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和傅景深闹得最僵的那一年,他带回来了一个哑女。
他们躺在我熨好的床单上翻滚,却要我跪在床下替她呻吟。
他吻她沁汗的锁骨时,我替她喘。
他揉她战栗的腰窝时,我替她泣。
当哑女不满意时,她便会用床头的鞭子狠狠抽打我,直到我叫出最动听的娇喘。
傅景深不知轻重,每次都会将哑女撞晕过去。
我便会为哑女清理身体,穿好衣服。
傅景深把我按在镜子上,粗暴地掐住我的脸。
“苏晚,你就一点不嫉妒?!”
我轻轻摇头,温柔擦去他脸上哑女留下的口红印。
他气急败坏,猛地将我撞在镜子上。
碎玻璃刺进身体,他掐着我腿根凶狠进出。
我望着他癫狂的眉眼,无声的笑。
他永远不知道,我的死亡只剩两个月。
能让他每晚听见我的声音,
也算是我这残躯……能陪着他的最后的方式。
第一章
入夜,我又跪在床边,卖力的呻吟着。
脖子上的项圈随着傅景深猛烈的撞击不断拉扯,留下深深的红痕。
我紧闭双眼,低下头拼命忽略床上的欢爱。
在我毫无察觉下,傅景深已经停了下来。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下贱的媚叫在尴尬地回荡。
我猛地收声,睁开眼,对上林薇讥笑的眼神。
他骤然抽身,毫不留恋地离开林薇的身体,裹上睡袍,从我身边冷漠走过。
我沉默起身,像往常一样,拿起早已备好的温湿毛巾,上前为林薇擦拭狼藉。
林薇却抬手阻止了我,她脸上带着甜腻又恶毒的笑,用手比划着:
【辛苦姐姐了,今天换我来伺候姐姐。】
她从枕下摸出的不是毛巾,而是一把粗糙的砂纸。
我瞳孔微缩,还未及反应,她便猛地用力在我手臂上摩擦起来!
火辣辣的刺痛瞬间炸开!
砂纸粗糙的颗粒刮过皮肤,留下道道骇人的红痕,血珠也迅速渗出。
我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硬生生将痛呼憋了回去。
林薇见状,眼神愈发兴奋,动作更加粗暴,仿佛要将我一身皮肉都磨烂。
最后,砂纸狠狠擦过我的脸,一阵尖锐的剧痛袭来,我甚至能感觉到皮肉被掀开的痛感。
“啊!”我终究没忍住,痛呼出声。
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
林薇这才满意地停手,故作惊讶地比划着:
【姐姐的皮肤也太娇嫩了,轻轻碰一下怎么就破了呢?】
透过玻璃,我看见傅景深不知何时已倚在门框上,正冷眼看着这一切。
看到我脸上的伤口和泪水,他眼中只有浓浓的厌恶。
“真扫兴。”
他眼神冷漠至极,嘴里也吐出冰冷的字眼。
“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我低下头,试图藏起脸上的脆弱,转身想要离开。
可我的顺从却不知哪点激怒了他。
他猛地一把拽住锁链,粗暴地将我拖回,狠狠掼在沙发上 。
项圈瞬间收紧,窒息感疯狂袭来,我的脸因缺氧迅速涨红。
我徒劳地抓扯着颈间的束缚,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粗暴地掐住我的下巴,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你忘了吗?你在赎罪,这都是你应得的!”
“言深马上要手术了,你尽快把器官捐献书签了。”
听他这话,我一下松了力,沉默低头。
看到我这幅不情愿的样子,他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你没资格不同意,是你害得他只能躺在重症监护室,只能靠机器来维持生命。”
“你当时到底为什么约言深出来?到底是谁害得他?!”
我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痛得收缩起来。
“傅景深……”我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要是说,不是我,你信吗?”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眼神里的讥讽几乎要将我凌迟。
“沈知意,你真是贱得无可救药!”
他猛地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看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的头皮扯掉。
“那你告诉我,为什言深昏迷前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那些鲜血淋漓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我的泪瞬间喷涌而出。
“我拿言深当亲弟弟对待……我怎么可能……”
我的解释苍白又无力,他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亲弟弟?那就签了协议,用你的肾去救言深,只要你救了他,我立马让林薇滚。”
我瘫软在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剩下无声的流泪。
看着我这般模样,傅景深反常地安静了下来。
他蹲下身,捏起我的脸,语气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沈知意,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心?”
