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联想到了很多前世看过的丧尸片。
在那些影片中,丧尸化的犬类都是极为强大的怪物,尤其是大型犬类!
丧尸犬有着迅捷的速度,锋利的爪牙,十分难对付!
“要不要进去看看?”
林北目前也不确定屋内的宠物犬究竟有没有变异。
如果屋内的宠物犬真的已经变异,那就是个不小的麻烦。
与其等到以后丧尸犬破门而出,躲藏在暗处偷袭,还不如现在趁着对方在狭窄的屋内直接击杀。
相较于其他枪械适合在空旷的地方使用,林北的散弹枪在这种室内作战反而更加合适。
越是短距离,喷子的伤害就越大!
林北靠近房间,他没有用手去推门,而是重重的一脚踹了上去。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林北赶忙端起枪,准备射击。
设想中丧尸犬扑面而来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只见房间内一只骨瘦如柴的宠物犬耸拉着脑袋不时发出呜咽声。
尽管这只宠物犬已经瘦的脱了相,但是林北还是从其毛发看出这是一只阿拉斯加犬。
“呼,还好没有尸变。”
林北见到这幅景象,总算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必要的话,他真的不想现在就碰上丧尸犬这种敌人。
阿拉斯加犬见门被打开,抬起头来。
它的视线打量了林北一眼,从它的眼神中流露出畏惧的神色。
但很快,它便克服了这种畏惧,慢步走向屋外。
既然不是丧尸犬,林北的警戒心下降了许多,他让开路来,想看看阿拉斯加犬究竟想做什么。
阿拉斯加犬在看到屋外的女丧尸的尸体后,顿时加快了步伐。
看样子女丧尸就是它的主人。
“汪汪。”
它激烈的叫了起来,来到女丧尸的尸体旁,用脑袋不停的蹭着对方。
似乎是想要将女丧尸给叫醒,只是它的主人显然永远也无法醒来了。
接着阿拉斯加犬猛的一转身,朝着林北叫了两声,继而又一脸警惕的守在尸体旁。
林北见此有些无奈,他对这里的情况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多半是这屋子的女主人在即将尸化的时候将宠物犬锁在了房间内,才让这宠物犬活了下来。
只不过仅仅是一只宠物犬真的能够在这末世中活下去吗?
不是饿死,就是变丧尸,那还不如……
砰!
一声枪响。
林北结束了阿拉斯加犬的生命。
就在刚刚,林北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一只宠物犬绝对没有在这末世独自生存下去的可能。
在将屋内搜刮一空后,林北便离去了。
接连搜刮了两个楼层后,林北在十五层发现1502的屋内是被强行破开的。
门上有人用脚踹出的凹陷。
这一幕让林北心中一凛。
看样子不光是他,还有别人在收集物资!
而且能够一脚将这屋门踹开,对方必定是成年男子,还有可能不止一人。
这让林北警觉了起来。
他可不会傻乎乎的跑去和对方打招呼,想着抱团取暖什么的。
这可是末世!
人心是这世上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
如果让其他幸存者发现他手中的散弹枪还有家中的女人,恐怕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杀了他,夺走这一切。
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内,林北顿时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尸臭味。
客厅的中央,一具老人的尸体倒在血泊中。
在确定屋内没有旁人后,林北打量起了地上的尸体。
老人是一名七八十岁的男性,脖颈上有被勒过的痕迹,胸口处被锐利的器物捅出了一个血窟窿。
这名老人并不是死于丧尸之手,而是死在了其他幸存者的手中。
林北看到老人的死法,顿时意识到这栋楼内绝对有一伙凶狠的幸存者。
人数至少在两人以上!
因为他在地上发现了两种不同大小沾染血迹的脚印。
屋内早已被那伙幸存者搜刮一空,林北并没有什么收获。
“同在一栋楼,那帮家伙迟早会发现我。”
林北心中一沉。
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将这栋楼作为目前的大本营。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与其让对方找上门来,倒不如他先下手为强!
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林北做出决断,继续探索。
比起先前,他更加谨慎。
丧尸虽然凶猛,但是并没有智力,对付起来并不困难。
然而人却不一样。
谁也不知道哪个隐蔽的角落里就待着一个活人,在找机会给他致命一击。
又往下走了两层楼。
“你们都给我滚开!”
13楼一道喊叫声顿时吸引了林北的注意力。
这是一道女子的声音。
“难不成是那伙幸存者又在施暴。”
林北连忙下了楼梯,在楼梯的拐角处探头打量起了楼道。
只见1303屋门前,一个面容姣好,身材丰腴的女子手持菜刀,不停的挥舞。
“他妈的,你这娘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身材魁梧,身上穿着保安制服的光头男子满脸凶相的冲着女人大喊,在他的手中还握着一根警棍。
在他身旁,还有两名同样打扮的男子,一人体型肥胖手中拿着匕首,一人戴着眼镜手中拿着消防斧,都是一脸凶狠的模样。
三人都是小区内的保安,灾难爆发后便逃进了这栋楼内。
因为没有食物的缘故,三人便开始四处搜刮。
大多数房间内都有丧尸,于是这些人便将主意打到了幸存者的身上。
相较于恐怖的丧尸,幸存者显然更好对付。
最初三人只是抢夺食物,直到一次失手杀人后,三人骨子里的狠辣被激发了出来,彻底凶性大发。
在发现这13楼有女人后,让他们兴奋不已。
于是便破开了屋门,想要发泄一番。
谁知屋内的女人竟然举着一把菜刀杀了出来,将三人吓了一跳。
尽管三人并没有将女人放在眼中,但还是有些畏惧女人手中的菜刀。
这要是被砍一刀,一旦伤口恶化,可就麻烦了。
三人守在门口,既不愿意离开,也不进攻,只是死死的堵住女人逃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