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张进酒如此一说,在场江湖人士皆是明悟。
他们想的跟张进酒一样。
此番陈长生在无量上的一些列战绩,堪称逆天。
借着珍珑棋局背后的机缘,更是一步登天,迈入到了宗师境。
除了肯定会登上地榜外,众人都想到了天骄榜。
“是啊!陈长生如此妖孽,理应上天骄榜才是。”
“此次天机楼的天骄榜怕是要更新了!”
“这等战绩跟天赋,要是不上天骄榜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
众人惊叹连连,觉得以陈长生的表现,除了能稳进地榜外,天骄榜也该榜上有名才对。
要知道,这天骄榜可不是寻常榜单。
但凡上榜者,无一不是被天机楼评定为天人之姿。
换句话说,天骄榜上的人,都是有潜力成就天人的!
除此外,要上天骄榜的条件也极为的苛刻。
要求年龄必须在二十岁以内,天资无双,并且列榜只有十位。
现如今,陈长生的逆天表现,有望进入天骄榜。
但同时,有新人晋升天骄榜,无疑便会有人从天骄榜内被挤出去。
这天骄榜上的每一位,都是江湖之上天纵奇才!
谁被挤出榜单,脸上只怕都挂不住。
除此外,天骄榜也很少有变动,除非年龄超出规定限制。
最近一次变动,还是一年前。
上榜之人乃是武当的张无忌。
其师公乃是武当创始人张三丰,传闻有着半步天人修为。
父亲张翠山,宗师后期。
这武当派,乃是武林的泰山北斗。
而张无忌初入江湖,年仅十五岁,便已有着先天后期修为。
正是凭借着这之种种,张无忌方才跻身到了天骄榜内。
但也仅仅是排名第十。
稍想了想,在场江湖人士再次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要是陈长生登入天骄榜,张无忌岂不是就要被挤出榜单了?”
“之前无量山一役,陈长生便斩杀了一众武当弟子,更是让宋远桥这个代掌门都落荒而逃。”
“现如今,他要是跻身天骄榜,再将张无忌给挤出榜单,那与武当的仇恨可就更深了。”
“是啊!若是如此的话,武当岂会甘心?”
“看来……对于陈长生来说,晋升天骄榜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张进酒无奈地叹了叹气,感慨道:
“这得罪武当,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啊!”
……
伴随着时间流逝,陈长生在无量山破珍珑棋局的消息也在江湖上广为传开。
引起无数江湖人士惊叹之余,也让各大门派为之侧目。
阴癸派。
一处雅致的小院内,祝玉妍伫立以望,作一副若有所思样。
“也不知绾绾那丫头什么时候回来?”
沉寂之余,祝玉妍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句。
这时,有弟子急匆匆地来报:
“阴后,刚收到消息,陈长生在无量上破掉了珍珑棋局!”
“哦?”
听到弟子所说,祝玉妍不由一诧。
近来这一段时间,她可没少听闻有关陈长生的情报。
随后,弟子又将在无量山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同祝玉妍说了一遍。
祝玉妍听完后,心神大震,眸色里满是不可思议。
“在无量山大开杀戒?为了绾绾?”
“连武当的人都下杀手?”
“还真是有当个魔僧的潜质啊!”
祝玉妍暗暗惊叹,觉得陈长生如此杀人如麻,倒是很符合阴癸派。
越是想着,祝玉妍越发对陈长生感兴趣。
觉得陈长生不仅有天骄之姿,且杀人成性。
这一点,倒是跟魔门之人相符。
除此外,陈长生如此年纪,便已臻至宗师。
便是绾绾与之相比,都逊色不少。
“若是我阴癸派能招揽到此人,不出十年,必能彻底击溃慈航静斋!”
想着想着,祝玉妍不由得这般感慨。
对陈长生那里,生出了强烈的招揽之意。
……
与此同时,慈航静斋所在。
梵清惠也收到了消息。
其人颦眉蹙頞,脸色很是难看。
“这陈长生到底是个什么妖孽?”
“不仅破了三十年来无人能破的珍珑棋局,还获取了珍珑背后的机缘。”
“年仅十来岁,便已臻至宗师境!”
梵清惠感叹不已,也是想着,心神越发震撼。
尤其是想到陈长生竟然在无量山大开杀戒,更是连丁春秋与鸠摩智这样的宗师都被其斩于手下。
“如此杀人如麻,若不防范,只怕将来这江湖上会有一尊大魔头诞生!”
梵清惠一脸凝重,脸色已然难看到了极致。
毕竟,这在无量山上,陈长生对正邪之人都有出手。
便是连武当这样的名门正派,都遭到其毒手。
“还真是初出茅庐不怕虎啊!”
思虑之余,梵清惠这般感慨了句。
就在正这时,不远处有一女子走来。
女子一袭淡青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飘逸。
脸上戴着面纱,却也难以遮掩其如仙之貌,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从容自若的感觉。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慈航静斋的圣女师妃暄。
上前后,梵清惠微微觑眼,探问了句:
“妃暄,你的伤势恢复了?”
“是的,师父。”
早先的时候,她这里与绾绾一战,最终两败俱伤,带伤而归。
梵清惠轻点了点头,随即将陈长生的事迹告知给了师妃暄。
“什么?”
听闻梵清惠所说,师妃暄不由得震惊,眸色里满是不可思议。
实在是陈长生的战绩跟天赋,太过骇人!
惊愣之余,师妃暄这才稍稍平复了些,略显疑惑地望了望梵清惠道:
“师父,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试探下他?”
对于师妃暄所说,梵清惠不可置否,轻嗯出声:
“你此番前去,若是发现此子入魔,便将其诛杀了吧!”
“是!”
师妃暄躬身应是,随即领命而去。
同时,武当。
真武大殿。
宋青书同宋远桥归来。
两人显得狼狈不已,显是一路上风尘仆仆。
看见两人这般模样,在场武当之人无不错愕。
“师兄,你……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你跟青书回来了?”
俞莲舟率先靠上前,一脸错愕地问道。
其他武当之人闻言,也都纷纷将视线凝定在了宋远桥的身上。