这句话,像一把斧头彻底将我的心劈碎。
爷爷去世后,傅家成了我唯一的庇护所。
傅景深带我走出失语的阴影,让我重获新生。
我曾那么笃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我颤抖着抓住傅景深的手,恳求他别再说了。
可他却把我的动作当成一种示弱,他回握住我的手,眼里带了些希望。
我不忍心看他的眼神,余光中林薇一直盯着我,她挑衅地朝我摇了摇手机,示意她正在通话。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又变得麻木。
“新玩具我已经消毒好了,就放在桌子上。”
他怒极反笑,他搂过门口的林薇,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确认他离开后,我一直紧绷的那根弦骤然断裂。
我再也压抑不住,猛地咳出一大口鲜血。
我看着那摊鲜红,无力的扯了扯嘴角。
傅景深,我就要死了。
等你发现真相的那天……你会为我哭吗?
第二章
言深手术的前一天,傅景深才带着林薇回来。
一进门,他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巴掌。
“言深的身体又恶化了,都是你害的!”
他双眼猩红,眼神了满是怨恨。
听了这话,我心急如焚。
可下一秒,我对上了林薇戏谑的眼神,我便知道这又是那人捣的鬼。
我收起脸上的担忧,麻木地转身准备去为他们熨床单。
见我毫不在意的样子,傅景深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砸向我。
顿时,我头破血流,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还是沉默,做好了接受一切惩罚的准备。
可医院却突然打来电话,傅景深带着林薇又匆忙离开了家。
我在空荡的庄园翻遍各个房间,才找到一个小医药箱处理了伤口。
之后一个月,傅景深没有回家。
这天,我刚处理好流得满地都是的鼻血,傅景深的保镖就闯进来。
他们将我绑去了医院,我以为是言深又出了什么事,可进入的却是林薇的病房。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缠满绷带。
傅景深站在床边,眼神冷的像冰。
“你明知薇薇有凝血障碍,还故意在楼梯上推她,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我愣住了,我根本没碰过她。
“我没有……”
话没说完,傅景深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按在墙上:
“还敢狡辩?!”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呼吸困难,视线也渐渐模糊,却清晰地看见林薇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笑。
我瞬间明白这又是她的诡计。
我突然笑了。
“对,是我干的?怎么了?”
傅景深怔住了,随即也嗤笑一声。
“既然你这么喜欢害人,”傅景深松开手,声音残忍,“那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门外的保镖恭敬将金属箱打开,将里面的刑具递给了他。
那是两副特制的、布满尖刺的金属指套。
傅景深将它们被强行套上我的双手,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
内部的尖刺缓缓收紧,一点点刺入我的指尖。
十指连心,剧痛瞬间穿遍全身。
我惨叫出声,浑身痉挛,却死也无法挣脱。
见我这份惨状,傅景深满意的笑了。
他对我摇了摇手中遥控器,自信满满的开口道:
“只要你告诉我言深被害的事实,我就停下来。”
求生的本能让我不想再忍,可林薇威胁的眼神却让我不得不忍。
我痛苦地摇头,艰难的开口道:
“你不会想知道真相的……”
一听这话,男人瞬间癫狂。
“我想知道!我必须知道!”
他按动遥控器,加倍的疼痛瞬间传来。
我再也忍不住在地上打滚起来。
下一秒,傅景深紧紧按住我,他紧贴着我的额头,低声道:
“我就想要一个真相,究竟是不是你害得言深?!”
“不是我。”
“那是谁?你知道是谁是不是?!”
我红着眼看着他:
“我不能说,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好!好!好……”
傅景深起身,吩咐人将我拖回去。
“这指套会锁定8小时,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在冰冷的地板上醒来,我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因为我的全身都没了知觉。
突然,外面传来一道刹车声。
紧接着,几只野狗闯了进来,疯狂嘶哑我的身体。
剧痛再次传来,这一次,死亡好像真的在向我招手。
傅景深,我死后,你是否能真正的释怀呢……
可就在这时,几个人冲了上来,将野狗狠狠劈死。
我躺在傅景深的怀里,仿佛看见他眼里闪过的心疼。
“知意,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们便能回到从前。”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扯了扯嘴角,但还是摇了摇头。
傅景深的脸色瞬间阴沉。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言深拿你当亲姐姐对待啊!”
“你知不知道,他几乎所有的骨头都被人打碎,你怎么能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