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派人将北山的地契和二万两白银送入武长风家中。
武长风一笑。
果然啊。
小朱同学一出马,这事情不就办成了吗?
而且,又多了一笔现银,刚好用于北山的基础建设。
武长风的宏远是,在北山打造大明第一个工业园区!
只要自己不断纳妾,一切皆有可能啊。
这几人,武长风几乎没去宫内当值,朱厚照也知道武长风在忙活赚钱大计,也没管。
武长风先是购置了家具,将新家装饰清扫一番,并在门口挂上武府牌匾,逼格满满,入住进去。
同时,每日撩妹不能耽误。
武长风对着徐彪子说道:“看家,我出去一趟。”
徐彪子最近感觉武公子有些不对劲。
每每到夕阳西下之际,便让自己看家,然后自己偷偷溜出去。
有啥事要需要背着人?
我可是你的护卫啊!
很能打的。
……
武长风一溜烟跑到徐彪子家,敲了敲门。
徐有容再次露出头来,满脸期待而羞涩。
现在,徐有容天天期盼这个时辰到来,因为会看见武公子。
这一次,武长风嗅着鼻子,疑问道:“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没有啊。”徐有容眨着眼睛,小巧的鼻子吸了吸,摇摇头。
“怎么你一出来,这空气都是甜的了。”武长风呲牙说着。
“呀!”
徐有容这一次伸出粉拳,娇羞的敲打下武长风胸怀:“天天如此,讨厌死了。”
武长风将手中的礼盒塞进徐有容怀中,挥挥手:“明日见喽。”
说完,一溜烟跑了。
回到武府,武长风打算明日去北山看看,好好做一番规划,做大做强!
徐彪子在外敲了敲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武公子,我想回家一趟,令妹独自一人居住,看看如何了。”
徐彪子是贴身护卫,日夜不离是准则,必须谁叫谁到,没有上下班的说法。
武长风摸摸下巴,思索一会:“为何不叫令妹住到武府?”
徐彪子挠挠头:“这……不好吧,又不是丫鬟,怎么能入住武公子家呢,无名无分的,传出去不好。”
武长风倒是点点头,古人非常注重名声,特别是女人,贞洁所在,非亲非故,确实是一个问题。
武长风摆摆手:“我会想办法的。你去吧。”
徐彪子:???
武公子,你第一句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徐彪子一脸懵逼的离开武府。
回到自家小院。
正看见徐有容手拄着下巴,满面桃花红,痴痴的傻笑。
一听门口有动静,还以为武长风又回来,惊喜探出头一看,原来是自己阿哥。
徐有容心情极度低落,继续发呆。
但徐彪子发现令妹的不正常,这幅痴相,怎么了这是!
徐彪子心里边直打鼓。
看妹妹的样子,貌似,可能,好像思郎君了啊!
徐彪子腾的一声火冒三丈,好家伙,自己不在家这几天,竟然偷了老窝!
“说!是谁!”
徐有容吓一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啊了一声。
徐彪子继续大喊大叫:“咱们家以前确实差了点,但现在不同了,我在武公子手下做事,加上如今你貌美如花,即便是嫁人也得门当户对!也不是什么青皮流氓小瘪三都能配得上的,要我说,怎么,怎么也得像武公子那样的才行!”
“啊……”
徐有容认真的点点头。
“听进去了?”徐彪子瞪着牛眼。
徐有容一跺脚,羞涩的跑进屋,关门不出。
徐彪子掐着腰,生着闷气,咬牙切齿:“也不知是哪个小王八蛋敢趁我不在,调戏俺令妹,别让我抓住你,否则腿打折!”
……
北山。
武长风揉着双腿内侧,一阵火辣辣的疼。
“这骑马也是技术活啊。”
这一路,也是遭罪,那马儿来回晃动,武长风差点喊出妈妈的妈妈叫什么。
“武公子,北山到了。”
徐彪子搀扶着武长风下马。
武长风瞭望属于自己的地皮。
换句话说,自己也是旧社会人人喊打的土地阶级了。
前面不远处有小庄子,大约十来户人家,毕竟这里可耕种的面积实在太少,养活不了太多的佃农。
时值就要入秋,耕地之内粮食过了几日便可以收割了。
入了庄子,全体佃农等待武长风到来,纷纷带着敬畏躬身行礼。
武长风淡淡点点头。
这些佃农说的不好听一点,只要自己一句话,他们就得滚蛋,流落街头,毕竟,这一片土地自己说的算。
武长风在庄子内走了一圈,破破烂烂,大多数都是泥巴糊墙的四处漏风的草棚屋子。
佃农们也是面黄肌瘦,皮肤黝黑。
庄子内有水井一口,不远处还有一条河,流入京师的漕运河道。
一位老者模样的庄户,点头哈腰,赔着笑脸:“武公子,小人斗胆问一句,今年的收成抽几成?”
武长风问道:“那张氏兄弟抽几成?”
“八,八成。”
“余下粮食够吃吗?”
“堪堪够用。”
“那就七成吧。”
虽然武长风不差钱,但初来乍到,没必要见人就施予大幅度恩惠。
慈不掌兵,善不掌财,稍微让一些就行了。
那些庄户们一听,集体下跪磕头:“恩谢武公子厚爱啊!”
武长风摆摆手,走出庄子,沿着主干道行进五百米左右停下,招呼徐彪子。
指了指地面说道:“就这里,寻来工匠,盖上一间作坊,仓库,周边盖些房屋,能干多少是多少,但不能停,一直干,工匠的银子怎么支付都可以商量,但必须加速干活。”
徐彪子点点头:“晓得了武公子,只是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啊,尤其是进出账目,这简单的还好,多了就闹不懂了。同时我还的保护公子安全,分身乏术啊。”
武长风倒是点点头:“我会寻来账房和帮手,你暂时顶一顶。”
“好的武公子。”
武长风来到河边,瞭望过去,微波粼粼。
正当武长风要大展宏图之时,突然发现河水底部有些黑色物质静静停留在河卵石表面。
武长风卷卷了袖子,伸手探进去,捏出一些,仔细瞧了瞧。
“这是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