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风清点下自己的资产。

决定做大做强!

虽然现在仅仅只有一个火柴产业,但日后把牛夏雨搞到手,纳为小妾,系统必然还会刷新物资。

这处小院落就明显不够用了。

转身出门便去牙行。

所谓的牙行,也是后世的中介。

只不过此时的牙行并没有细分领域,但凡是和生意挂边的事项,牙行都做。

无论是买还是卖,甚至货物交割,提供担保之类的,有钱就赚。

“公子,公子请进,您是租房,典房还是买房?”

武长风刚进门,就被问的一愣。

租房和买房还是很好理解,这典房是什么玩意?

那房牙叫秦越,约有五十多岁,连忙解释道:“这典房就是一次交割便可租住十年或二十年,但期间房主若愿退钱,也可收回。”

武长风哦了一声,这不是相当于房东抵押嘛,但租客还可以白住十年二十年,也说不好谁是空手套白狼。

武长风折折扇子,豪气的说道:“买房。对了,我还需要一块土地,你看京城之中,哪位大户人家愿意出售的,可以介绍于我。”

秦越这小老头顿时精神亢奋起来。

不单单要买房,还要买地皮!

这是大活啊!

“您稍等,咱们一项一项来。”

秦门牙连忙摸出一本磨损厉害的册子,快速翻动起来,他的年纪大,有点老花,瞅着眼,把册子伸的远远的看着,看完一页后,把手指放到舌头一舔,沾上点口水,再翻动书页。

没一会。

秦门牙一拍打册子,指指点点:“公子您看,这间庭院就不错,正好出售中,我们可以去看看。”

“走!”

武长风也不墨迹,跟随秦越一路前行。

来到大兴县衙管辖的金台坊一处宅院。

推门而入,这个院子不小,竟然是三进三出!

北边正房三间,西厢五间,东边也有两间,这三面屋檐下用回廊连通,每面台阶上立着两根柱子,以支撑回廊,向外的屋檐下有阳沟。

庭院也算宽敞,还有一处小花园,假山矗立,外面种了一棵小榆树,院中摆一个石桌,正南边墙旁用几根长木和篾条搭了个厨房,灶台都齐备,灶台边摆了个大水缸,地上还堆了些煤。

秦门牙说道:“这是一个杭州的商人的宅院,因为要回故里,便要出售,作价五百两。”

武长风看着倒是还可以,中规中矩的宅院,不大不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尚可。”武长风转了一圈,房屋都保持完好,不需要太多的修缮,直接大手一挥:“要了,我也不和你讲价,你的牙费从里面出。”

秦门牙一愣,虽然这不符合规矩,一般来说牙费都是买家出,但武长风没讲价,秦门牙嘿笑一番,点点头:“可。”

然后便是商谈交接地契的事宜。

这个还是非常麻烦的。

要找坊间的总甲,还有左右邻居来作中见。

总甲那里有红契,契税一千取八,是给总甲的。

还有左右邻中见费,这个看武长风心意给。

这一系列完成了,这处宅院才算正式归武长风所有。

武长风没时间浪费,交代好秦门牙一手操办,届时自己叫人过来交接就行。

秦门牙连连应承着。

随后便是下面的大活,购买地皮。

两人走出庭院,往回走,那秦门牙说道:“武公子,你若是购买地皮,对田地的有何要求?”

武长风想了想:“不是拿来种地,而是开作坊。”

秦门牙当即一拍大腿:“巧了!武公子若是要求别的条件,老朽还真得抓耳挠腮寻找一番,若不是种地,恰好我知道一处。”

“哦?”武长风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秦门牙摇手指向北边:“城外,距离二十多里地外的有一片荒山,叫北山,此处只有一个庄子,田地倒是不多,但其他土地面积不小,多达十多里地勒。”

武长风一听,距离倒不远,很符合要求啊。

秦门牙继续说道:“此地的主人便是当今皇后的弟弟,当今的国舅寿宁侯和建昌伯的地,他们早就想把这块甩出去了,但实在是荒凉,无人接手,公子若是想要,我可以跑一趟。”

寿宁侯张鹤龄和建昌伯张延龄?

武长风倒是对这两位活宝有所耳闻。

京城的百姓谁人不知,对他们只有一个印象:贼他妈抠!

老鼠都从他们家哭着走的,并不是说兄弟两人家境贫寒,吃了上顿没下顿,国舅爷啊,家里有钱,而且财富不少。

但是他们日常生活吃穿用度,乞丐见了,都觉得比他们吃的好。

宁可饿自己,不能花银子,宁可苦自己,不能苦银子。

鹭鸶腿上劈精肉,一枚铜子儿都要攥出粉团来的人。

武长风本不想和这个两个国舅爷发生纠葛,生怕被稀里糊涂的吃掉。

毕竟,对方的权势真的太大。

虽然自己在宫中当值,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但那秦门牙一再保证,北山那片荒地张氏兄弟两人真的要出手,不会出现任何差错。

武长风想了想,那北山确实是理想之地,便是说道:“那你去问询下价格,高于二万两白银,就不用谈了。”

秦门牙连忙答应下来,拍着胸脯说道:“武公子放心,就咱这三寸不烂之舌,保证将事情办的妥当。”

武长风点点头,直接离去。

秦门牙激动的大口喘粗气,快要退休的心脏蹦蹦直跳,这一单若是成了,今年就可以关门大吉了啊!

秦门牙马不停蹄,急匆匆赶往寿宁侯府。

寿宁府的很是气派,但里面的家佣简直穿着就跟难民似的,衣物浆洗的发白,缝缝补补,丝毫看不出来是国舅爷的府邸,还以为进了丐帮根据地。

一番通报后,秦门牙见到了张鹤龄和张延龄兄弟二人。

秦门牙低头顺眼一瞧,好家伙,张鹤龄和张延龄也是穿着补丁衣物,那叫一个寒酸,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亏待了他们。

此时,兄弟二人并未搭理秦门牙。

而是正在争论关于是否浆洗衣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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