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盈的摸着她柔顺的秀发,“你看我洗澡了,是吗?”这么亲密的动作在他做来,显得是那样的合乎情理,顾韵宁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吧,这个动作对她来说还是有些早的,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呢。

“是的”她试图躲避对方的动作“难道你要让我对你负责?”顾韵宁大胆的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太不行了,居然对她这样一个刚见面的女人就动了这样的心思,难怪会这么的羸弱,估计是这方面的呃事情做多了吧,

皮肤白嫩,脸色苍白中透着粉嫩,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咳嗽着,然后放回桌上。桌上有许多的药材,各种颜色应有尽有。看到这么多的药,顾韵宁傻眼了,这究竟是伤了多厉害的身子啊,居然需要这么多的药来维持他这副身躯。顾韵宁的想法并没有被他发觉。

随手拿其药放进口中,双唇轻微张开,“我要说需要负责呢?”

“这就是你将我绑在这里的原因啊?”顾韵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男人有病吧,贵为一个部落的首领,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为了让她负责。不过,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真要负责,恐怕他还没有那个力气吧。

奢华的屋子里,人影随着烛光晃动而摇晃。整个屋子里显示了一种安静的气氛,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总是有着那么一些不协调。

顾韵宁带着戏谑的笑着,“你的目的并不在此,你是要问刺客的事情吧?何必如此的作践自己?”顾韵宁是何等的聪明,这件事前后一猜就知道了,而且她是现代人好吧,思想,智慧怎么说也要比这个古代人要高处好多倍啊。

他不说话,又拿起药就着水吃了下去,他的表情似乎隐藏着些许的赞许之情。

“你明白的,不会有人傻到承认自己是行刺的人。”顾韵宁无奈的看着天花板,“而且事实是,我并不是。”

顾韵宁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回答,男子是否满意,但是她真的不是刺客,她也是糊里糊涂就到了这里的,她也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看他现在的这个情况,别说回答她了,肯定是不想说话的啊。,

男子没有继续回答,再次拿起药咽了下去,手上满是药味,宽大的袖子垂在桌上,好像水滑落的样子。

他的举动,使她不由得感觉到危机“想要知道那个人是否是行刺的人,最实在的办法是先放在跟踪。”挣扎了一下,然后微笑的说,“因此放了我才是上策。”

他拿去手帕擦了下嘴巴,然后放下,“我希望你说出真相,我可以同你翻云覆雨一次。”说完这句话,他邪魅的看着顾韵宁,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顾韵宁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个上面。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她想都不想就否定了,心里却想着两个人见面的那个池子。那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那么如果说那儿就是空间转换的地点,她就能够从那里回到原来的世界里,也不用留在这里对这个男人负责,虽然他却是美的让人心动。

心里越着急,语速也越快,“你并不是我心中的理想男,要成为我的男人的,必须内外兼备,而不是像你如此病怏怏的,床上功夫不行的人。我比较喜欢经干的。”

她顾韵宁对男人的标准并没有那么严苛,但是起码不能是个药罐子啊,看眼前的这个男的,恐怕两个人来一次翻云覆雨就要去帮他送葬啦。所以,为了他好,顾韵宁不会勉强他的拉。

“经干……”男人用手挡住嘴巴,不自觉的越咳越厉害。男人只顾自己咳着,眼神却一直盯着顾韵宁的脸看,仿佛要把她看透一般。

顾韵宁如果没被捆住,肯定要打死自己了,脸开始滚烫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身体健壮的。”顾韵宁再次解释一番,其实不解释还好,身体健壮的,这要是有意听的肯定一下就能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了,顾韵宁啊顾韵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既然话都说出来了,你还解释他干什么。不过,好在这个男人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调戏顾韵宁,只是又换了一个条件。

他直勾勾的看过来“给你钱怎么样?六百两给你买真实来历。”

“六百两银子?”顾韵宁差点喊出来,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

她在按市价估算着,在她的年代银子的市场价一克9块左右,六百两就是四十五万。

她眼前一亮,心里开始嘀咕着,想着对策。

这可是能够从一个穷人变成有钱人的机会,况且连旅游金飞都有了,多希望给的是明朝的银子啊,那样才真正的值钱啊,更能大赚一笔。

对方看着她神情的改变,轻轻的抿了下唇,“看在你救我命的份上,如果你肯带在我身旁,我再多给你六百两。”

又多……六……六百两……

她冷不丁防的抖着,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什么!”

