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酒吧调酒师,宋长非是京圈红所律师。
在他们骂我是个连自己爸爸都杀的怪物,辱我是勾引别人的荡妇的声音中,宋长非毫无顾忌宠了我五年。
可在我怀孕的那天,我在包厢里看着他和首富千金沈梦雅在所有人面前热辣拥吻,痞笑着调情,“李声声不过是我养了多年的一条宠物狗。”
而看见我的那一刻,他边搂着女人的腰边冲我招招手,“酒吧女最会玩了,声声过来,给他们表演下。”
后来,宋长非红着眼拽住我的手,哭着求我,“声声,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出那个杀人凶手,你不要,不要离开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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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调完最后一杯酒后准备下班时,跟往常一样,宋长非给我打电话,“声声,下班后可别偷摸着又熬夜尝试调新酒了,今天我律所有事,不能接你下班了,你自己回去要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我微微勾唇,想着生活里有宋长非的存在,我内心就感到异常的满足。
要是他在这,还要揪着我的脸颊,笑着调戏我,“能让不苟言笑的调酒师老婆笑一下,真是我这个律师老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时,同事突然不舒服,拜托我离开前顺便去某个包厢送酒。
我接过这瓶价值15w的04年罗马尼康帝红酒,面色淡定,内心想的却是这款红酒长非找了很久,想给他个惊喜,等下问下买家能不能把这瓶红酒让给我。
于是,我拿着红酒来到了顶级VIP包厢这,刚推开一条缝,便听见了宋长非的那清冷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随即,包厢里面不断欢呼,透过光,我见到一个女人正坐在宋长非的腿上。
宋长非满眼深情搂着她的腰,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唇瓣,双手往下,动作肆无忌惮,是在我面前从未有过的模样。
我下意识握紧酒瓶,不敢相信那是前一秒还在叮嘱我好好休息的宋长非。
紧接着,女人妩媚勾住宋长非的脖子,眼神似有若无看向我这个地方,揪住他的领带调情,“宋大律师这样奔放,就不怕你家那位吃醋吗?”
我的心揪起来,想要听到他的一个解释。
他就一脸不屑,漫不经心回应着,“声声啊,我养了多年的一条宠物狗而已。”
身后有人推我,我猛的闯了进去,赤红着眼盯着宋长非,手止不住的颤抖。
宋长非没有意外,朝我挥了挥手,笑着喊,“听说酒吧女花样多,声声,你过来给我们表演一个。”
我忍着眼泪死死盯着他,张着嘴却无法开口。
曾经众人都在羞辱我是个酒吧女,出来卖的,他义无反顾站在我面前,护着我对他们吼,“谁说调酒师就是酒吧女的,再说一遍,老子弄死你们。”
可现在他却当着所有人,说我是个酒吧女。
如此,荒谬啊。
突然,女人尖叫,我看着宋长非用力掐住她的腰窝,当着我的面和她暧昧起来。
我将那瓶红酒一把砸在了地上,推开那女人,拿起玻璃瓶死死怼住宋长非的脖子,红着眼一字一句问着,“为什么?”
宋长非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随即无所谓解释道,“我在工作啊,老婆,别总吃醋,皱着眉头会变丑的。”
他的手很顺手的抚摸上我的额头,我苦笑着,一把将他推开。
像个懦夫一样失去质问的勇气,跑出了酒吧。
我的世界只有宋长非了。
可他如今,也不要我了,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跑了很久很久,我体力不支,一整个摔倒在地,膝盖磨出了血,我抱住自己,委屈的大哭起来。
宋长非曾是我的辩护律师。
在我十八岁高考那年,我拿着刀一把捅伤了我的爸爸,之后我便晕了,等我再度醒来,所有人都骂我是畜生,连亲生爸爸都杀了。
就连警察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怀疑。
我孤立无援,我很想说,是那个畜生,他将我锁在房间里,拖掉我的衣服,给我拍那些恶心的照片放在了网上售卖,甚至把我拉去做皮肉生意。
他打我打的好痛,我不过是想保护自己而已,我有错吗!
在关在警察局的那几小时里,我无数次拿起铅笔想划开自己的动脉。
宋长非拉住了我,坚定的站在我面前,作为我的辩护律师为我申诉。
后来,在宋长非的帮助下,他找到了证据,证明我是在受到胁迫时做的正当防护,我无罪释放。
那一刻,宋长非如同我黑暗中的那缕光,将我拉出。
那时,我十八岁,他二十四岁。
我没钱不能上学,于是我鼓起勇气向他打了欠。
让他借我了一笔钱,承诺会定时还给他。
再后来,我凭借天赋异禀的调酒能力,在京城酒吧混出了名堂。
……
回忆突然中止,我感觉到我的脚腕被一个黏腻的手紧紧抓住。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看我的眼神满脸猥琐。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全是曾经无数男人满脸痴迷望着我,不断拿着皮鞭殴打我的样子。
我顿住了,猛然从包里掏出一个防狼喷雾对着他喷了起来。
挣扎往前跑起来,那一刻,我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宋长非。
可我打了好几次,终于他接了,对面传来是一个女声,“宋哥,有个叫声声的女人说要让你去救她。”
宋长非不耐烦回应着,“让她滚,我还有事,没空搭理这种无理请求。”
我绝望的看着电话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