虑,如今的三个可以选择的人呢,如果选票不集中那么谁都担任不了,重新来一次的话又太麻烦。而且一目了然的是,只要是组织上中意的人选,大家都不赞同。这些上面也有责任,但更重要的事是表明民心散乱。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年年如此的话,那还得了啊。我们都很痛心疾首。而且地区的态度表明,怀北绝不可以是第一个攒事者。”

谢翔飞又说道:“根据法律法规呢,代表投票人选的人可以作为考虑的人选,否则就违背法律。那么就需要国才你呢,到各个团里去解释说明,抚慰大家。我们要一切向远看,不能眼观太狭隘了。你就趁着现在去找各个团的一把手解释一下怎么样呢?”

吴理权回答道:“已经给大家说过。也不妨碍重新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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