男子笑了起来,手里的药丸不断的动着,“同意了?”

她抬起了低着的脑袋,好不逃避的看着他,“我……不……同……意。”

忍痛割爱的感觉都涌了上来,她可不能卖了自己。钱多有个屁用啊,如果自己不能够离开这里,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安全一些。至于钱的事情,以后再说啦。这样想着,顾韵宁觉得自己的节操还是可以保住的。

“我虽然喜欢钱,但是命更值钱”看似冷静的脸下掩藏了她的智慧平,“我是赚到钱了,但是没命花”

她的真实来历,即使她看在钱的份上说了,这个男人也是不会相信的。所以,这时候的顾韵宁

他站了起来,低着头看她,“不同意?”

“你不笨。”顾韵宁直勾勾的看着他,语气还是懒洋洋的,“如果你没办法判断出我是否是袭击者,那你没资格做可汗。”

他淡淡的笑了,身旁的寒气随之散去,“原来你晓得。”

“你随从都喊了”顾韵宁用力的呼了口气,“我不会武功不会计划不懂杀人,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想回家了。”

伸出手放在她前面摇晃着,手指晶莹剔透,美丽无邪。

还没表扬,他的手已经捏住她的鼻子,皮肤间传来两个人的肌肤接触。

“干……”话还没说完,他的脸就贴了过来,舌头滑进了她嘴巴里,在她还没来得及呼吸的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进入肚子。

刚刚握在他手上的那个药丸已经不在。。

她吓了一跳,呕吐着,“那是什么?”

“有毒的药丸。”轻盈的回答,但是笑脸却还在,“只有我才有解药。”

她的干呕没有任何的作用,吐除了的只是口水,顾韵宁眼里满满的都是愤怒,用力呼吸着,“我不是告诉你了,我不是袭击者!!!”

“我明白。”他爱理不理的回答,“可是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无故出现连我的部下都没察觉到,而且还能听明白我们蒙古话,这让我很怀疑。你现在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

男人直勾勾的看着她“你来自哪里?”

“你们讲的大唐。”

“如何到这?”

“我不晓得。”

“为什么来?”

“迷路了,你会相信吗?”

一个提问一个回答,没有任何的停顿,两个人抱在一起,眼睛对望着,这种气势上的较量在无形中开始。

他后退了一步,捂住了嘴巴,不停的喘着气,些许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冒出,脸上开始出现奇怪的红斑。

“这一刻开始,呆在我左右,尽你能力照顾我的安危。”他抓着床慢慢的坐了下去,双眼禁闭,呼吸急促“记得,你的主子叫做贺玄怆。”

“妈的!”顾韵宁不顾形象的说,“你是准备强暴我吗?”

鬼使神差的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没有根源的被她绑住,还被强迫吃毒药,如此浑浊的世界,如此莫名其妙的人生,还有个神经病的人在眼前。

他突然睁开眼睛,晃了晃手,“我从不强暴,那是有原因的……”忍不住的带有笑意,“不经干。”

顾韵宁在窗口向远处看去,雨过天晴的大地显出清新的姿态,阳光落在大地上,斜打在玻璃窗上,耀眼刺人。

她似乎看到了远处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彩虹,她闭上眼睛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受着新鲜的空气,仿佛大地都充满了生机。

她所在的地方,是俄罗斯著名建筑物之一,也就是世界上六大博物馆之一以欧美的雕塑闻名世界的西宫。

她现在站在这金碧辉煌的地方,感受着它所有的灵性,领悟它所孕育的艺术的魅力。

更重要的却是,在宫殿的最内部,居住着被后世人们所尊敬的意味尊贵的女人。

她将手放在壁画上,上帝着津津乐道的看着众生。顾韵宁也伴随着上帝的思索,思绪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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